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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又問:「萬一呢?」
那人又道:「老祖宗不是講究性格互補才是婚姻之道嗎?」
有人補充道:「老祖宗還言惺惺相惜呢!這二人行的是同一條路,難保不會有相惜之意。」
不曾想,笑談成真了。
顧江年跟姜慕晚當真走到一起去了,這c市,遲早有天要成為這夫妻二人的天下。
顧江年那句:看看是誰吃了熊心豹子膽敢動我顧江年的老婆。
無疑是將整個宴會廳的賓客都驚嚇住了。
彼此面面相窺久久不敢言,張大嘴巴難以置信的望著的面色駭人的顧江年。
顧氏江年,最是心狠。。
姜家慕晚,最是無情。
而這二人,成了夫妻。
倘若此消息放了出去,必然會讓整個c市動盪。
這日、顧江年搶盡了蔡家人的風頭。
而昏迷中的姜慕晚亦是成了眾人矚目的對象。
誰也想不到,這場訂婚宴會生出變故來。
且這變故,生的如此蹊蹺。
僅是一夜之間,這c市的該有多少女人黯然落淚啊?
「不是我、不是我——————,」苟延殘喘的男人找到了點點意識,用盡全身力氣喃喃開口。
「是誰?」顧江年和狠狠開腔。
羅畢相信,倘若此時,他手邊有刀子,他一定會毫不猶豫的將刀子插進這個男人心臟。
「單祺,單祺,」男人口齒不清,將背後人拉下了水。
他不怕死,但他深知,顧江年有千萬種法子讓他生不如死,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人群中,有人在尋找單祺的身影。
而角落裡,有一女孩子縮著身子往人海中躲去。
羅畢帶著人四處搜尋,最終在角落裡將人抓獲,提著人丟到顧江年腳底下。
單祺,單家姑娘。
被顧江年設計將母女二人都丟進鴨館的二人。
這又是一場遷怒,一場與顧江晨一樣的遷怒。
起因是顧江年設計了這母女二人,才引得今日的事情發生。
顧江年見躺在地上的單祺,一時間沒了言語。
只因、他似乎已經知道了事情的起因是什麼。
「顧董不問我為什麼嗎?」單祺抬眸望著顧江年,望著站在自己跟前如同神祗似的男人。
望著這個高高在上且不可一世的男人。
他曾經,也是自己跟同學朋友談論的對象。
可此時,他們卻以這種方式見面。
何其可悲?又何其可笑。
「報警、交給警察,」顧江年低頭望著人,嗓音及其冷厲的道出這麼一句話。
「憑什麼?」單祺不甘心的叫喚著。
她望著顧江年,有著與平常女人見到心愛的男人那種眼神、迷戀、痴情以及不甘心與痛苦。
她當然不甘心自己本來是單家的小女兒,倍受寵愛,可就是因為姜慕晚她的人生一落千丈,從一個豪門千金變成了一個人人談論的婊子。
她的人生毀在了姜慕晚身上,她本該是有大好前程的。
這一切都是因為姜慕晚,都是因為姜慕晚讓她變成了這樣。
上次在慈善晚宴沒能找到下手的機會,今日無論如何也不會放過她。
「你說憑什麼?」顧江年怒火未消,聽聞單祺的這句話,怒火膨脹,咬牙切齒問道。
「竊鉤者誅,竊國者成諸侯,她姜慕晚算計我害我的時候怎麼就沒進局子?」單祺當著眾多人的面咆哮著,下定了決心要在眾多人跟前揭露姜慕晚的惡行。
更甚是恨不得帶著姜慕晚一起進局子。
「她心狠手辣不近人情就因為我媽媽跟她起了幾句爭執就算計我跟我媽媽,把我們弄到那種骯髒之地,即便是要下地獄,那也是她姜慕晚該下地獄,而不是我這個無辜者。」
顧江年冷睨著人,輕氣薄唇、寒涼的話語向著她而去:「你口口聲聲說是姜慕晚的錯,你可有證據?竟然你覺得罪魁禍首是她,為何不報警處理?單小姐,腦子是個好東西,你得有,但凡是多喝幾瓶六個核桃,你也說不出這種沒腦子的話。」
他冷睨了眼躺在單祺身邊還在掙扎的男人,緊接著道:「你有憤恨不滿有疑惑去警局跟警察說,而不是跑到我跟前來質疑,我是姜慕晚的一個人的老公,不是惠及蒼生替眾生洗清冤屈的法律,再者————,」他望著人,似是覺得自己說出來的話語不夠扎心又補充道:「我妻子,即便是殺人放火,我也覺得是那人該死。」
「竊鉤者誅,竊國者成諸侯?」他反問,又冷嗤道:「池魚堂燕、焉能無辜。」
質問姜慕晚的罪行?
成年人犯錯要承認,挨打要立正,犯了錯而不承認,挨了打而不長記性,這種人九死不惜。
「你就是個包庇犯,你算什麼慈善家?算哪門子的慈善家?」單祺望著顧江年的背影狠狠的咆哮著。
一個慈善家怎麼會去縱容別人殺人放火?顧江年說白了就跟姜老爺子是同一種人,他們心思狠毒,做事情有自己的章法與手段,不顧及他人的感受。
「我要殺了姜慕晚,讓她給我陪葬,」單祺尖利的咆哮聲響起,且還從地上爬起來張牙舞爪的欲要向著姜慕晚而去,似是恨不得馬上撕爛了她,拉著她一起下地獄。
只是、她的動作尚未出去半分,便被顧江年一腳踹了會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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