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尖叫聲連連不斷。
杜時潤又拎著一根木棍砸下來。
砸的劉清失了聲。
躺在地上倒地不起。
劉清躺在冰冷的水泥地上,滂沱大雨打在她臉上。
迷了她的眼睛。
「天國近了,你們應當悔改。」
這是聖經里的一句話。
而讀書思潤此時卻用在了劉清身上。
「你今晚,就在這裡好好的陪陪她吧!」
這夜,杜時潤拎著一根木棍,活生生的打斷了劉清的腿。
劇烈的疼痛讓她沒有半分力氣尖叫。
她像個怪物,在地上匍匐著,爬著,想要離開。
可是,不管怎麼。
都爬不動。
杜時潤這日,像是黑白無常。
收拾完劉清,他去找了李沐。
以同樣的方式,將李沐帶到了梅瓊的墓碑前。
此時。
天色將曉。
霞光從東方微微的露出來。
劉清再度睜眼時,發現自己被關在了地下室。
一片黑暗,她分不清白天,還是黑夜。
「很驚訝?對嗎?」
「受害者都死了,殺人犯卻還能逍遙法外,權利就麼厲害嗎?」
「你想幹什麼?」
李沐嘶吼著問他。
犀利的視線中帶著驚恐。
「想讓你們陪葬啊!」
「不然我費那麼大的周章幹嘛呢?」
翌日。
事關於劉清的新聞鋪天蓋地而來。
還有些許劉清跟李沐二人的聊天音頻,都被爆了出來。
首都的狂風暴雨起了,一輪又一輪,豪門世家裡的那些醜聞被扒了一次又一次那些看戲的看客們在對於這件事情的看法逐漸有了奇思妙想。
從簡單的家族鬥爭變成了懸疑事件。
又從懸疑事件變成了因果事件。
總之、千奇百怪。
整個7月上旬,首都都籠罩在一層灰色的氣氛當中。
七月十號。
事件大爆發。
晨起,姜慕晚穿著家居服下樓。
半月過去,她將顯的孕肚,此時已經變得非常明顯。
又因著顧江年照顧的好。
整個人氣色不錯。
紅光滿面,身上沒有半丁點其他孕婦看起來的憔悴。
連續數月,顧江年陪她去醫院產檢時,姜慕晚無數次被人拉住詢問。
是如何保持好氣色的。
她想了想。
如何?
那得虧了顧江年慣得好。
否則,哪有她這般好氣色?
晨起下樓。
樓下客廳的電視機里正在放著晨間新聞,主持人用一口字正腔圓的普通話,將劉清近日的事情報導了出來。
姜慕晚站在2樓樓梯上,看著電視新聞。
陷入了深思。
她想,這一切都是杜詩潤的手柄,但是他們此時無從查證,畢竟在警方的系統里,杜時潤已經是一個已死之人。
當狂風暴雨起的迅猛,所有人都會把可以懷疑的對象懷疑一遍,但絕對不會有人想到一個已死的是人身上,所以杜時潤此時如果想弄死劉清,輕而易舉,實在是輕而易舉。
敵明我暗的這種狀態。
足以將所有人都的眼睛都蒙蔽住。
「換個台。」
顧江年從院外跑步進來。
就先姜慕晚站在樓梯上,目不轉睛的盯著電視機。
站在門口的男人接過蘭英遞過去的毛巾擦了擦脖子上的汗,
溫怒的嗓音開口,讓坐在客廳里的幾人一愣。
俞瀅跟宋蓉緩緩轉頭。
詫異的目光落在顧江年身上。
順著他的步伐而去。
這才瞧見站在樓梯上的姜慕晚。
俞絲毫未曾停頓,直接拿起遙控器換台。
「蠻蠻起來了?」
「為什麼換台?」
姜慕晚這話,是望著顧江年說的。
男人伸手將毛巾遞給蘭英。
「少操心。」
這是顧江年給姜慕晚的答案。
但這個答案,實在是並不足以服人心。
「以前也沒見你說這話。」
她嘀咕著。
頗有些不耐煩。
顧江年無奈的嘆了口氣,行至跟前。
伸手牽起姜慕晚的掌心。
「來、上樓。」
「不要。」
「好了,還嬌氣上了。」
衣帽間內,顧先生拿了睡衣進浴室。
且進去前還叮囑姜慕晚。
要等他,不許先下樓。
而姜慕晚呢?
真的就跟只小奶貓似的老老實實的等著了。
顧江年洗完澡出來。
濕漉漉的頭髮隨便擦了擦。
不一會兒,姜慕晚聽見衛生間裡吹風機的響動聲。
三五分鐘後。
顧江年穿戴整齊人模人樣的從衛生間出來。
「領帶,蠻蠻。」
「自己打。」
「蠻蠻來。」
顧江年養成了癖好。
自顧太太不太管公司之後,他變著法兒的讓人參與他的生活,從吹頭髮到打領帶,一系列下來,一樣不落。
姜慕晚被顧江年牽著手,手把手的給他打領帶。
她無奈。
除了嘆息,什麼都沒法兒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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