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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英不知曉二人之間的彎彎繞繞,也未曾多想。
頷了頷首,轉身離去。
本是將從書房出來的人又轉身進了書房,看了眼書桌上的手機,拿在手裡,準備波特通電話,可手機落下去時,僵在了半空。
良久未動。
最終,這通電話未曾出去。
她伸手將手機扔在了桌面上,
須臾,書房燃起了煙,姜慕晚在糾結。
糾結跟顧江年的這種關係。
是好聚好散,還是長久以往?
有感情嗎?
並不見得。
但沒有?
也不見得。
最起碼有難時,她想到的第一個人是顧江年,無論是在首都,還是c市。
那是一種暗暗的,不會拿到檯面上的依賴。
儘管她不願意承認。
可這就是事實,是事實本身。
賀希孟也好,歷任前男友也罷,姜慕晚從不奢求他們能絕對的站在自己身後。
可對於顧江年,她相信這人會站在自己身後。
無論何時何地。
宋蓉從某種意義上也取代不了顧江年的存在。
她需要的,不是那溫聲細語的規勸。
而是一個何時何地都能陪著去干架的人。
賀希孟不行,宋家素來注重家風,萬事以和為貴、她出手之前得斟酌。
唯獨在顧江年身邊,她能不顧一切,只為自己。
她一邊抗拒承認跟顧江年的關係,一邊又瘋狂的嫉妒柳霏依仗著顧江年在外橫行霸道。
一如付婧所言,她占著茅坑不拉屎,可有人都快拉肚子了。
誠然,顧江年現在要一個答案。
逼她給答案。
可姜慕晚呢?有所顧慮。
一旦她收了華眾轉身回首都時,她與顧江年的這場婚姻是繼續還是如何?
第二百二十五章 :放火燒山,牢底坐穿
入夜、霓虹燈照亮了整座城市。
姜慕晚驅車離開顧公館時,正值晚餐時間。
她前腳下樓,後腳蘭英迎上來詢問是否要用餐。
姜慕晚擺了擺手:「跟朋友有約了,不用管我。」
蘭英想再言語什麼,姜慕晚的背影,已經消失在了門口。
c市繁華的路邊街道旁,一家不大的韓式料理店裡,付婧與姜慕晚跟前各擺著一杯清酒。
姜慕晚靠在包廂雅座上。
臨近入春,厚重的羽絨服褪去,換成了毛衣與呢子大衣。
顯得整個人更加清瘦與幹練。
頭頂上,暖黃的燈光照下來,給她鍍上了一層溫柔的光。
「姜家發現是遲早的事兒,這世上根本就沒有不透風的強,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竟然做了就該做好被外界知道到的準備,」付婧端起杯子喝了口清酒,規勸姜慕晚。
「成年人的世界裡,沒有那麼多純粹的情情愛愛,你嘴上說著喜歡小奶狗,但要真給你一個要錢沒錢,要顏沒顏、要身材沒身材你會要嗎?」
付婧看事中肯,對於顧江年與姜慕晚這事兒,她處在中立位,不偏向姜慕晚。
「什麼為了愛情與天地搏鬥,為了愛情不顧一切,有情飲水飽之類的話,即便你信,你敢去做嗎?婚姻這東西,不管是你跟顧江年還是別的男人跟女人,它的開始從來就跟純粹不沾邊,哦!對!也有純粹的為了愛情結婚的人,但少之又少,說不好聽點,這種純粹的愛情落到你身上,你都會懷疑它的真實性。」
「你的出生,你的成長環境,讓你不會信那些東西,兩個人在一起,那必然是有所圖的,不圖點什麼?你圖他的錢,他圖你的貌、圖你的身子,平等關係,互利互惠。」
「成年人,要學會榨取,榨取一段關係中的養分來成長自己,我說句不好聽,人家窮的連飯都吃不起了,你放著山珍海味不下口,你這是想委屈自己還是想氣死誰?」
付婧一番話,一段接著一段的冒出來,砸的姜慕晚腦子嗡嗡作響。
本是靠在座位上的人緩緩低下頭,修長的指尖穿過髮絲,緩緩緊了緊指尖,拉扯著自己的髮絲,一副頗為頭疼的樣子。
「他要的是我的心。」
「給他呀!值得了幾個錢?談了那麼多次戀愛還沒掌握收放自如的技巧?如果把任何物品都折價成現金的話,一顆心的價格在黑市上撐死兩百萬,顧江年能給你帶來的利益遠遠不止兩百萬,華眾到手,那是以億為單位啊!」
姜慕晚聞言,嘆息了聲,端起跟前的清酒喝了口,用一種看透顧江年的語氣緩緩開腔:「要真按你說的那麼做,顧江年會弄死我,你信不信?」
付婧沉默了,望著姜慕晚沉吟了片刻,端起杯子喝了口酒,顧江年不是善類:「我信。」
交談聲戛然而止。
付婧滿腔憤言也就此止住。
姜慕晚靠回座椅上,抬手微微擰著眉頭。
一副萬般糾結的模樣。
顧江年這是在逼她。
「女士你好,我們這兒禁菸,「姜慕晚抽了根煙出來,剛打開打火機,服務員聞著味兒來,制止了她的行為。
門帘被挑起的一刻,余光中,姜慕晚瞥見了一人。
對面桌上,萬家公子坐在隔間裡,對面是個青澀的小姑娘,在這路邊小店,本不該見到這些豪門少爺的身影,可她見到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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