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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他們是為國為民的科學家說他們是儒雅的政客,倒不如說他們是流氓。
一個披著儒雅外衣的流氓。
不是她不信顧江年而是宋家的門檻實在是太高了。
連天家都想巴結的人,哪兒是一般人能夠得上的?
「好事多磨啊!」
余瑟哀嘆了聲。
黑色的林肯停在君華大樓,顧江年臨下車時,也不管姜慕晚願不願意,抱著人狠狠的親了一番:「晚上等我回來,別生氣。」
這是一句解釋,也是一句寬慰。
生氣嗎?
沒有。
若是真要氣,那也是該氣自己太懂事。
見顧江年跨大步離開,姜慕晚同羅畢道:「走吧!」
華眾頂層辦公室內,姜慕晚剛一進去,就見付婧緊隨其後而來。
「亞唐被舉報了。」
華亞跟唐遲回首都之後就收到了一份大禮,且這份大禮還是姜慕晚送的。
但凡是跟她姜慕晚做對的人都沒有什麼好下場,她也絕不會華亞到自己的頭上拉的屎撒了尿之後還能全身而退。
「夠他們忙的了,」姜慕晚冷嗤了聲。
「晚上有個局,」付婧說著,將一份邀請函遞了過來。
姜慕晚疑惑著接過,打開。
【了事酒館三周年慶典】的字樣出現在姜慕晚眼前。
「柳霏依?」付婧好奇。
姜慕晚點了點頭。
付婧笑道:「怎麼?你這正牌夫人要去會會小三?」
姜慕晚將手中的邀請函擱在桌面上,望著付婧道:「柳霏依不是小三。」
「她跟顧江年的緋聞不是一天兩天了,你說不是就不是?」
流言蜚語都是從別人嘴裡出來的,即便當事人再怎麼清明也是白瞎,這個世界上從來就不是清醒者的世界。
什麼眾人皆醉我獨醒,眾人皆醒我獨醉之類的話,都是狗屁。
若真的要來概括的這個豪門圈子裡的是是非非的話,只有兩個字:渾濁。
不敢是過期的粥粥飯飯,還是糊牆的鋼筋水泥,坐在一起,都只為了兩個字:利益。
「去嗎?」付婧好奇問道。
「她肯定不止邀請了我們,一起去,帶上邵從。」
姜慕晚竟然有意將邵從推出去,就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可以向世人介紹他的機會。
而且這些年柳霏依打著顧江年女人的名號,在c市的富豪圈子裡混得風生水起,認識了不少有錢的富翁,據說還有想巴結顧江年又找不到人的人登上了柳霏依的門。
只不過這柳霏依也是個識相的,都推了。
當事人興許覺得自己是沒有膽子接這個東西,可市外人卻覺得這是柳霏依瞧不上他們。
越是如此,便越有勁頭。
那些想巴結顧江年卻又被柳霏依拒絕的人,不畏艱難,越挫越勇,一時間,柳霏依的酒肆里門庭若市,成了整個c市上層社會喝酒聚集之地。
也成了c市的象徵。
來此,隨隨便便碰到的都是身價不菲的大佬富翁。
「你就不怕膈應?」付婧覺得姜慕晚的心態很神奇,神奇到令人難以理解。
比如說她明知這c市裡的所有人都覺得柳霏依是顧江年的情人,不哭不鬧也不介意,反而是見了人還能點頭問個好。
這心態,真是極好的。
好到付婧都覺得難以置信。
「我膈應什麼?」姜慕晚笑道:「她組了個局,給我們拓展人際關係,為何不去?」
「這些人際關係都是顧江年的,不是柳霏依的。」
柳霏依能有什麼人脈?
要是沒了顧江年,她那張臉不得成為富翁們的玩物?
人脈?
說來好笑。
「去看看。」
「萬一顧江年也去了呢?」付婧問出了重點。
姜慕晚一愣,心中有什麼東西一閃而過,極快、快的讓她抓不住。
「去了正好,」她正愁找不到藉口跟顧江年吵架上房揭瓦呢,他要是去了,正中下懷。
「什麼意思?」
「想跟顧江年吵架了,沒藉口。」
付婧:………….「你閒的?求婚的時候感動的痛哭流涕,過後就想著跟人吵架?」
剛見家長就想著吵架,付婧是真不能理解姜慕晚到底是在怎麼想的?
閒的?
「你不懂,」姜慕晚將邀請函放進抽屜里,望著付婧搖了搖頭。
「我還真寧願不懂,」付婧聳了聳肩,望著姜慕晚跟見鬼了似的。
下午、顧江年從繁忙中脫身,
第1件事情便是想著給姜慕晚去通電話,只是這通電話還沒有撥出去,便見徐放拿著一封邀請函過來了。
遞到他跟前,小心翼翼道:「老闆,了事酒館三周年慶典。」
顧江年接都沒接,涼颼颼的目光掃了眼徐放。
「聽說,柳小姐邀請了半個商場人士,」這是徐放將邀請函遞上來的原因,半個商場那是柳霏依能邀請的動的。
大家能去,看的是誰的面子?
還不是顧江年?
怕就怕,
他們向著顧江年而去,而當事人卻不出席,到時候流言蜚語只怕是又要滿天飛。
控都控不住。
顧江年仍舊是沒吱聲,但面色難看了幾許,盯著徐放的目光帶著濃厚的不悅。<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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