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捏著姜慕晚的手就跟捏著海綿球似的,力度越來越大。
「怎麼了?」身後,俞瀅上樓見這二人在長廊里站著,頗有些好奇,詢問了一嘴。
因著顧江年是背對她,自也沒看清顧江年臉面上的神色。
話語將落地,姜慕晚正準備開口,卻被顧江年狠狠的捏了下手腕。
「蠻蠻嫌我來接她晚了,舅媽。」
「要走啊?回公寓?」俞瀅微有些錯愕。
一邊說著,且還一邊看了看旁邊的落地鍾:「快十一點了呀!要不今晚就留下來?」
「我看可行,」姜慕晚的心臟,在顧江年說出那句要接她走時,都快跳到嗓子眼兒了,眼下俞瀅給了她台階,她呲溜就下來了。
姜慕晚伸出手開始扒拉顧江年捏著自己手腕的掌心,將扒開。
立馬就準備轉身回房,將走兩步,又被俞瀅喚住:「蠻蠻,你還跟思知睡啊!」
姜慕晚:............
顧江年:..............
俞瀅的這一聲你還跟思知睡啊,信息量可真是太大了。
大到顧江年稍有些反應不過來。
剛剛鬱悶的眸子眼下望著姜慕晚,那叫一個涼颼颼啊!嚇得姜慕晚後脊骨都發涼。
好東西,騙他?
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姜慕晚的本事真是越來越可以了。
可以!可以!
相當可以!
「不是回家要分房睡嗎?」顧先生問出疑惑,雖說語調是疑惑的,可望著姜慕晚的目光跟淬著毒似的,涼颼颼,冷冰冰的。
「是要分房啊!」姜慕晚搶先開口,似是想挽救一下自己。
卻未曾想到,俞瀅的嘴巴也是極快的:「第一晚分就好了,後面不用。」
話語落地,顧江年猝然失笑,也不顧俞瀅是否在場,望著姜慕晚頻頻點頭。
後者見此,跟受了驚嚇渾身炸毛的貓兒似的。
轉身就跑,狂奔的步伐將至宋思知的房門,便被一直修長有力的臂彎撈住了腰肢。
且還一手捂住了她的嘴,不讓她吱聲。
俞瀅見這二人一番操作,懵了半晌,直至顧江年道了句:「舅媽早些休息。。」
她緩過神來時,顧江年已經拖著姜慕晚上三樓了。
「舅媽救我。」
「再喊給你丟下樓去。」
「家暴犯法,你是要坐牢的。」
「欺騙也是罪,大家手牽手一起進去吧!」
............
隨即、傳來的是關門聲。
俞瀅站在玄關愣了好久,還是屋子裡的宋思知聽聞門口的響動聲推開門出來,見俞瀅站在門口,奇怪的問了一嘴。
「媽你怎麼了?剛剛什麼聲音?」
俞瀅回過神來,望了眼二樓:「蠻蠻跟江年打架的聲音。」
「他打我妹?」本是在房間裡探了個腦袋出來的人聽聞這話炸毛了,猛的拉開房門,準備出去。
俞瀅見宋思知炸毛,眉眼跳了跳:「滾回去忙你的去。你一個單身狗懂什麼。」
宋思知:...........
樓上,顧江年拖著姜慕晚進去,將人摁在了門板上,居高臨下的低睨著她。
跟只餓了許久的野狼似的盯著姜慕晚。唇邊溢出來淺淺的笑,可這笑啊,讓人有些慎得慌。
「你說,是先算帳,還是先做,」這話是什麼感覺?就好比一直餓狼站在一隻小白兔跟前,問她,你說說,你想怎麼死?是先扒皮還是先抽筋?
姜慕晚呢?
慫了慫,開始跟顧江年裝麻:「為什麼先算帳?」
顧先生似是沒想到姜慕晚會這麼問,突然被人這麼問了一句,愣是默了兩秒沒反應過來。
反應過來之後氣笑了:「你說為什麼?」
顧太太仍舊裝懵:「我不知道。」
「不知道?」男人尾音上挑:「姜慕晚你給老子說不知道?」
顧太太搖了搖頭:「不知道。」
「坑老子分房睡的人是誰?」
「是媽媽沒跟我說清楚,我以為是每天都要分房睡,」姜慕晚這個鍋,可謂是甩的及其漂亮的,連帶著拋物線都甩出來了。
她都說是宋蓉沒說清楚了,顧江年總不能去問宋蓉吧?
再來,這人自己不也沒聽清嗎?
聽清了還會問她?
姜慕晚把宋蓉拉出來不算什麼,隨即,這人又來了一句:「你自己不也沒聽清嗎?」
這件事情可是在餐桌上說的。
「老子喝多了你也喝多了?」
姜慕晚:......好吧!顧江年確實是喝多了。
可這人,還是不認錯,煞有其事的點了點頭:「你就當我喝多了。」
「喝的啥?空氣?你吸得氧是都進了腦子了嗎?」
「你怎麼罵人呀?」姜慕晚倒打一耙,且還有模有樣的。
「你騙我,我還不能罵你了?要是換成你,只怕是恨不得把老子皮都給扒了吧!」顧江年冷嗤回去。
「少廢話,先算帳還是先做,」顧江年沒那麼多耐心跟他玩兒腦筋急轉彎。
姜慕晚想了想,依著他對顧江年的了解,這狗東西往往吃飽喝足之後是脾氣最好的時候。
索性,眼一閉心一橫:「做。」
顧先生似是對著人的回答還挺滿意。
芙蓉帳暖度春宵,這話用來形容此時的姜慕晚跟顧江年似是及其恰當。<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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