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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白衣男子開口說道:「我幫姑娘拿著吧。」聲音里似有笑意。
蘇雲柔扭頭,心裡給這位白衣男子發了一張好人卡,覺得這一位應當是名門正派的俠客,一看就是那種濟貧憐弱,古道熱腸的好心人,若是換個世界,蘇雲柔挺樂意和這種人打交道的。
蘇雲柔搖頭道:「不用,我自己的東西自己來拿就行。」
蘇雲柔繼續和白衣男子往前走,她知道這些江湖人走路其實都挺快的,所以也加快了腳步。
而白衣男子還又出手射殺了一只野雞,這地方較偏,所以還有沒被人抓盡的野雞,不過對蘇雲柔來說很難抓,對旁邊這位白衣男子來說就是一甩手的事情。
蘇雲柔見到這位白衣男子彎腰撿了一個小石塊,隨手一擲,那隻漂亮大尾巴的野雞就撲騰倒在那裡了。
白衣男子往那邊走去,將地上的野雞撿起來晃了兩下,大尾巴野雞就又活了起來,哦,原來甚至都沒有死。
蘇雲柔其實還蠻羨慕人家武功高的。
野雞的翅膀亂撲扇著,和這位手持摺扇,腰掛玉佩的白衣男子挺有些不搭,扇在了白衣男子身上好幾下,蘇雲柔看的好笑,不禁偷笑了下。
但是這位白衣男子自己還挺一派自然的,他將摺扇也掛在腰間,換了一只手往野雞的翅膀根一掐,那隻野雞就老實了。
手裡拎著一只雞的白衣公子,卻似是賞春踏青般優雅,然後向蘇雲柔微微一笑,說道:「可以走了。」
蘇雲柔帶著這位白衣公子行至絲虹樓山腳下的大門處,和他說道:「他們要查驗身份的,我不住那邊,我就不過去了。」
白衣公子點了點頭,然後將手裡拎著的那隻野雞遞了過去,道:「多謝姑娘幫在下帶路,這個就權當給姑娘的謝禮吧。」
蘇雲柔忙搖頭,說道:「你幫我殺死那條蛇,才是幫了我更大的忙,我給你帶路只是微不足道的舉手之勞而已,哪裡用你給我謝禮,應該我給才對。」
「只不過我身無長物,無以為報,已經很慚愧了。」
白衣公子道:「姑娘嚴重了。」
但他還是要蘇雲柔將那隻野雞收下,他笑道:「我也不好提著它去訪客不是麼?」
啊?哦,這個說的確實在理,蘇雲柔只得將野雞收下,又向人家致謝。
在蘇雲柔走後,白衣公子也手持摺扇向絲虹樓走去,還低頭從自己衣服上揪下來了一根雞毛,想想剛才自己和人推拒一只野雞,也心中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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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隻大花蛇,蘇雲柔和韓大夫一起學著將它給炮製了,剩下的蛇肉做成了蛇羹,雖然還是心中膈應,但是在喝了一口之後,覺得還蠻好喝的。
而那隻野雞,也被蘇雲柔給做了,豐富了她和韓大夫的飯桌。
白衣公子傅泉曄此時正在絲虹樓樓主解塵寒設的小宴上,而且跑了一下神,想著今天見到的採藥女。
採藥女容顏有損,身無功力,衣著簡樸,雖是絲虹樓的人,但一看也便知在絲虹樓沒有什麼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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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雲柔今天依然讓人代工了,在家裡折騰吃的呢,並不是她有多饞,而是她想去城裡一趟,不賣糕點而是直接賣方子,在絲虹樓這附近賣糕點賺的太微乎其微了,賣了糕點換了銀子之後她想買一些筆墨紙硯還有書回來。
在蘇雲柔折騰的熱火朝天的時候,忽然聽到了敲門聲,敲了三下還停頓了下來還挺有禮貌的樣子,要知道王嬸子他們有事都是直接邦邦地敲,還邊敲邊喊。
蘇雲柔喊道:「過來了。」邊往門口走,邊想著是誰。
蘇雲柔打開門,門外卻是一個怎麼都沒想到的來客,竟是昨日的白衣公子。
蘇雲柔忙掛起笑,將人迎進來,嘴裡道:「是您啊。」
蘇雲柔面上掛笑,心中卻在想著,她昨日說自己身無長物,無以為報,只口頭上討了巧,難道這人是追到家裡要她還昨日的恩?
不是她不想回報人家,就這位的一身行頭來看,她的所有家當還不夠人家扇子上的那個墜子。
白衣公子跨進小院道:「我今天就要離開絲虹樓了,也就認識了你,有緣認識一場,以後還不知能不能相逢,所以離開前過來看看。」
哦,這樣,這些江湖人大概就是這麼隨性。
蘇雲柔給人倒了杯水,不太好意思道:「寒舍簡陋。」
白衣公子則道:「不用特意招待我,你在忙什麼?」
蘇雲柔笑著道:「做了點兒餅乾兒,正好給公子嘗嘗。」
白衣公子卻沒有乾等著,而是饒有興致地起身跟在蘇雲柔身後,而且他還看見了晾曬在了院子裡的漂亮的野雞毛。
白衣公子音有笑意地問道:「那隻雞宰掉了?」
這位白衣公子其實是位挺有親和力的人,好奇去看小餅乾的樣子更顯無害,蘇雲柔也不時刻想著他是江湖人這件事了,終於放鬆了點兒,和他道:「嗯,那條蛇也吃了,不知你今天來,要不然還能讓你一起吃。」
無論是野雞還是蛇都是這位白衣公子打的。
傅泉曄也一臉憾色,好似當真挺可惜地道:「是啊,很遺憾。」<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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