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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好似,如果她今日沒有按照顧江年的意願去做。
這人有的是方法弄死她。
亦或者,有的是方法讓她這個合作案飛了。
別墅里的氣氛很沉重,蘭英在旁邊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目送自家先生挺闊的背影向著二樓而去,而自家太太著一身精美的旗袍,坐在沙發上一時間沒有半分言語出來。
爭吵,止在了此處。
但問題,沒有解決。
顧江年就像是狼群里的狼王,領地意識極強。
而今日那個男人的登門入室讓他受到了威脅。
好似自家的小狼崽被別人盯上了。
而這隻小狼崽還意悠悠的覺得沒什麼。
今日的交談,可謂是話不投機半句多,直接讓顧江年發了火,炸了毛。
蘭英照顧顧江年的飲食起居,長達數年之久,從來沒有見過這人有如此盛怒之時,
莫說是姜慕晚被嚇著了,蘭英也嚇得久久不敢言語。
剛剛還吵鬧的客廳,瞬間安靜了下來。
姜慕晚坐在沙發上,將顧江年的那幾句話反反覆覆的琢磨。
在人際交往的過程當中,有人是付出型,有人是承受性,而顧江年屬於那種付出了就要得到回報性,他可以忍耐姜慕晚,可以包容姜慕晚,也可以遷就她。
但他所做的這一切都是因為姜慕晚是他的妻子,是他的愛人,一旦姜慕晚脫離了這種身份。
那就另當別論。
他給姜慕晚十分愛,不要求姜慕晚十分還回來,最起碼要有。
時間一分一秒流逝,客廳里的沉默被姜慕晚的一聲嘆息聲打破。
於是,她抬眸望向蘭英:「聊什麼了?」
顯然顧江年不相信她不知道。
姜慕晚也沒有再裝的必要。
「離得太遠,未曾聽到全貌,只知那位先生說,等著您跟先生離婚,下午來時,徐特助與幾位君華高層都在。」
姜慕晚頭一次被這種事情弄得頭大。
聽聞蘭英的話,微微側首,指尖落在鬢角緩緩的揉了揉。
頭痛!
拒絕的前提是,人要到她跟前來啊!
人都沒到她跟前來,她去拒絕,怎麼拒絕?
搞不好就會變成一個自作多情的女人。
「先生也就一時在氣頭上,太太上去說兩句好話興許就好了。」
言外之意,得哄哄他。
姜慕晚擺了擺手,示意蘭英下去,她現在想一個人靜靜。
蘭英見此,抿了抿唇,想說什麼,但又沒開口。
自蘭英走後,姜慕晚起身,向著躺在地上的手機屍體而去。
蹲在已經分離了的手機跟前,嘆了口氣,將手機撿了起來。
第464章 狗難養
狗難養啊!
姜慕晚在此時及其不合時宜的想到宋思知說的這句話。
不談戀愛的原因是因為狗難養。
也確實。
顧江年這人怒火衝天,姜慕晚也好不到哪裡去。
本是平靜的生活被人攪亂,心裡怎麼都是不舒爽的。
一時間,心底情緒翻湧,難以遏制。
但一想到顧江年那張駭人的臉,所有情緒都往下壓了幾分。
二樓主臥,顧江年難得的在屋子裡抽起了煙,往日即便是抽菸也會避開公共場所,自打知道姜慕晚會抽菸,他跟做賊似的回回都躲著人家。
今兒不躲了。
心氣不順,也不想站在姜慕晚那邊思考問題了。
顧江年有些許偏執,但那些許偏執跟某些事情比起來,實在是不值一提。
姜慕晚推門進去,便聞到一股子嗆人的煙味,抬手在鼻尖揮了揮。
行進去,反手帶上了門。
望了眼顧江年,然後走近,推開了窗子。
十二月底的天,屋外狂風呼嘯。
倒灌進屋子裡來,吹的只著了一件旗袍的姜慕晚渾身一個哆嗦,控制不住的打了個噴嚏。
人還沒從噴嚏中回過神來,一隻寬厚的大手伸過來,關上了她跟前的窗戶。
氣歸氣,但還是身體為重。
男人滿面不悅低睨了她一眼,本是夾在指尖的香菸緩緩的伸向了身後,落在了姜慕晚看不到的那處。
似是刻意而為之。
顧江年睨了人一眼,準備離開。
而就在此時,,姜慕晚伸手從側邊摟住了男人健碩的腰肢。
一聲悶悶的道歉聲傳來:「雖然我很不服,但老娘錯了,你別生氣了。」
姜慕晚的每一次道歉都那麼別出心裁,繼上一次的:老子錯了,你麻痹的。
和這一次的:雖然我很不服,但老娘錯了。
每一次認錯,都那麼有心意。
跟怕他死不透似的。
顧江年一手夾著煙,一手去扒姜慕晚的指尖,嗓音冷淡:「不服就別認錯。」
他越是扒拉,姜慕晚的手便是越緊。
且還沒有絲毫鬆開的意思。
「我不,我就要道歉。」
胡攪蠻纏是女人的本事,顧江年深刻體會到了這句話。
姜慕晚這人,也是個狠人。
「別整的跟老子逼娘為娼似的,」顧先生順手指尖的煙叼在唇瓣,伸出雙手去扒拉姜慕晚。
而這人,今日是起了要跟他干到底的心思了。
將碰到她,就嗷嗷嚎著。<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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