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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緩慢的行走三樓、站在臥室門口看著相擁的小夫妻二人、極其關心問道。
「沒事,沒事,起床沒注意摔了一下,」顧江年找了個藉口,回應著老爺子的話。
「摔哪兒了?」
宋家人的教養無時無刻的不體現在生活的細節當中,就比如此時,明明是在自己晚輩的臥室門口,老爺子即便是擔心姜慕晚,也只是站在門口,也未曾有進來的意思。
一如晚間睡覺之前,宋蓉送牛奶上來的時候。
「不痛,就覺得委屈,」姜慕晚哽咽著道。
這夫妻二人,一個撒謊,一個圓謊。
將善意的謊言五個字體會得淋漓盡致。
顧江年聽這話,沒忍住,低低笑出了聲兒。
老爺子也是一愣。
姜慕晚這話,他是否能理解為,晚上起來摔了一跤,摔完沒見到顧江年人,委屈的哭了?
「小孩子的性子,」老爺子嘀咕了她一聲,轉身往樓下去。
剛站到門口,就見老管家端著一碗手擀麵出:「姑爺呢?」
「在樓上。」
「那我端上去,」老管家道。
「還有多的嗎?蠻蠻也醒了,」嘀咕歸嘀咕,心疼人還是要心疼一下的。
「有有有,」管家連連回應。
這夜半三更,鬧了這麼一出。
直至老爺子下樓,顧江年才鬆開人,邁步進衛生間、不一會兒出來手中多了一塊熱毛巾。
落在姜慕晚的臉面上給人擦去淚痕,輕聲無奈道:「知道的人知道我是娶了個老婆回來,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找了個閨女。」
說到此,這人興許覺得不夠,又加了一句:「還是個不聽話的閨女。」
顧江年一手落在她後腦勺上,一手拿毛巾擦著人的臉面,也不知是故意的還是如何,總之、力道極大。
大的姜慕晚有些坐不穩,伸手抓住了這人的睡衣下擺。
嘟囔著開口:「我剛剛做夢了。」
男人手中毛巾從她潔白的臉面上挪開,委身坐在窗邊,正兒八經的望著人:「夢見什麼了?」
顧太太也正經八百的望著人,聲色正經:「夢見你有狗了。」
顧江年:…………他是該說姜慕晚日有所思夜有所夢?還是該說她想多了?
顧先生伸手將抓著自己睡衣擺的小爪子扒拉下來:「我懷疑你個小精怪在污衊我。」
「真的,」姜慕晚抓著人衣擺的手又緊了一分。
「真什麼真?母狗沒有,母貓跟母老虎倒是各有一隻,」他頭疼,不想跟人在夜半三更的扯這麼個莫須有的事情。
說著,就要起身。
本是一隻手拉著他睡衣衣擺的人兩隻手都上來了,仰著頭,眼巴巴的望著他,那可憐兮兮的模樣叫人手癢的狠。
顧先生還沒想好怎麼磋磨人家,只聽姜慕晚抽抽搭搭的問了一句讓他腦子疼的話。
「你是不是不愛我了?」
顧先生:…………….
他懷疑姜慕晚夜半三更不睡覺,有意磋磨他。
本是準備離開去衛生間的顧先生腳步頓了下來,反身望著姜慕晚,那神色,帶著幾分不悅,幾分無奈,又有幾分看神經病似的看著她。
一個男人,長相俊美。
且為人擔當。
在這夜半三更的光景里正兒八經的望著她,很那不讓人遐想什麼。
正當姜慕晚以為顧江年要宣誓一番對她的愛意與忠誠時。
男人突兀的甩出一句話:「哭了一晚上了,腦子裡的水還沒幹?」
顧太太:…………..
「沒夠就接著哭會兒,老子下去吃點東西在上來。」
「顧江年,我日你大爺。」
隨之而去的,是飛出去的抱枕。
顧先生將落在地上的抱枕撿起來又丟回了床上,好巧不巧的砸在了姜慕晚的腦門兒。
砸的人猛的往後仰,倒在了床上。
「日我大爺的前提是扒人祖墳,不怕累你就去,老子還把專機借你。找不到地方還能給你找個地導。」
「你這樣的男人能找到老婆也是個奇蹟。」
「可不,全國十三億人,那麼多正常人我沒找到,隨手一抓一個神經病。」
姜慕晚:…………..
腦子不好的時候不宜吵架,不宜吵架,不宜吵架!!!!
翌日,首都炸翻了天。
有關於顧江年將席修澤打進醫院的消息傳遍了整個首度的上層社會。
版本不一。
但無論是哪個版本,都足以讓人津津樂道。
更甚是有高姓之人還不忘拿出酒慶祝一番。
「不是說這位顧董跟席家二公子是好友?」
「怕你是不知道顧董從GD撤股份了。」
「撤股了也不至於將人打進醫院吧。」
「在者說,要打早打了,何須等到現在?」
「想不到宋家一家天上仙,竟然找了個凡人。」
眾人見慣了宋家人清高的姿態,哪裡想到找了個姑爺回家,卻是如此狂妄的人。
此時,有那麼幾位知情人士冒出來了。
言語中說的是昨晚席謙組局將姜慕晚喊過去的事情。
這位顧董約莫著是惱羞成怒。
不然,撤股的時候沒把人怎麼著、
為了事情過去這麼久了,偏偏就把人打進了醫院?<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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