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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特么正經到去給好多女人揉腿?」
何為一失足成千古恨?
顧江年今日可謂是切切實實的體會到了。
就這一句話,今日被姜慕晚拿來反反覆覆的懟自己。
「顧董是不是對正經兩個字有什麼誤會?你語文老師的棺材板是不是按不住了?你告訴我他埋哪兒,我讓人去幫你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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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慕晚,」男人想撕了她的嘴。
這張破嘴實在是能說會道。
「我是聾了嗎?聽不見嗎?你老吼我幹嘛?」
姜慕晚這話一吼完,本準備再接再厲的。
不曾想,手中電話響起,她看了眼顧江年,眼眸中帶著警告之意。
警告什麼?
警告他別開口亂說話。
接起,本是疾言厲色炸了毛的姜慕晚好似變了個人似的,一聲媽媽響起,是顧江年從未見過的溫柔。
那側,宋蓉溫柔話語升起:「最近工作忙嗎?」
姜慕晚拿著手機,睨了眼顧江年,伸手將手中的包跟大衣放在了床尾,拉開陽台門去了衛生間。
接宋蓉個電話的姜慕晚,整個人被一股溫柔包裹著。
如午後陽光一般,長長的頭髮披散在腦後,,讓她整個人都溫婉了些許。
你看,她還是有溫柔的一面的。
只是這溫柔的一面,未曾對他顧江年開放罷了。
沒有人生來就是鐵石心腸。
誰步步為營的手段,不是被現實生活給逼出來的?
這日,顧江年站在臥室門口,等著姜慕晚接完這通電話,極有耐心,
像什麼?
像大灰狼等著站在家門口的小白兔。
這日,姜慕晚接完電話進來,將將反手帶上陽台玻璃門,便被人摟住了腰肢,按進了窗旁的貴妃榻上。
隨之而來的是鋪天蓋地的薄吻。
一股淡淡的茶香味在唇齒間散開。
若說顧江年已經只想抽了她的傲骨,那麼此時,多了一項。
他要讓姜慕晚,成為他的繞指柔。
顧江年的掌心,撥開她的羊毛衫,落在楊柳腰上,狠狠的搓揉著。
有了前兩次的經驗,姜慕晚知曉,顧江年其人,鍾情與她的腰。
且有一種變態的鐘情。
這場磋磨,喊停的不是姜慕晚。
而是顧江年,這人鬆開她,嘆息了聲。
且伸手將她腰間的衣衫拉下來。
依舊是坐在白日裡的那個位置望著她。
細看之下,這人眉眼間藏著些許情.欲。
「弄死姜老爺子,姜家自然會完。」
這c市任何人都知曉,華眾靠的是姜老爺子的威望。
一旦老爺子百年之後,倘若華眾沒有遇到一個好的主人,遲早得完蛋。
姜臨有本事嗎?
不見得。
若是真有本事為何老爺子現在都不放權?
老爺子現在想跟季家扯上關係是為何?
為的就是華眾在他百年之後有所依靠。
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
老爺子年歲漸高,進一次醫院股價跌一次,華眾即便是有座金山銀山,也經不起這麼燥縢的。
眼下,估摸著自己也是看透了。
既不想讓華眾垮了,又不想將華眾交給有本事的女孩子。
所以才想借姜慕晚的手將華眾扶起來。
說到底,姜家一家人骨子裡都有重男輕女的本質,可偏偏,姜家最有本事的都是女人,以前的宋蓉,現在的姜慕晚。
就是姜薇都比姜臨有本事。
而小潑婦明明看透了卻還在跟著他的計劃走。
浪費時間不說還浪費心力。
「弄死老爺子,我去君華?」她反問,靠在貴妃榻上笑嘻嘻的望著他。
「顧董不怕流言蜚語了?
顧江年聞言,冷嗤了聲,緩緩起身,居高臨下望著姜慕晚。
「別試圖用道德綁架我,我這人,沒那玩意兒。」
第一百四十章 :爬牆嗎?
十二月中旬,老爺子謀劃的算盤敲的叮咚響。
姜慕晚站在局內,看清了老爺子的把戲,卻也不急著拆穿。
而是一本正經的陪著人演戲。
「弄死他很容易,但死並不可怕,顧董能理解不是嗎?」她半靠在貴妃榻上笑吟吟的望著人。
這點,顧江年應當能感同身受的。。
這世間但凡是能與你感同身受的人,都是因為他走過你走的路,吃過你正在吃的苦。
不然他憑什麼與你感同身受?一個家庭幸福的人又憑什麼去理解一個乞丐的人生?
你要求他去理解你,無非就是強人所難。
但這日,姜慕晚能很直白的同顧江年道,你很能理解不是嗎?
畢竟姜慕晚也好,顧江年也罷,他們二人的故事在夢溪園並不算秘密。
先有姜慕晚想伸手弄死姜司南。
後有顧江年顛覆顧家。
這二人之間,在夢溪園都是傳奇人物,亦是眾人想攀附又想敬而遠之的人。
人生就是這般魔性。
這兩個都不是什麼好東西的人,今日竟然湊成了一對,且還成了對方法律上的另一半。
顧江年的內心是想給姜慕晚依靠的,也願意給她依靠,但他懂,懂什麼?
懂自幼心靈受過摧殘的人,成年後想要的是怎樣的救贖。<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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