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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江年望著姜慕晚,挑了挑眉,還未等他問出口,只聽姜慕晚嘖嘖了兩聲:「若是有人給我送美男,我肯定盡收囊中。」
顧江年:..........
夠嗎?不夠。
姜慕晚記著仇呢!
別人是臨陣磨槍,他是臨陣退縮,狗東西。
「最好是各色美男,應有盡有。」
顧江年:............
他就知道,姜慕晚的葫蘆里,賣不出什麼好東西。
伸手,將退出自己兩步遠的人狠狠拉回身前,居高臨下低睨著姜慕晚,笑道:「我在顧公館給你辟一塊兒豬圈出來,環肥燕瘦,保證應有盡有。」
姜慕晚:..........媽的、這個狗男人。
「在圈一塊兒鴨圈出來,若是地處多,在養幾條狗,你若閒來無事,還能跟自己的兄弟們暢聊人生,交換一下思想感受。」
姜慕晚罵顧江年,連鴨捎狗的罵。
罵的顧江年落在人腰後的手癢的不行。
「行啊!都養著,過年過節宰豬吃肉。」
「可以啊!縫上六月六還能吃個狗肉。」
「你誠心氣老子是不是?」
「你誠心磋磨老娘是不是?」
二人你來我往,那叫一個熱鬧,晚間歸家時定的沉重氣氛消失了,姜慕晚站在餐室里,背靠著餐桌伸手拉著顧江年的衣領,一副凶神惡煞的潑婦樣兒,顧江年呢?摟著姜慕晚是低睨著她,眉眼間的笑意藏不住。
顧江年忍著不難受嗎。
但鬧歸鬧,身體重要,他俯身,啄了啄姜慕晚的面龐,輕輕溫勸:「身體重要,先吃飯。」
「狗男人,」姜慕晚凝著他,開口輕喚。
「恩?」
「你是不是在外面有小母狗了?」
顧江年:............他要是在外面有女人了,就姜慕晚這暴脾氣不得閹了他?
顧江年伸手,望著姜慕晚的目光跟看著智障兒童似的,伸手扒開自己腰間的爪子。
姜慕晚擒著人的衣衫往前去了一步,逼近他,惡狠狠道:「走可以,先把公.糧交了。」
...........
這夜,顧江年顯然是被姜慕晚鬧的不行,忍無可忍,抱著人直接進了臥室。,
行至巔峰時,她喚他韞章,一聲一聲,醉了顧江年的心,
事後,姜慕晚嬌軟的窩在顧江年的懷裡,喘息微急,男人低垂首啄了啄她的發頂,輕言軟語開口:慕晚淡淡回應。
這話,本不該姜慕晚的,
可這夜歸家、姜慕晚臉面上掛著倦意,顧江年瞧在眼裡,也是真真兒不想磋磨她。
話語落地,本是落在背脊上的手緩緩的落在腰肢上,輕喚的揉著。
一番鬧騰,此時靜下來,睏倦來襲,她沉沉睡去。
顧江年這夜,未睡踏實,素來鮮少做夢的人做了場噩夢,且還是一場關於姜慕晚的噩夢,夢見姜慕晚被困在火海,被大火吞噬。
顧江年看著,像被施了魔法一般,不能動彈,眼睜睜的看著姜慕晚消失在火海中。
夢中猛然驚醒,心中有一抹慶幸閃過,幸好只是一場夢。
穩住心神的人,抬手想去抱身邊人,卻撲了個空,霎時,慶幸被驚恐取代。
躺在床上的人「蹭」的一下從床上坐起來,就這暖黃的地燈環顧四周,四下無人,衛生間亦是沒有光亮。
嘩啦,顧江年猛地掀被而起,急切的步伐在臥室響起,緊接著是臥室門被大開的聲線。
書房、無人。
他下樓,聽聞餐室有響動,疾步尋去,隱隱約約聽的水壺燒水聲。
「喵~~~~,」白貓見了顧江年,喵嗚了一聲。
驚的正等水開的姜慕晚猛地回頭,還沒看清,被顧江年給擁在了懷裡。
「怎麼沒喊我?」
「喊了、、沒醒,」姜慕晚不是個勤快的人,夜間渴了,第一反應是踹顧江年,可這夜,踹了、沒醒。
許是知曉顧江年往日工作也忙,不好強行將人喊醒,索性就自己下來了。
顧江年被夢魘住了,所以沒醒。
將人抱在懷裡,那急速跳動的心才穩了些,夜間、淨水器被他拔了插頭,是以這會兒,姜慕晚才會用水壺燒水。
水壺工作聲停歇,顧江年鬆開姜慕晚,倒了杯水端在掌心,牽著人往樓山去,行至樓梯上,姜慕晚才看見,這人沒穿鞋。
赤腳踩在地板上。
四月的天,不冷不熱,溫度舒適,顧公館的地暖早就關了。
見顧江年赤腳,姜慕晚有些好奇,好奇地板涼不涼,於是、在顧江年看不到的地方這人脫了鞋子,有模有樣的學著顧江年,赤著腳丫子踩在地板上。
顧江年一路牽著人進臥室,反身光門時,見長廊上躺了兩隻拖鞋。
再低頭看姜慕晚的腳丫子、光溜溜的。
見顧江年看過來,她動了動腳趾頭,且得出結論道:「還是有點涼的。」
「誰讓你脫鞋的?」
「你也沒穿啊!」
顧江年:..............
翌日清晨,姜慕晚被一通電話吵醒,彼時、尚早。
向來有早起運動的人也沒起。
這通電話來的,太早。
早到姜慕晚在睡夢中被人吵醒時,渾身戾氣,及其不耐煩的哼哼唧唧著,而本是圈著她的顧江年,鬆了手,平躺在床上,一手落在被子上,一手搭著眼帘,顯然也是被吵醒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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