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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變至後來,小輩之間時常磋磨人就用這麼一句話:你那腦袋比市政大道上的木頭還實,半點風都灌不進去。
姜慕晚今兒這麼不痛不癢的就把顧江年的話給懟回去了,可謂是大獲全勝啊!
後者呢?
被氣的不行,將微微彎曲的身子靠在椅背上。
不知是閉目養神還是消化怒火。
到酒店,顧江年下車,姜慕晚坐在車內未動,眼巴巴的瞅著人,沒動。
為何?
首都不比c市,她實在是不敢太大意。
顧江年下車,等了片刻,見人未下來,微微俯身,望著坐在車內的人,眉目輕挑,默了片刻,笑了笑,似是懂了:「不敢下來啊?」
男人一手搭在車頂上,一手扶著車門,淺笑嫣嫣的望著人,那語氣,怎能聽怎麼溫柔。
不敢下來和不敢下來啊!一字之差,可那語氣卻是千差萬別。
「顧董在首都沒有私宅?」
男人聽聞姜慕晚的詢問聲,點了點頭,且一本正經道:「有。」
「那........我們換個地方?」姜慕晚這語氣聽起來還有點商量的味道。
「理由?」男人再問。
「我不想住酒店,」姜慕晚認認真真回應。
「你不想住酒店啊?」顧江年再問,依舊話語溫柔。
「不想,」她回應。
「那你走吧!天橋底下和大馬路隨你選。」
姜慕晚:............。
「你個狗男人,老娘是你老婆啊!」
「你個小賤人,有求於我就是老婆。」
顧江年這話,稍有些扎心。
可扎心歸扎心,也是事實啊!
姜慕晚平日裡太狂了,被人摁在地停車摩擦了。
她嘆了口氣,白眼就差往天上去了。默了兩秒掃了眼顧江年狠狠道:「關門,老娘在車上睡。」
顧江年聞言,笑了,眼瞅著姜慕晚這炸了毛的模樣,心情格外舒暢。
連差點被綠了都不計較了。
雙手從車頂上落下來,站在車旁開始脫外套。
姜慕晚想,這狗男人還算有些良心,怕她冷不成?
只是這想法尚未落地。
呼啦,男人身上大衣落在她腦袋上,將她罩個嚴實。
從天明至天暗,在這人一揚手之間。
尚未反應過來,男人伸手扯著她的臂彎將人送車內抱了出去。
姜慕晚在男人大衣里眨了眨眼睛,而後倒是乖巧的窩在她懷裡,不動了。
「回頭我倆去拍了電影,」頭頂上方,顧江年沉沉嗓音傳來,言語間有些磨牙切齒的味道。
「恩?」她不明所以。
只聽顧江年再道:「霸總和他不聽話的小嬌妻。」
姜慕晚聞言,心裡默默翻了翻白眼。
這是什麼狗血名字?
「難道不是老男人和他的小嬌妻嗎?」
男人前行步伐頓住,低睨這眼帘望著自己懷中的一坨東西。
「誰是老男人?」男人冷颼颼的嗓音從頭頂傳來。
姜慕晚想,罷了罷了,人在衣衫下不得不低頭。
乖乖巧巧的又退了一步:「哦、你不喜歡呀!那換一個。」
「換什麼?」男人問,步伐未動,似是要聽她道出個所以然來。
許是怕姜慕晚說出什麼讓他心塞的話,這人掂了掂手,提點道:「想清楚你現在在哪兒。」
言下之意,看著說。
「十億為聘,」姜慕晚墨跡了半天,想出了這麼一句。
顧江年聞言,嗤了聲。
聽起來,像不屑。
細看下去,是滿臉笑意。
「十億聘了個什麼?小白眼兒狼?小潑婦?小賤人?還是小畜生?」
若是往常,姜慕晚早就跟人懟起來了,可這日,出奇的沒有。
為何沒有?大抵是怕顧江年把她丟下去了。
小不忍則亂大謀。
姜慕晚在給自己做心理建樹。
可顧江年似是並不準備就此放過她,落在她大腿上的爪子捏了捏:「說話。」
這跟為難人有何區別?
跟前擺了一瓶敵敵畏,給你五六七八條死路讓你選。
選錯了就喝敵敵畏。
她媽的!!!!!這個狗男人。
姜慕晚在他大衣下,狠狠的嘆了口氣,一本正經開腔:「小可愛。」
「你還挺有臉!」男人淺笑聲在耳邊盛開,這句話,怎麼聽怎麼寵溺。
而電梯內的徐放與羅畢聽聞,直直在心裡給姜慕晚豎起了大拇指。
若論厲害還是姜副總牛逼。
滴答,房門被打開,顧江年抱著姜慕晚進去,羅畢將二人東西放進去,道了句先生太太早些休息。
轉身逃也似的厲害了,生怕自己撞見了什麼似的。
知曉回到了房間,姜慕晚掙扎著從他懷裡滑下來。
將罩在腦袋上的大衣拉下來,將將嘆了口氣,便被人擒著手臂摁在大床上,隨之而來的是鋪天蓋地略帶強勢的口勿落下來。
未有隻言片語,只有行動。
屋外、即便是深夜,依舊能感受到跨年的歡快氣氛。
屋內、本覺這個冬夜有些難熬的人出了汗。
四目相對,有隱忍,有朦朧。
顧江年想,倘若結果是好的,兜兜轉轉些又何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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