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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她是負心漢都委屈負心漢了。
「哦、」顧江年似懂非懂的哦了聲,沒了下文。
姜慕晚眼巴巴的望著人很久,都沒等來後半句。
悄咪咪的伸出手,欲要扒拉上顧江年的襯衫,卻見人往後退了一步。
「反正遲早是要離婚了,我也不廢那個功夫了,」顧江年躲著她,雲淡風輕的用她昨晚的話來堵她。
堵的姜慕晚噎住了。
還沒找到話懟回去,只聽顧江年再道:「反正你遲早有天要投入別人的懷抱,我何必廢那個功夫給別的男人做嫁衣呢?」
姜慕晚:............狗男人。
顧江年一番話,說的中規中矩,極大部分都是拿姜慕晚的原話懟她。
可偏偏,他越是這樣,姜慕晚就越是反駁不回去。
「不離了,」管它三七二十幾,先騙到手在說。
「不離了?」顧江年眉頭輕佻,詢問。
姜慕晚萬分誠懇的搖頭:「不離了。」
顧江年恩了一聲,煞有其事的點了點頭,似是相信了姜慕晚的話。
「怎麼樣?」姜慕晚往前一步,睜著圓溜溜的眼睛望著人。
男人扯了扯唇角:「空口無憑,立個字據吧!」
姜慕晚:..........
人外有人,山外有山。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顧江年抓著姜慕晚陷入了瓶頸,呃住了她的咽喉。
不動聲色,且漫不經心的將手伸到了她的脖子上。
且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還是姜慕晚自己將脖子送到他的爪子間。
「可以拒絕嗎?」姜慕晚隱隱嗅到了狗男人的陰謀。
顧江年極好脾氣的點了點頭:「當然可以。」
他只是拋出橄欖枝,選擇權在姜慕晚。
往前,顧江年並不知姜慕晚的心思,只道這人沒心沒肺,有想法也不會給你言語出來。
柳霏依一事之後,他猛的發現,姜慕晚其實並非那麼沒心沒肺,也會有所想法。
沒想法的人會把自己氣到不回家?
顧江年在幹什麼?
他在揠苗助長,姜慕晚的想法只是冒出了一點點苗頭出來,他便掐著那點苗頭恨不得她能立馬長成參天大樹。
等姜慕晚日久生情?
只怕他的高山廟都建好了,姜慕晚這情還是一毛都沒生出來。
顧江年願意等嗎?
自然是不願意。
若是願意,怎麼會有今日這麼一出?
他一步一步的套著姜慕晚走進去,把她引進了坑裡,丟給她一根繩子,爬不爬,看她自己的意願。
「那你還幫我嗎?」姜慕晚佯裝可憐的望著顧江年,吸了吸鼻子,一副被拋棄了的小奶貓似的,可憐兮兮的望著人。
顧江年笑了笑,沒回應。
但望著姜慕晚的笑意,深了幾分。
不回應,就是拒絕。
和煦的春風吹過,帶動新抽枝的嫩芽微微動了動。
顧江年的言行告知姜慕晚,天上不會掉餡餅,他也不做無用之功。
我對你好,護著你,又是有目的的。
我把心落在你身上,你也不是無辜的。
一場婚姻,得有兩個主角,若是只有他一人唱獨角戲,他何苦去謀這場婚姻。
這日上午,顧江年離家,姜慕晚跟只小尾巴似的亦步亦趨的跟在其身後,直至人行至院落,上車,驅車離開,都未曾同她言語一句。
也沒有一個眼神過來。
羅畢驅車,透過後視鏡望著站在院落里望著他們離去的姜慕晚,平日裡囂張跋扈的日天日地的太太今兒莫名的歇了火。
看起來有些可憐兮兮的。
羅畢不確定,喚了聲:「先生。」
后座,男人雙手落在膝蓋上微微緊了緊,涼薄開口:「走吧!」
顧江年用實際行動在跟姜慕晚上課,課程的內容是:不是所有人都會無私奉獻不求回報的對你好。
有所付出,必有所求。
若如姜慕晚所言,兩年婚姻,緣盡則散,他何必去花費那個心思為她鋪路謀求利益?
閒的沒事兒?還是吃飽了撐的?
姜慕晚字字句句中,表明她們現如今的親吻,擁抱,上.床不過都是兩個靈魂對於欲望的需求。
顧江年就隨了這人的意。
你好我好,你爽我爽,完了之後,離開那張床,離開臥室,就不該再有多餘的付出。
【我是個商人,最是計較得失,我愛你一分,你便要愛我一分】
【天上會掉餡餅,但並不一定會砸在你身上】
姜慕晚站在院落里,望著顧江年的車子揚長而去。
彎彎的眉眼,狠狠的擰在了一起。
第一日、姜慕晚沒有接到顧江年電話,蘭英也未曾。
第二日、依舊,姜慕晚在電視新聞中見到了顧江年的身影。
第三日、未有電話。
直至第四日,姜慕晚從書房出來,恰見蘭英提著帶著從主臥出來,稍有疑惑,問道:「什麼東西?」
「先生讓羅畢回來拿換洗衣物。」
姜慕晚微愣。
蘭英的言外之意告知姜慕晚,顧江年回來了,但未曾歸家。
且一時半會兒也並不準備。
不然,蘭英為何會拿著換洗衣服出來?
見姜慕晚沉默,蘭英多看了人兩眼,姜慕晚緩過神來,往旁邊側了側身子:「去吧!」<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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