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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晚亦是溫著嗓子恩了聲。
「怪不怪我?」顧江年伸出一隻手捧起她的面龐,迫使她望著自己。
想看清楚她眼眸中所有情緒。
四目相對,前者是迫切,後者是坦誠。
慕晚清明的眸子落在顧江年臉面上,望著他緩緩的搖了搖頭,心中皆是坦然,她伸手勾住顧江年的脖子,笑道:「與你無關。」
與你無關,簡短四個字,卻在往後極長的一段時間都讓顧江年回味無窮。
男人俯身,擒住她的唇瓣,唇邊笑意溫淡而又綿長。
姜慕晚勾的不是顧江年的脖子,勾的是他的魂。
喘息間隙,顧江年溫啞的嗓音在她頭頂炸開,溫柔問她:「累不累?」
慕晚微微喘息,嗓音沙啞:「還好。」
「做一次?恩?」
回應他的是慕晚菲薄的唇,時隔月余,說不念想是假,不過是這二人都有定力,顧江年是為她身體,而姜慕晚深知,自然也不能胡來。
天乾物燥,一觸即發,氣氛火熱。
這日,顧江年粗糲的指尖摸著她肩胛骨上的傷疤,聲聲切切的喚她,隱有壓抑。
菲薄的唇落在那條蜈蚣形狀的傷疤上,充滿憐惜。
翌日清晨,慕晚被狗叫聲吵醒,不是一兩隻,而是一群。
她揉著眼睛起身,撈過顧江年一早擺在床尾的睡袍披在身上,微眯著眼半睡半醒拉開陽台門。
顧公館的院落里,顧江年著一身灰色家居服站在一群德牧之間,數十名保鏢手中牽著狗繩,此起彼伏的狗吠聲讓慕晚覺得腦子有些蒙圈。
靜看了數秒,樓下站著的男人抬頭,與樓上姜慕晚的視線撞了個正著。
顧江年轉身進屋時,看了眼客廳的落地鍾,七點不到,。
無疑、愛睡懶覺的人今兒是被吵醒的。
臥室內,姜慕晚趴在床上,渾身上下散發著一股子沒睡好的戾氣,顧江年端著水杯進來便見人趴在被子上,滿身的不耐煩。
走過去,將水杯擱在床頭柜上,伸手摸著她的腦袋順著毛:「吵醒你了?」
姜慕晚伸手扒開自己腦袋上的爪子。
昨夜鬧到傍晚,晨起沒睡好的人一肚子氣。
顧江年淺笑失聲,伸手將趴在床上的人抱起來,淺笑哄著:「好了好了、還早,再睡會兒。」
再睡會兒?
醒了哪還能睡得著?
「你別碰我,」慕晚往邊兒上挪了挪,齜牙咧嘴的望著他,跟樓底下那兩隻發了狠的貓似的。
「好了好了,不碰你,乖,」他用溫軟的腔調說盡好話。
「顧江年,」慕晚趴在床上抬眸望著他。
顧江年聞言,淡淡的嗯了聲,伸手拉過被子將她的腳丫子蓋住。
「你是孤獨了嗎?所以養這麼多兄弟陪你。」
顧江年:..............小潑婦在罵他。
「是我兄弟是你什麼?」他輕笑問道。
微微俯身,寬厚的大掌落在她纖瘦的腰肢上不輕不重緩緩的揉著。
揉的炸了毛的人緩緩泄了氣。
「腰酸不酸?」臥室內,男人低沉開口,腔調溫柔。
這聲詢問來源於二人昨夜鬧的太厲害,鬧到最後姜慕晚哭著求饒。
顧江年這才放過她。
她悶在被子上,恩了聲。
「疼不疼?」他再問,不過這一聲明顯比上一句溫軟許多,大抵是知曉姜慕晚在這種事情上臉皮不算太厚。
果然、話一說完,姜慕晚側眸狠狠的睨了人一眼。
帶著濃濃的不悅。
「你還沒告訴我你養那麼多兄弟幹嘛!」
「看家護院,」自姜慕晚上一次被擄走,擄的顧江年心中有了陰影,顧公館的防備加強了不說,連帶著看家護院的隊伍都壯大了。
「都是德牧嗎?」
顧江年挑了挑眉頭,心想,這小丫頭竟然還知道德牧。
「不全是,都是德牧與草原狼的後代。」
本是眯著眼的人倏然睜開眼帘,望著顧江年疑惑問道:「哪裡來的草原狼?」
「準確來說,這些狗都是西北農戶家的家犬和草原狼的後代,至於怎麼結合的,大自然無奇不有。」
詫異嗎?
有那麼一瞬而已,但過了那一瞬,就好了。
這日上午,首都某高級美容院裡,有女人聲音從更衣室傳來:「聽我家那位說姜家那位最近又跟首都一個經理人搞到一起去了?」
「別瞎說,」有人輕輕斥了一句。
「我可不敢瞎說,人家年輕貌美,說是職業經理人,萬一哪天又東窗事發了呢?」
「什麼東窗事發?」
「你來的晚,不知道、夢溪園裡但凡是原配夫人可都知道,楊珊原先是姜臨的秘書,你說啊!這男人本就是狗改不了吃屎的性子,這世界上別的不多二十出頭的小姑娘可是一茬一茬的往外冒,保不齊舊劇重演呢?」
「那也不該吧!那會兒年輕,現在都多大了?」
「七老八十的男人找小三都是找二十出頭的,怎麼不會了?」
一旁的換衣間內,郭穎站在楊珊身邊,面色有些難看,望著人張了張嘴,斟酌了片刻才道:「她們就是吃飽了閒得,你別往心裡去。」
這日清晨,楊珊出門做護理,恰好撞見了郭穎,夢溪園豪門闊太常去的地方也就國際廣場,妥妥的一個出門就是熟人的地方。<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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