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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我本無緣,全靠我花錢。」
「你我本無緣,全因你有錢。」
這姐妹二人的情誼,建立在金錢之上,姜慕晚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就是宋思知的金大腿,需要的時候抱著不鬆手,不需要了十天半個月也不聯繫。
每每姜慕晚見宋思知給自己打電話,就知曉這人絕對是問自己要錢來了。
「病多久了?」宋思知伸手將人從床上扶起來,摸了摸床頭柜上的水杯,見溫度不夠,起身去倒了一杯。
「恩?」姜慕晚端著杯子喝了兩口水,疑惑詢問。
「我瞧你手背上有針孔,應該這幾天也吊了水,病毒性感冒難好,明天接著吊一天,不然越拖越嚴重。」
「不想吊,」姜慕晚靠在床頭悠悠拒絕。
宋思知知曉姜慕晚年少時的那些許經歷,也知曉那老妖婆對姜慕晚乾的些許事兒。
知曉歸知曉,但命重要。
「針我開回來了,不吊就給錢。」
「多少?」她睨了一眼眼前的俗人,開口閉口都是錢的俗人。
「一瓶五十萬,總共四瓶兩百萬。」
「你怎麼不去搶銀行?」
「搶銀行犯法。」
「搶我就不犯法了?」
宋思知望著姜慕晚緩緩的點了點頭,且一本正經的。
姜慕晚見此,狠狠的嘆息了聲,偏偏自己又沒勁同她吵鬧,撫了撫額頭,連連道:「滾滾滾滾滾,別讓老娘看見你。」
宋思知見人無大礙,拿著吊完的針瓶出去了,且臨出去時還不忘提醒她看看電話。
「別睡了,我下去讓人給你弄點吃的。」
「別讓你媽弄,」姜慕晚怕極了俞瀅,別宋思知沒搞死她,俞瀅再來送她一程,她可就完了。
這一屋子的人沒幾個正常的。
「安心,看在毛爺爺的份兒上我也不會讓我媽搞死你的。」
姜慕晚:...............人生何其艱苦。
十點正,夢溪園內,余瑟正苦口婆心的勸誡顧江年,而這人手機卻在此時適時響起,於顧江年而言,這通電話不管來自誰都是救他於水火之中,。
更勿論這通電話還來自姜慕晚了。
他拿著手機,看了眼自家母親,面露為難之色,那意思好似手中工作緊急,不能耽誤。
而余瑟,又素來通情達理,從不在工作上拖顧江年後腿,知曉他食物繁忙之事,連生病了也不告知人家。
她嘆息了聲,緩緩起身,望著顧江年一臉欲言又止。
想說的話太多,但到底還是有許多不能言語之處。
余瑟知曉,顧江年早已不是早年間的顧江年,身為母親她更不可能去掣肘他。
顧江年目送余瑟出去,房門將將被帶上,正欲伸手接起電話,而那側--------掛了。
第兩百零一章 :你就當我死了
姜慕晚給顧江年回電話已是不易,且這通電話數聲都未被接起。
若再發生跟上次一樣的情況,只怕是徒惹尷尬。
所以,她未曾多想,直接掛了這通電話。
回撥直通電話是因為尊重彼此、而及時掛斷是為了避免尷尬。
夢溪園的臥室內,顧江年拿著手機,看著被掛斷的電話,面色有些晦暗難明,一種異樣的翻騰情緒在心底攀爬起來,而後又落下去。
極快。
在不知不覺中姜慕晚的一舉一動已經可以影響到他的思緒了,於他而言這並不是一種很好的現象。
顧江年深知這一點,可又無力改變,即便與小潑婦大吵大鬧之後,他也狠不下心將這股子異樣情緒壓下去。
所以,放任它。
以至於,此時,稍有些泛濫。
姜慕晚不知,顧江年此時拿著手機站在臥室中央是何等心情。
他明知姜慕晚有所求且還沒心沒肺,卻還是栽在了她手中。
此時的顧江年,就好比看著獵人挖坑的獵物,我明知那是個坑,卻還是心甘情願的往裡跳。
這可真是操蛋。
三五分鐘過去,顧江年一通電話再度撥過去,此時,未有等候許久,那側伸手接起。
姜慕晚仰躺在床上拿著手機,渾身酸軟無力的人連帶著說出口的話語聲都帶著幾分嬌軟。
「狗男人,」她開口輕喚,溫溫淡淡,有幾分撒嬌之意。
「又反覆了?」顧江年在那側,嗓音也不自覺的軟了幾分。
姜慕晚並不驚訝顧江年問出這句話,看通話記錄時見這人上一通電話被接起,隱隱猜到了什麼。
「嗯,」她有氣無力開口。
「藥沒好好吃?」這是一聲帶著關心的詢問。
細細聽,定能聽出這話語裡的焦急之意。
「吃了,」她開口回應。
「首都比c市冷,衣物要適當添加,」自姜慕晚離開,這個八百年不看天氣預報的人晚間陪著余瑟看新聞時,竟然也正兒八經的看起了天氣預報。
驚得余瑟瞅了他好幾眼。
可顧江年這天氣預報看的不是c市的,是首都的。
自打那日上午送姜慕晚去機場,他這顆心就沒落下來過,夜間睡覺沒了小潑婦這個浣熊扒拉著自己,總覺得身上空落落的。
更甚是昨夜夢見人抱著被子坐在身旁可憐兮兮的望著他,控訴他只顧自己睡得香不照顧病號,顧江年從睡眠夢中驚醒,徒給自己嚇出一身冷汗。<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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