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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珊三言兩語就將姜慕晚這一年來幹的事情都簡短的爆了出來。
讓一眾圍在周邊看戲的人恨不得鼓鼓掌,再道一句這場戲實在是夠精彩。
「要浸豬籠也是你當先,先後順序不要顛倒了,楊女士、上樑不正下樑歪,你爬完有夫之婦的床,你兒子就竊取別人的研究生學位,還真是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的兒子會打洞,」周遭的目光,姜慕晚絲毫不在乎,如顧江年所言,那些外人的風言風語,並不值得放在心上,遇到這種情況,首先要想的,是怎麼將人踩下去,贏家、即便是錯的也是對的。
「鬧吧!接著鬧,你要是覺得不過癮我給你報個警再喊個記者,你想在這裡現場直播開場記者會都沒關係,」姜慕晚腔調平穩,怎是一個高高在上可以詮釋的了的。
開場記者會,把姜家的那些醜事兒都給抖出來,旁人不知道,,並不代表c市的這些豪門世家不知道。
真要鬧出來,指不定丟臉的是誰,也指不定是誰不好看在先,更指不定鬧得沸沸揚揚的最終損失的是誰的利益,她正愁收了織品沒契機,楊珊要是把這個契機送上門來,她定然捧著手將這個契機接過來。
姜慕晚挖好了坑,引誘著楊珊一點點的往坑裡跳。
「你以為我不敢?」她這輩子斗得過宋蓉,還會鬥不過一個姜慕晚?
這母女二人她都要踩在腳底下,讓她們俯首稱臣。
讓他們在自己腳底下苟延殘喘。
「你敢什麼?」姜慕晚尚未來得及回應楊姍的話,人群之外一道鏗鏘有力的聲響憑空傳來。
聲響起,圍觀的人不自覺的讓開了一條道,似是在恭迎這場鬥爭中的第三個人來。
人未近,聲先至。
姜慕晚未曾見到人就知曉了這聲響是余瑟的。
「你一個當小三上位的人是哪兒來的資格去指責別人的?你爹媽生養你的時候沒有教你做人的準則和為人的基本原則嗎?一個做妾的,也敢大庭廣眾之下出來丟人現眼,是誰教你的?」
余瑟的身影從遠處來時,姜慕晚有些恍惚,似是看見了剛剛還立在廟堂上的菩薩突然出現在自己跟前。
及其奇怪的感覺,余瑟緩緩行至自己跟前時,她看見的不是人的身影,看見好似是一座巍峨的大山在向著自己緩緩的移來,給自己依靠、
姜慕晚在余瑟身上找到了缺失已久的愛,得到了宋蓉都鮮少給的偏愛。
「坐在地上像個潑婦似的哀嚎慘叫,姜老爺子要是知道你在外面這麼丟人現眼,只怕是會氣的連覺都睡不著。」
c市豪門貴婦,是有鄙視鏈的。
而余瑟,恰好站在這個鄙視鏈的最頂端。
她瞧不起楊珊這種脫光了上別人床的女人,更不願意跟這種人打交道,覺得有辱斯文,也會拉低自己的檔次,但倘若是在夢溪園碰到了,二人仍舊是會出於客氣禮貌與彼此打聲招呼,周旋周旋。
但絕對沒有絲毫真情在,只是出於一個圈子裡的客氣而已。
井水不犯河水還好,若真是、冒犯了彼此,余瑟是絕對不會跟楊珊客氣的。
姜慕晚出來上個衛生間,久久不歸,以為是在排隊,不曾想是被楊珊纏住了。
且這不要臉的人還這麼猖狂。
「擱在古代,你就是進不了大門的妾室,既然做了妾,就該老老實實做人,知道自己在什麼位置上,不要妄想在往上蹦躂,浸豬籠?我瞧著要浸豬籠也是你進去,而不是我顧家明媒正娶進門的兒媳婦兒進去,要丟臉就在家丟,中秋節的大好日子丟臉還丟到佛祖跟前來了,即便是妾室,也合該著是有人教的,而不是如你這般,沒人教似的。」
餘一口一個妾室,一口一個沒人教,
這些話猶如地雷似的,一字一句的劈進楊姍的心裡。
余瑟在夢溪園是老佛爺般的人物,夢溪園裡的那些豪門貴太哪一個不得上趕著巴結人家,可他們這些做小三上位的人是入不了余瑟的眼的,這人表面上看起來和和氣氣的,實際上心裏面對他們豎起了一道高高的城牆,他們翻不過去越不過去,永遠只能被擋在那個城牆之外,做著上不了台面小三兒。
一如她口中所說的進不了大門的妾室。
在旁人眼中顧江年跟姜慕晚或許是不正當關係,而在余瑟眼中姜慕晚,就是顧江年明媒正娶娶進門的女人。
他們顧家的兒媳婦輪不到一個做小三的女人來指點,更得不到一個做小三的女兒來抨擊,這個女兒像瘋子一樣坐在地上指責控訴姜慕晚。
實在是讓余瑟氣急。
「你顧家的兒媳欺負人你怎不說了?」身旁,有人似是好心的將楊珊從地上扶了起來。
而那人,得了別人一點點的小勢、就開始造勢。
「欺負人?」余瑟刻意的將那個人字咬的極重,目光環顧四周,目光又落到楊珊身上:「什麼人?哪裡的人?」
余瑟吵架,也算是一把好手了,一個髒字都沒有,卻能把人摁在地上摩擦。
這種手段無疑是高明的。
「你——————,」楊珊怒竭,想破口大罵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後者冷哼了一聲,抬步向著姜慕晚而去,行至這人跟前,且還伸手捏了捏她的手腕,眼神示意她安心。
而姜慕晚、此時才將失了的魂魄找回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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