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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也被送進了精神病院,余家老太太憂慮成疾,也跟著去了。
顧江年一直覺得余瑟有立地成佛資本,就如此害得她家破人亡的男人,她還有心情來祭奠來掃墓。
你害我全家,我還要念經超度你,這種大義,顧江年是學不來的。
他這輩子都不會有這個玩意兒。
他要真這麼慈悲為懷,當初也不會幹出顛覆顧家的事兒。
原諒?
一個本該千刀萬剮下油鍋的男人,憑什麼得到別人的原諒?
余瑟那話一出來,本是面對這墓碑的人緩緩的轉過了身子,背對墓碑。
夾在指尖的香菸微微抬起,淺淺的吸了口。
顧江年今日站在這裡,都覺得浪費時間,身後的紙灰,緩緩的飛向上空,有些許落在顧江年的肩頭上,他側眸望了眼未曾管它。
身後,余瑟的話語聲依舊,顧江年沒有心情聽她的言語聲,跨步走遠了些。
陪余瑟來,已經是讓步了。
「晚上早些回家吃飯。」
「最近忙,都住在辦公室了,」顧江年開口回絕。
聽的蘭英話語中的意思,余瑟今夜是要留宿顧公館。
潛意識中,顧江年是不願的。
倘若余瑟留宿顧公館,小潑婦豈不是間接性的無家可歸了?
顧江年或許自己都沒有想到,在姜慕晚和余瑟之間,它毅然決然的極其堅定地選擇了姜慕晚。
余瑟從顧江年的話語中隱隱約約的聽出來了這人心裡窩著火,本想在言語,可想起他剛剛在墓地里的那番神色,準備出口的話悉數收了回去。
「有空多回夢溪園,」余瑟嘆息了聲,道出了如此一句話。
轉身走時,神情稍有些落寞。
顧江年望著她離去的背影,伸手敲了敲桌面,面上神色,也並不好看。
姜慕晚連日來的心情不佳在這日得到了答案。
下午時分,正開會的人,血崩了。
她記不起自己上一次例假是何時來的了,可這次顯然不正常,一場會議戛然而止。
臨近下班時分,一顆止痛藥下去才止住那些不適。
付婧見姜慕晚面色寡白,稍有些擔憂:「送你回去?」
逞強的前提是你的身體暫且還撐得住,可姜慕晚此時,人都軟乎了。
「回瀾君府。」
「不回顧公館?」付婧奇怪詢問。
姜慕晚咬牙切齒扔出兩個字:「不回。」
看余瑟今日的架勢是要住在顧公館,她不回去正好,也省的顧江年左右為難。
姜慕晚有這番想法,就已經證明這人自心中實則是有氣了,且還是窩著火的那種。
付婧送人回去時,及其好奇的問了嘴:「顧江年又不當人了?」
姜慕晚將今日晨間的事情同付婧言簡意賅的說了聲,她透過後視鏡瞧了眼姜慕晚:「所以你現在心中有氣?」
姜慕晚未作聲,肯定是有的。
「要隱婚的是你,受委屈的左右為難的是顧江年、你有什麼好氣的?再說了,余瑟是他媽、親媽、你跟人家充其量也只是個半路夫妻而已,你這氣實在是來的有些莫名其。」
「眼下這種情況擺明了是你理虧,倘若一開始你沒有隱婚,在這件事情上你還有幾分據理力爭的資本,現在————,」付婧搖了搖頭,話語現實又扎心。
「第幾次了?」她又問姜慕晚、
「二,」姜慕晚糯糯開口。
「事不過三,我賭你兩肯定要大撕一場。」
「你就不能賭點好的?」
「你兩要感情沒感情,要好脾氣沒好脾氣,我賭點好的?堵什麼?賭你倆09年誰掙得更多?、還是賭你倆誰先愛上誰?」
沒有感情的婚姻就像一盤散沙,是沒有靈魂的,顧江年跟姜慕晚二人脾氣都不算好,
二人說句一點就炸不為過。
眼下這種情況,還能往哪裡好好想?
顧江年小氣,姜慕晚記仇。
這二人,好的時候恩恩愛愛你儂我儂,不好的時候那整個就是火星撞地球。
跟姜慕晚認識這麼多年了,付婧早就把人的性子摸透了,。
姜慕晚那張破嘴,哄你的時候,能讓你恨不得把命都交給她。
撕逼起來,恨不得拿刀子捅你,一口蜜糖一口敵敵畏的餵著你,讓你懷疑人生,找不到人生出路。
說白了,她跟顧江年都是高段位的王者,顧江年嘴賤起來讓你恨不得能撕了他,可恩愛時,一口一個乖寶,一口一個心肝喊得你恨不得死在他身上。
說白了,姜慕晚若是一口蜜糖一口敵敵畏。
那顧江年絕對是一顆甜棗一口砒霜。
總之,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你肯定是在想,你跟顧江年兩個人因為利益結婚,兩年到期,各自解脫,可要是顧江年今日想法跟你一樣呢?今日不向著你,要是余瑟在顧公館住個十天半個月的,他把你扔在外面十天半個月,你會放過人家?」
「不會,」姜慕晚直白開口。
要是顧江年真敢這麼做,她就敢上房揭瓦。
付婧又忘了一眼姜慕晚,踩著剎車等紅綠燈:「說白了,你對顧江年還是心存幻想的,你口口聲聲的說你們倆是利益婚姻,要真是利益婚姻,你就該秉持著不回去就不回去的想法,而不是不放過人家,姜慕晚、你栽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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