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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江唯已經把那個耳釘含在嘴裡十幾分鐘。
那顆可憐的小藍寶石都要被含化了。
白橙橙茫然間,突然感到自己的腹部好像被什麼東西咯到了,有點疼,白橙橙皺眉。
那會是什麼東西?此時此刻,總不能是石頭吧?
莫江唯湊在白橙橙的耳邊啞聲說:「橙橙,我有點難受。」
他把頭埋在白橙橙的脖子裡。
這次是真的難受。
發|情|期來勢洶洶,他從來沒有這麼難受的時候。
他瘋狂的想要抱白橙橙,想聞到他身上的氣息,想和他緊緊擁抱。
莫江唯一身全是汗,他有些頭疼,緊緊的抱著白橙橙,低聲說:「別害怕,我沒事,你怎麼這麼緊張?不要害怕,我不會欺負你的……要不要休息?」
白橙橙聞著莫江唯身上的氣息,靠在莫江唯的懷裡,他現在的這幅身體年紀不大,還很青澀,根本承受不住那些。
白橙橙的雙眼有些茫,整個人軟綿綿的,看著十分乖巧,也很惹人憐惜。
莫江唯不敢再繼續親下去,他怕自己會忍不住。
他隱忍了這麼多年,他怕白橙橙會被他嚇到。
白橙橙也是幾天沒睡覺,確實很累,雖然剛剛被折騰了一番,但是窩在莫江唯的懷裡,他感到很安心。
他把手搭在莫江唯的腰上,然後閉上眼睛,瞬間就睡著了。
莫江唯的問題卻還沒有解決,他仍舊難受。
他看著窩在自己懷裡的白橙橙,眼裡帶著濃稠的愛意。
白橙橙的外套早已經被丟在沙發底下,現在的他,只穿著一件單薄的白襯衫,扣子被解開了三顆,露出布滿了紅色印記的脖子和鎖骨,就連胸口處也沒被放過。
兩隻耳朵更是紅彤彤,右耳耳釘旁邊,甚至還有一個不淺的牙印。
莫江唯微微皺眉,伸手在那個牙印上摸了兩下,幸好沒有見血,他剛剛一時沒忍住,用力了一點,白橙橙當時就喊疼了。
莫江唯憋的難受,他想去洗手間處理一下,但是看著白橙橙的睡顏,手裡抱著白橙橙的美妙觸感,都讓他不想放手。
他真是一刻都不想離開白橙橙身邊。
想就這樣,永遠和白橙橙抱在一起。
莫江唯起身,幫白橙橙把鞋子脫掉,又把白橙橙的褲子脫了。
隨後,他又看白橙橙的襯衫不順眼,猶豫兩秒後,直接上手拆扣子。
然後,他抱著只穿著襪子和短褲的白橙橙回到了內部的臥室。
臥室里有一張十分寬敞的床,床單是暗藍色的,在昏暗的燈光下,白澄澄躺在上面,襯的他的皮膚如雪般白皙。
拍攝浴室寫真的時候,他第一次體驗那種和心動對象坦誠相待,親密接觸感覺,之後就再也忘不掉。
雖然白橙橙很累,他應該讓對方休息,可是,他實在是忍不住。
他緊緊的把白橙橙抱在懷裡,雙手在白橙橙的後背上輕輕撫|摸。
溫潤如玉,愛不釋手。
直到半夜,抱著白橙橙休息了一會兒的莫江唯,才緩緩起身,輕手輕腳的來到洗手間。
他站在鏡子前,看著自己通紅的耳根和脖頸,想著剛剛和白橙橙肌膚相|貼的美妙感覺,在洗手間呆了快一個小時才出來。
他們今天才第一次交往,他不能嚇到白橙橙。
談戀愛要循序漸進,不能一步到位,道理他都懂,就是很難熬。
在白橙橙在夢中睡的香甜的時候,樓下包間裡等待他的白家父子忍不住了。
酒店服務員已經第三次禮貌的過來詢問,他們幾天是否要開房過夜了。
畢竟酒店的開放式餐廳,在晚上十點就要結束營業,轉而只針對客房顧客開放了。
白家父子雖然在餐廳開了包廂,但是現在已經是晚上十一點了,遠遠超過了餐廳營業的時間。
服務員哪怕服務再好,心裡也忍不住要腹誹了,客人們幹什麼都好,但是真的別耽誤社畜下班好嗎?都晚上十一點了,還不讓人下班,真的會被詛咒的知道嗎?
面對著服務員客氣有禮的微笑,白振民板著臉,怒氣沖沖的說:「我都說過了,我兒子還在上面和莫總談判,他沒有下來,我們不能離開。」
白三少站起身,看著服務員說:「讓你們經理下來一趟,我弟弟是被你們經理帶走的,直到現在都沒有下來,他要是出了事,你們能負責嗎?」
服務員有些無奈:「抱歉兩位先生,我們總經理已經下班了,現在值班的客房經理,需要我請他下來一趟嗎?」
白三少隱忍著怒火:「需要,趕緊讓他下來一趟。」
服務員在心裡翻了個白眼,微笑:「那請二位稍等一下,我去給經理打電話。」
這家高級酒店的服務還是非常到位的,不管你是位高權重的大佬,還是無理取鬧的顧客,他們始終面帶微笑,滿足你的一切要求。
這不,客房經理一接到電話,就立即從二十多層的辦公室坐電梯,來到了白家父子所在的三樓。
白振民把剛剛的話又重複了一遍:「白橙橙呢?你快讓他下來,我們得帶他回去。」
客房部經理是一位三十多歲的短髮女士,她微笑著說:「抱歉,白先生,你所說的那位白橙橙小先生,他已經被莫先生帶走了,現在他們在哪裡,我也不清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