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2頁
「那你還挺硬氣,」顧江年冷嗤了聲。
「我委屈,」姜慕晚伸手扒拉開捧著自己臉頰的狗爪子,氣呼呼道。
「你委屈個屁,要委屈也是老子委屈。」
他睡了一晚客房都沒委屈,她一個睡主臥的人還委屈上了?
可真稀奇。
「說好隱婚的,你個出爾反爾的狗東西,」姜慕晚可謂是恨得牙痒痒,望著顧江年就差磨牙切齒的去咬人家幾口了。
「你前腳說著理解,轉身就反咬一口,要怪就怪你自己跟我鬧,」顧江年毫不客氣的懟了回去。
「蠻蠻、我會掃清一切阻攔在我們婚姻跟前的障礙,我是個商人,遇到問題發現問題了就一定會去解決問題,而關於柳霏依這件事情最好最恰當的方法是你我的婚姻公之於眾。」
顧江年聲線不大,但一字一句都鑽進了姜慕晚的耳里,像藤蔓,四下蔓延開來。
「而你剛剛的道歉,不真心實意,認錯的態度也及不心甘情願,我這次信你,保不齊你下次仍舊會犯,別人是事不過三,我是凡事無三,」別人是事不過三,而顧江年這裡,任何事情都不會有第三次發生的機會,簡而言之,他的機會,只有一次。
「問題的本質不在柳霏依,你心裡很清楚我跟柳霏依沒什麼,打破流言的最好方法是製造一個事實。」
清早,姜慕晚被顧江年摁在床上洗腦。
吵鬧過後,道理一套一套的。
她是有氣,但又沒辦法發泄出來。
顧江年這番大道理出來,簡而言之,是姜慕晚不老實造成的。
她現在與其說是洗腦,不如說是摁著人敲打,讓她老實點,識相點。
二人離得近,顧江年昨夜未曾沐浴,此時,那種隔夜的菸酒味撲鼻而來,大抵是知道自己處於劣勢,她掙也掙不贏,涼薄的唇輕啟,話語平淡:「臭。」
「什麼臭?」這突如其來的跳躍讓顧江年懵了一下,沒接住這人的話。
「你沒洗澡的臭。」
顧江年:...............「你趕老子出門的時候怎麼不想想我沒地方洗澡呢?」
「客房有浴室,」慕晚據理力爭。
「客房有衣服嗎?」
「你可以裸.奔,我不介意--------唔。」
顧江年裸不裸.奔,姜慕晚介不介意都沒用。
嫌他臭?
那就一起污染污染,誰讓他們是一家人呢?
這日清晨,顧江年險些把姜慕晚給原地辦了,就因為姜慕晚的一句嫌棄。
臨了,這人還及其惡劣的牽著她的手去了不該去的地方,啞著嗓子沉聲問道:「裸嗎?」
「我早上有會,」姜慕晚及時開口止住了顧江年這個齷齪的念頭,這狗男人食髓知味的性子一旦動了這個念頭,她今兒上午只怕是完了。
姜慕晚這話一出來,顧江年面色微不可察的寒了寒,望著人,薄唇緊抿,滿臉不悅。
「昨晚我睡的客房,」男人冷聲開腔。
言下之意,需要補償。
「你前晚騙我說一次,壓榨了我幾次?」言外之意,我已經提前預支了,別想。
這二人,一個賽一個心黑。
理智跟心黑要是在同一條線上,那無疑是犯錯的起始點。
「互利互惠的前提下,不管幾次,你都是身心愉悅的,」顧江年試圖同姜慕晚講道理。
而後者,堅決不讓人洗腦成功:「一次是愉悅,兩次是勞累,三次四次是傷肝動肺,所以你這個說法不成立。」
「起來,」姜慕晚伸手將人推開,狠狠的睨了人一眼。
顧江年大概也沒真想跟人鬧,讓開了。
姜慕晚離開臥室,去了趟書房。
下樓時,恰見羅畢也在,打了聲招呼,徑直往餐室而去。
顧江年洗漱完穿戴整齊神清氣爽的從二樓下來了,徐放迎了上去,站在顧江年身旁小聲道:「了事的周年慶太太昨晚去了,但在門口被攔下了,未曾進去。」
顧江年眉頭微擰,一邊點頭一邊往餐室而去:「去找柳霏依,讓她老實點。」
徐放一愕,不能說她們不知道外面的流言蜚語,知道是知道,但這麼些年自家老闆沒有動手澄清這些流言蜚語的原因無外乎幾點,其一:柳霏依的存在可以擋槍,省去許多麻煩,其二、他需要一個辦事的場合。
其三:柳霏依知進退。
其四:這點,只有顧江年知道,她曾是他某一時間段的精神依託。
這也是這幾年柳霏依能在外以顧江年緋聞女友的身份頻頻出現在眾人跟前的原因。
往常、鬧就鬧吧!
可今日,一早聽聞顧江年這話,徐放是有些錯愕的。
儼然是沒想到會發生這種事情。
行了兩步問道:「您說的-------是哪方面?」
顧江年聞言,步伐一頓,回眸望了眼徐放,涼嗖嗖的,沒什麼情緒。
但僅是這一眼,便讓顧江年腿抖了抖。
好巧不巧,徐放的那句哪方面讓姜慕晚聽到了,於是、陰測測開口道:「看來你倆還有多面性事件啊!」
徐放:...........完了完了,他完了。
顧江年:.............這狗東西大清早的來陰自己?他好不容易才把自己從冷宮裡拉出來。
「事情辦完之後你替劉副總去越南。」
「老闆————,」徐放要哭了,慘兮兮的望著顧江年,企圖他放過自己,。<hr>
Tips: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 或推薦給朋友哦~拜託啦 (>.<)
<span>傳送門: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