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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紓低聲和他們魔皇聞惜淳道:「沒有看見皇妃。」
符紓心中略覺奇怪, 以前尋找皇妃之事也沒見他們魔皇這麼上心, 而這一回他說他再來尋,魔皇竟說他一起。
但現在真到了人界, 倒又不見魔皇著急了。
其實要符紓說若是要找皇妃,不如直接去皇妃所在的小宗門更方便, 而不是繞彎子來到這裡。
今日是蘇雲柔她爹的三百歲生辰的生辰宴,無論是宿倚秋, 還有柳應鎏他們這些朋友都來了的,只不過目前他們這些親近人被另外安排了地方,沒有和外面那些人在一起。
此時蘇雲柔在和他們說話, 蘇雲柔說儲元忱:「還沒多少天就感覺長大了許多。」
新生狐妖身上的那股懵懂和少年氣淺了許多, 不僅長相上少了少年氣, 氣質上也多了青年的清雅可靠, 蘇雲柔看向柳應鎏也目含感激。
柳應鎏則道:「倒也不是我的功勞,他離開你之後自己就迅速獨立成熟了。」
蘇雲柔倒也並不是非要儲元忱多麼快學會獨立變得成熟, 而是擔心他只依賴她一人,此時看見他的變化心中就已經很欣慰了。
幾人正在閒聊之時,外面有人進來說客人來的差不多了,請宿倚秋柳應鎏楚星淳他們幾人入席,而蘇雲柔則去找蘇鶴鳴,等會兒她要和爹娘他們一起出來。
宿倚秋甫一出現在宴會上就有許多打量甚至隱隱敵視的目光都落在了他身上,他自然不懼這些,長生宗少主不動如山,姿態高冷。
但無人知道高冷的長生宗少主也一眼將那些男子的身影皆掃入了進去,並且同樣心懷戰意和敵意。
那許多男修爭相裝扮試圖鑽營進靈源宗壽宴的事情,長生宗弟子有將此事打報告給宿倚秋的,宿倚秋心中滋味當然不好受,只是表面淡定罷了。
宿倚秋他很不安,甚至怕,怕蘇雲柔會忽然看上他人。
而很快落在宿倚秋身上的目光都轉開了,因為這場生辰宴的主人翁,靈源宗的二長老出來了,而大家的目光倒也不是放在了這位主人翁的身上,而是在他身旁的年輕女修身上轉不開目光了。
她走來的那一瞬間,世間喧囂都似乎遠去了,視野里只有她一人,有人一眼便能驚艷了時光,一眼難忘!
直至蘇鶴鳴開口說一些感謝大家出席的致辭,許多人這才回過神來。
有的人是稀里糊塗過來參加了宴會的,得見這般世間獨一的絕色,恍然懂了為何宴前那些男修們竟若爭風吃醋,彼此含沙射影的荒唐之舉所謂何來。
而以前便見過蘇雲柔的人,再一見依然恍若夢中,難以回神。
宴中頻頻有人將目光偷向蘇雲柔那邊而去,佳人每一個神情皆動人心弦,而奉承討好蘇鶴鳴,想方設法地透露自己的修煉資質悟性,家世財富,人品才能的人更不在少數。
至於宿倚秋的那張冰臉,咳,就當沒有看見。以前的時候其實這位長生宗少主為隱形的當代第一人,但現如今他們不那麼服氣了。
而且冰臉劍修不討喜的,哪裡是做夫婿的好人選?
魔修符紓聽著宴會上的那些嘰嘰呱呱攀比之聲,也是大開眼界,萬萬沒想到修真界竟然會有這樣之景。
符紓目露鄙夷,不過當目光瞥見那如有珠輝霞光的女子時,符紓又苦悶地悶了一口酒,他就算想成為那其中一員,也成不了!
真想將人給偷走啊。
符紓收回目光之時,忽然注意到他們魔皇的視線也若有如無地落在那仙人之姿的女子身上,心頭忽然一跳,符紓對魔皇聞惜淳低聲道:「我們在宴會後將皇妃引走。」
聞惜淳漫不經心地輕點了下頭。
將符馨兒引走一事並不難,但聞惜淳卻又糾正了一件事:「不要稱她為皇妃。」
看著聞惜淳冷漠的面容,符紓心中的預感更不好了,以前魔皇也對皇妃一事一點兒也不熱衷,不喜所謂的命定之人的說法,所以他們一直都說的是皇妃,而不是魔後,但如今連皇妃也不讓提了?
符紓眉頭跳了跳,和他們魔皇道:「如果是蘇小姐的話,我們偷不走。」只看看今日這架勢吧,如果蘇小姐失蹤了,肯定會鬧出大亂子啊。
得見瑰麗珍寶誰不想擁有?但上一回將人帶去魔界已經是最接近的機會了,可惜那一次也沒有能成。
魔皇沒再吭聲,看來也明白這個理。
可惜佳人不是魔界中人,可惜他們不是人修,如果他們與蘇小姐為同道中人,符紓冷笑看向宿倚秋,他們豈會不爭上一爭?
唉,知曉了知曉了,宿倚秋已經被那麼多人視為眼中釘的情敵了,多他們這一兩個也不多。
若說宿倚秋挨的眼刀多,那麼坐於蘇雲柔旁邊,與蘇雲柔舉止親近的儲元忱也一樣沒少挨眼刀子。
在上回琅玉閣外面的那次,那些人目睹了儲元忱的狐狸形,而且當時儲元忱身上還有著少年氣,所以那些人和蘇雲柔說一起養狐狸,但這一回見狐狸青年人的模樣,再看狐妖對蘇雲柔的親昵舉止,就沒有人再想著當狐狸爹了,而是想扒狐狸皮。
符紓也同樣看見了儲元忱為蘇雲柔布菜,又在蘇雲柔耳旁低語的親昵樣兒,符紓冷笑連連。<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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