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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姜慕晚明顯對這句孬種,是及不甘心的。
顧江年伸手,欲要帶上衛生間門,卻被慕晚從外面擋住,因著辯論心思急切,也沒看自己的手落在了哪裡,顧江年這一關門,砰的一聲,砸在了姜慕晚手背上。
一聲慘叫聲在屋子裡響起,嚇的顧江年渾身怒火去了七分,醉氣醒了兩分。
姜慕晚也是個有脾氣的人,手被砸了也不急,反倒是望著顧江年破口大罵:
「我要是孬種,你就是個連孬種都要的男人,你連孬種都要,你是個什麼。」
「顧江年,你大爺的!」
「順著你的時候就是小心肝小寶貝,不順著你的時候就是孬種,管天管地的你怎麼不去管太平洋?」
姜慕晚手都夾紅了,還不忘開口罵兩句,心中不爽,不罵,出不來這口氣。
顧江年呢?
姜慕晚那一聲尖叫起來時,確實是嚇著他了。
可一瞬間,也只是一瞬間而已。
迎著他的是破口大罵。
顧江年樂了,姜慕晚是那種典型老娘不好過你也別想好過的硬氣性子。
不然怎麼會端著手,不急著看手上的傷勢,而是先破口大罵一番?
砰、男人伸手,將浴室門砸在牆上,望著姜慕晚端著的手,氣的不行又覺得甚是好笑:「手疼嗎?」
「你說呢?」
「心中有氣,顧不上疼了,先罵老子兩句再說是吧?」
「你個狗東西,」顧公館的門,都是厚重的實木門,這一下砸下去,不說傷筋,也是動骨了。
心中的那股勁兒過去了,疼的慕晚撕心裂肺了,剛剛還只是不服氣,這會兒是火氣蹭蹭蹭的往上冒。
見著顧江年彎起的唇角,更是氣的不行了。
「潑婦。」
「跟你結婚之前,老娘是溫柔可人的小仙女,跟你結婚之後就變成了潑婦,顧江年,我想不感謝你都難。」
言下之意,潑婦也是你多的功勞。
「你要日老子祖宗十八代的時候可不是這麼說的。」
姜慕晚被這話哽了一下,默了兩秒,狠狠的吸了口氣,望著顧江年來了一句傷害性不大,侮辱性極強的話:「顧江年,老娘即便是日你祖宗十八代也會隔開你。」
「r都r了,我說你是馬後炮,馬估計都不願意。」
呵、她冷笑了聲:「就是r過之後才想隔開。」
使用之前說這話,那可能是看不起。
可使用之後在說這話,只能是不滿意了。
任何一個男人聽到這話,只怕都得炸毛。
而顧江年,也不例外:「姜慕晚。」
一身怒喝從屋子裡四散開來,男人怒目圓睜的瞪著姜慕晚:「你皮癢了是不是?」
「有本事你打我啊!」
「你以為老子不敢?」
「你要是敢動老娘一下,老娘就去告你家暴讓你虧的褲子都沒得穿的。」
顧江年此時,氣虧氣,可理智尚存,望著姜慕晚,冷嗤了聲:「知道自己理虧,所以想通過吵架來轉移戰火是不是?」
他上前,伸手擒住姜慕晚的臂彎,將人往跟前拉了過來,居高臨下的望著人,低睨著他,哂笑了聲:「姜慕晚、你給老子等著。」
顧江年將人帶出了浴室門口,喚了蘭英拿了跌打酒上來。
蘭英上來,乍一見姜慕晚腫起的手背,驚了一下:「太太的手怎麼了?」
「你家先生打的,」姜慕晚見這人就開始告狀。
蘭英一愕,不敢順著這話接下去。
只聽顧江年再道:「喊方銘上來。」
蘭英剛走,顧江年落在她手背上的視線緩緩的移至姜慕晚跟前,冷颼颼開腔:「這要是我打的,就不止腫這麼簡單了。」
姜慕晚:...................
過了片刻,方銘尚且還在路上時,姜慕晚的手就腫成了包子,蘭英見著,有些急切,但又明晃晃的看出此時氣氛不對,不敢妄自多言。
「太太,」她輕輕開口呼喚姜慕晚。
「別喊我,手疼,」姜慕晚窩在沙發上有氣無力回應人家。
身後,陽台門大開,顧江年著一身白襯衫在外面抽菸,隨著夜風,煙味淡淡的飄進臥室里。
姜慕晚鼻間有淡淡的菸草味。
端午節,本是個闔家團圓的日子,而往年的這個時候,顧江年應當是在夢溪園的。
唯獨今兒不同。
蘭英跟慕晚相處這麼久,也算是摸透了這人的性子,脾氣雖差,但來的快,去的也快。
也不是個不能說的性子,往日來看著冷漠,但斟酌斟酌,也能言語兩句。
於是、她規勸道:「今兒端午節,先生往年這個時候都是在夢溪園過的,今日難得在家,若是哪裡惹您了,您別跟他一般見識。」
見慕晚不言語,蘭英再道:「我瞧先生也是有柔情的一面的,往日裡高興了恨不得把心窩子都掏給您,撒嬌服軟都是女孩子特有的武器,萬事吵架不能解決的,指不定您撒個嬌就解決了呢?」
慕晚依舊端著手歪在沙發上,狠狠的嘆了口氣。
面上的表情不再冷厲,反倒是放鬆了幾分。
蘭英知曉,這話,她是聽進去了。
趁熱打鐵起身,去了陽台,望著顧江年的背影道:「先生,太太的手腫的很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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