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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子有所為,有所不為!這世間有該做的事情和不該做的事情,同理,也有值得跟不值得的人,以我個人而言,我還是比較喜歡希孟的,但從整體出發,賀家不配,賀夫人與其在這裡指責宋家當初不站在你們那邊,倒不如想想為何。」
不僅僅是宋蓉,宋家的每一個人都覺得賀希孟是一個難得的人才。
可這個人才偏偏攤上了這麼一個不知足的媽。
難怪老祖宗都說自古兩難全,這世界沒有任何十全十美的事情,如果賀希孟有那麼一處不美之地,無疑是在劉清身上。
「你——————。」
「一把年紀了逮住個小姑娘不放你是幾個意思呢?說你為老不尊吧,你也沒幹什麼出格的事兒?說你是個合格的長輩吧!你偏偏喜歡把那些屎盆子往晚輩頭上扣。」
「撒泡尿照照自己吧,阿姨,一把年紀了也不做個人,小心入了黃泉都進不了自家的墳,」宋思知是在一旁,雙手抱胸悠悠的道了這麼一句。
氣的劉清臉色一陣青一陣白。
胸中的怒火繼續攀升,似是恨不得上前撕了這幾人都是極好的。
可她不敢,都說瘦死的駱駝比馬大。
且賀希孟的工作現在正在升值的時候,她不能給賀家人拖後腿。
即便此時憤憤不平,鬱結難耐,他也只能忍。
若今日是姜慕晚在她定然會上去撕了人家,可當宋蓉站在那裡時,一切都變了味道了。
她尚且還沒那個去跟人民的英雄叫板的時候。
劉清有理由相信,一旦今日她在商場上跟宋蓉撕起來了,那麼明天————不——
用不到明天,她便會在首都這個圈子裡臭名昭著。
一如梅家人一般。
近段時日,外界對於梅家的傳言,實在不好聽。
劉清不會愚蠢到去走別人做過實驗的老路。
這與她而言,沒什麼好處。
「行啦!大路朝天各走一邊,見面該是路人才對啊!」宋思知在適當的時間做出了總結,一邊是懶得跟這種貨色計較,一邊是不想浪費這美好的時間。
「走吧!」姜慕晚也開了金口。
前去挽著宋蓉的臂彎,一副母女情深的模樣不得不讓外人多看了幾眼。
姜慕晚是驚訝的,驚訝宋蓉在外竟然會跟別人硬剛起來。
但這抹驚訝過後,剩下的是暖心的情緒在心裡流淌而過。
「真是晦氣,」宋思知嘟囔著來了這麼一句。
而這廂,蕭言禮帶著顧江年來到了首都有名的跑馬場。
雖算不上燈紅酒綠是,但燈紅酒綠場所有的東西這裡一樣沒落。
「首都這個地方,很神奇,涇渭分明,二世祖喜歡去夜總會,稍有成就的商人喜歡來跑馬場,又有那麼一撥人錢賺到了,就喜歡往賽車場走,專干那些一不小心可能缺胳膊短腿的事兒。」
蕭言禮一邊走著一邊同顧江年道,行至門口,有專門的會所私人經理迎上來,接過他的大衣,且端著托盤遞上酒水。
「這位是?」經理望著顧江年頗為疑惑。
「朋友,」蕭言禮言簡意賅。
經理也是個識相的人,知曉來自處的都是非富即貴的大爺,更知曉,這群大爺身邊的朋友也不可能是平凡人。
且一看這位先生,便是位人中龍鳳。
長身而立的模樣即便是不言不語也給人一種不怒自威令人不敢褻瀆的危機感。
「今日還是16號嗎?」
跑馬場裡,也少不了消遣的娛樂。
蕭言禮長期來往此處,喜歡喊誰,私人經理都明白著。
他看了眼顧江年,用眼神示意他。
後者混跡商場多年,黑白灰什麼沒經歷過,自然是知曉他是什麼意思,擰了擰眉,幅度不大,但蕭言禮知曉了。
扯了扯唇瓣,笑意深深:「不必了。」
「守身如玉啊!顧董,」蕭言禮伸手拍了拍顧江年的肩膀,一張欠揍的臉伸過來。
顧江年伸手將人的爪子扒拉下去。
「妻管嚴?」蕭言禮又問。
顧先生笑了,睨了眼蕭言禮,毫不客氣的用話語扎著的心窩子過去:「這是你一個單身狗感受不到的快樂。」
蕭言禮:............
顧江年其人,有原則有底線。
無須人管教,他也能在爛泥巴里開出一顆獨特又奇葩的花兒來,這是蕭言禮所佩服的地方。
出淤泥而不染,說的就是他顧江年。
自然,他也知曉,顧江年能長成如此,少不了渣爹的功勞。
顧江年這人,成年之後避開了顧源所有的缺點,往他反方向疾馳而去。
且立志,堅決不成為像顧源那樣的人。
跑馬場裡,多的是錢多的沒處撒的人。
蕭言禮帶著顧江年前往包廂,坐在巨大的落地窗前,望著底下諾大的馬場,即便是隔得遠,顧江年也隱隱聞到了一股子爛泥巴味兒。
顧江年斜斜靠在椅子上,環顧了一圈:「有養馬?」
「有。」
「多少號?」
「16,」蕭言禮答。
有錢人多的是尋歡作樂的法子,蕭言禮自然是其中一個。
二人淺聊著,底下的場子開始熱鬧起來了。
「我的馬今天沒出來,隨便下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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