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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無人能進。
直至——————————走廊上有聲響驚恐傳來。
醫生、護士,魚貫而出,將暈倒在病房門前的姜慕晚扶上了病床,而事關首都醫院裡的一場母女之間的放任與追逐,也就此打住。
這日清晨,天色蒙蒙亮,在辦公室沙發上將就了一晚的付婧猛的從夢中驚醒。
驚醒的一瞬間,整個人懵了三五秒。
而後急匆匆起身,奔到了警局,尋宋思慎去了。
卻不想,在警局門口遇到了臨危受命而來的徐放。
二人相見,步伐都停了幾分。
付婧輕嗤了下,客客氣氣的道了聲早,而後又道:「你說顧董何必為難無辜者呢?」
徐放知曉付婧在言語什麼,也不掩藏,倒也是順著她的話開口,畢竟付婧那句話前面的你說二字,帶著幾分客觀主義。
「要說無辜,也是顧董無辜吧!好端端的,老婆都要跑了。」
付婧聽聞這話,淺笑了幾分:「跑了就去追啊!平白無故把無辜者送進來,這也不能仗著自己每年納稅多而浪費國家資源啊!」
「那也得追的上!」徐放這日早起,腦子並不清明。
付婧來之前,他就點了根煙。還沒開始抽呢!就見人了。
這會兒跟付婧聊著,抬手吸了口煙,似是閒聊似的開口道:「顧董估摸著也不知道,自己多年前跟同學合夥開了個公司,這會兒成了他追妻路上的攔路石了,眼看著這些年企業做的紅火了,規模也整大了,總不能丈母娘不同意把公司說關就關了吧?宋家人的前途是前途,宋家人的命是命,那公司里萬把人的前途不是前途?命不是命了?」
「要說顧董,也可憐,」徐放說著,伸手點了點菸灰。
付婧淺笑了聲,輕嗤回去:「事有輕重緩急,孰輕孰重顧董該掂量掂量?」
「那也是,」徐放點頭應允:「可也不該顧董一人掂量啊!付秘書說是不是?」
「顧董這隊,有點歪了————————,」付婧望著徐放,輕飄飄的言語著,明顯是話裡有話。
而徐放呢!也輕飄飄的回應:
「一個商人,一心只想搞錢,哪裡知道什麼是站隊啊!c市離著首都千把公里,要站也是在c市,去不了那麼遠。」
第333章 身上挺多傷
警局門口,付婧望著徐放,聽著這人的話,面上神色難免有些輕嘲。
一句聽起來蠻不講理可又有那麼幾分道理的話從她口中輕飄飄的飛了出來:「以前是沒有,可現如今於姜董而言顧董就是站了。」
徐放望著付婧付婧,未言,站在跟前夾著煙望著她。
只聽她道:「男人嘛!結婚之前聽父母的,結婚之後聽老婆的,若是分歧太大衝突難免,又不肯往後退一步,留著也無用。」
「顧董是孝子,姜董也是個孝女,逼迫她放棄自己親媽來投靠一個隨時可能離婚的男人,」付婧說著,搖了搖頭:「不切實際。」
「何不如各自往後退一步,你做你的孝子,我做我的孝女,雙方各成一派,獨自美好,一個男人,若真愛自己老婆愛到非她不可,理應是跟自家老婆手牽手肩並肩一起齊頭並進的,怎結個婚得做出叛變家人的事兒呢?徐特助說是不是?」
付婧的那句以前是沒有,可現在於姜慕晚而言就是站了這句話,讓徐放難以回應。
孝子孝女自成一派?你孝敬你親媽我孝敬我親媽?
好端端的一場婚,整的跟兩個媽寶談戀愛似的。
徐放點了點菸灰,大抵是跟著顧江年熬了幾個夜,晨間又早起來了趟警局,腦子也不清明。
「我也不明白,顧董不過是結了場而已,怎還整出了站隊派別這些東西,付秘書也別在這兒跟我嗤了,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說白了就是姜董處理不好家事還得連累著顧董也承擔風險。」
徐放輕飄飄的就將付婧的話給懟了回來,那年那賤嗖嗖的語調讓付婧一口氣哽在喉間,出不來,她以為徐放作罷,不曾想,並沒完,付婧只見徐放抬手吸了口煙:「兩個成年人結一場婚,就像各自跑了半程馬拉松,有能力的人多跑一點,沒能力的人少跑一點,有人跑著跑著就換了賽道,有人始終堅持,這期間,負重多少,不是彼此伴侶的原因,而是原生家庭自帶出來的,現如今,姜董解決不了原生家庭的矛盾承受不住壓力了,就想踹顧董下船,這世間,有些女人就是心機婊綠茶婊的結合體,需要的時候天天老公長老公短,不需要了就恨不得一腳踹到太平洋去,淹死了最好,問題解決了還能謀一份家產。」
「說句不好聽的,顧董能處理好自家母親的事情,而姜董卻只想把鍋往顧董身上甩,說白了、就是個人能力問題,就姜董這種想法,也得虧是碰到了顧董,若是換成旁人,千百次婚都得離。」
徐放的話,並不客氣。
站在旁觀者的角度夾槍帶棒的,心機婊綠茶婊都出來了,話糙理不糙,字裡行間帶著幾分藐視與不屑。
「付秘書也別跟我嗆了,新時代的女性成天口頭喊著男女平等,問題來了卻想讓男人多承擔一點,姜董沒錯,顧董難道就有?這二人結婚的原因旁人不知道,付秘書能不知道?交易場上得講規矩,不講規矩的人死的再慘那也是咎由自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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