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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些流言蜚語,顧江年笑笑就過去了,未曾入心,但不得不否認,他贏得了一個長期合作商。
此事,曾經一度弄的蘭英叫苦不迭,大抵是有了成功案例,許多姑娘欲要東施效顰,駛進渾身解數勾搭顧公館的客人,或袒胸露.乳,或精緻著妝,或媚眼橫飛,顧江年知曉此事之後面色陰沉,道了句有辱門風,將顧公館的傭人來了個大換血、這才止住此事。
臥室內,顧江年見人確實沒力氣了,話語聲跟只將破殼而出的小蜜蜂似的,嗡嗡作響,依了她,攬著人的肩頭躺在床上,緩緩安撫著。
姜慕晚呢?
尋了處舒服之地窩進了顧江年的肩頭,雜亂的秀髮貼在他胸膛,交織著,盤錯著。
夜漸深,她窩在顧江年肩頭昏昏入睡。
「起來吃點東西?」男人柔聲淺問。
姜慕晚搖了搖頭。
「洗澡?」男人再問。
「你抱我去,」她話語輕輕,帶著幾分嬌氣。
顧江年也習慣了,習慣了姜慕晚一上完.床就成了軟骨頭,白日裡日天日地的性子沒了,成了只窩在你肩頭撒嬌的小奶貓。
換句話而言,他享受這樣的姜慕晚,比起那個滿身尖刺一點就著的潑婦他更愛她溫順且隨意的模樣。
顧江年起身,進衛生間,及其貼心的拿了塊浴巾出來將人裹起來,往衛生間而去。
「顧江年,」浴缸內,姜慕晚感受著男人的大掌在自己身.上遊走,望著他,慵懶開口。
「恩?」他淺應,倒也是認認真真的給人洗澡,未曾有撩撥之意,一本正經的不行。
「你爽了嗎?」
顧江年:........
「跟你討個人,」姜慕晚圓咕嚕的眸子泛著點點精光,眼巴巴的瞅著顧江年。
「誰?」男人伸手扯過一旁的毛巾擦了擦手,坐在浴缸邊沿望著姜慕晚。
「羅畢。」
顧江年:.............
呼啦,一塊白毛巾蓋在了姜慕晚臉面上,緊隨而來的是顧江年冷酷的低斥聲:「自己滾起來。」
什麼玩意兒。
姜慕晚裹著浴袍找到顧江年時,是在顧公館的後廚。
入住顧公館許久,說句不好聽的,今日若不是傭人指引,她都知曉顧公館的後廚在哪方。
走近時,見顧江年站在灶台邊兒上,平底鍋上放著一塊煎了半熟的牛排,男人著一身家居服,指尖夾著一根煙,淡淡的抽著。
那姿態,清貴而又霸氣,怎麼看怎麼都是一個賞心銳目詮釋不出來的。
「事後一根煙,快活賽神仙?」
姜慕晚抱臂倚在門口望著人,看似平淡的話語讓顧江年翻牛排的動作停了下來,一臉見鬼了似的望著倚在門邊的人。
手中的煙上也不是,下也不是。
男人望著姜慕晚,薄唇緊抿,一臉的難以言喻,臉部線條硬邦邦的。
一早要是知道姜慕晚是這個鬼德行,他一定要三思。
琴棋書畫洗衣做飯樣樣不精通,滿嘴火車跑的比誰都順溜。
顧江年想,罷了罷了、在退貨也來不及了。
忍著吧!
他伸手,將手中煙地遞給姜慕晚,且頗為好心道:「姜副總來一口?」
這動作,怎麼看怎麼都像大灰狼拿著毒蘋果蠱惑小紅帽。
「顧董是想和我比翼雙飛嗎?」姜慕晚將腦袋抵在門哐上,笑臉吟吟的望著顧江年,
「姜副總不想?」
「不想,我又不認識你,」姜慕晚嬌嗔開腔,話語間帶著幾分撒嬌之意。
「提起褲子不認人?」顧江年伸手將煙丟在地上,抬腳碾滅。
「這是形容你們男人的。」
「我覺得這句話簡直是為顧太太量身定製的,」顧江年將牛排放到盤子上,西藍花,西紅柿是,在加上醬汁,怎麼看怎麼一個色香味俱全。
姜慕晚餓了。
女孩子總是有種奇怪的想法,晚上餓了,看不見食物就全當減肥了。
若是瞧見了,那便不一樣了。
她眼巴巴的望著顧江年,輕飄飄開口:「我可不可以去勞動局舉報你。」
「舉報什麼?」
「壓榨勞動力,」
顧江年:..........
「你不是不吃?」男人火氣微起,望著姜慕晚跟看神經病似的。
「我後悔了,」姜慕晚嚴肅開口。
「你還有理了?」
這夜,顧江年老老實實的將手中的牛排遞給了小白眼狼兒,嘴上功夫歸嘴上功夫,真餓著,他也捨不得,煎牛排是個費功夫的事情,顧江年也沒心思在去弄第二塊,索性,花了數分鐘時間下了碗烏龍麵,端上餐桌又被人瞅上了。
一塊牛排,她吃了七七八八。
姜慕晚不挑食,只要不讓她吃麵包漢堡三明治她都還行,大抵是出國留學那幾年吃多了這些,回國之後能不占就不沾。
「老公~。」
顧江年坐在對面,將動筷子。
對面一聲帶著九曲十八彎的呼喚驚得他手中麵條滑溜了下去。
男人滿面陰沉,腦子裡冒出了那句我喊過很多人老公這句話。
霎時,陰火肆起:「你把舌頭捋直了在跟老子說話。」
「哦-----,」姜慕晚撇了撇嘴,不說了。
切了快牛排送進嘴裡,吃完準備走,被身後人開口喚住:「站住。」<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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