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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嘴一撅,嘟囔說:「每天都要洗澡,反正睡//過之後也會出汗的,就不能睡//足了再洗嗎?」
直白的話語鑽進美人耳中,頓時叫人紅了臉,垂眸低語,「說什麼渾話。」
他總是這麼可愛。
余溪對著他的方向伏過身去,揚起一張乖巧的臉,眉眼靈動道:「這叫調情,先生成婚多年,連這個都不知道嗎?」
握住棉布的手頓在了水中,嘴唇緊緊的抿了一下後緩緩鬆開,擰乾了手上的棉布掛回原處,雙手在袖口上擦乾,轉身要往外去。
「你要去哪兒啊。」余溪疑惑問。
美人腳步一停,側過臉來說:「你先穿衣服,我去拿些東西。」
看他紅透的耳朵,余溪沒有多想,只呆呆的應了一聲:「哦。」
從浴桶中起身,簡單擦了擦身子,穿上他提前準備在一旁的寢衣後,她爬上了床。
自家的院子不大,臥房也不怎麼大,許是房間有些小,就顯得這張床很大——以她的體型來說的確很寬大,但按照阿蕪的體型來丈量,這床的大小就剛剛好。
趁著身上還有熱氣,她鑽進了被子裡,美美的躺下,等著自家夫君回來,睡在她身邊。
美人出去一趟,很快就回來了。
他關上門,吹了房中的燭火,從窗外照進來的月光打在他身上,在他周身描摹出一圈銀色的輪廓。
余溪側身躺著,看他向自己走來。
他停在了床前,將握在手中的東西放到了床頭,余溪好奇著看了一眼,發現那是已經浸軟的半透明的薄衣。
原來同房用的「小衣裳」都準備好了,那他剛才還臉紅的跟桃花兒似的,害她心動了好一會兒。
初時見他,阿蕪只是個文弱清冷的教書先生,自己在人群中看了他一眼,從此對他一見鍾情,死皮賴臉地纏著人家,不過半年便把美人哄回家拜了天地,成了夫妻。
如今成婚三年,仍舊蜜裡調油。
她可真是愛慘他了。
夫君表面上看著清瘦和氣,脫了衣裳便是一身極富美感的肌肉,手上能翻書頁,也能掂得動幾十斤的鐵鍋,更能把她按在床上老老實實的,再也沒力氣調皮折騰。
夜半時分,清冷的月光照亮了昏暗的房間,潮熱的吐息中,余溪視線迷離,抱住身上人,眯著眼睛感嘆說。
「阿蕪,我感覺好像自己在做夢。」
美人壓下喘息,耐心問:「怎麼會這樣想?」
她搖搖頭,如夢似幻道:「不知道,好像幸福得有些發昏,又好像是你撞我撞的太大力氣,要把我給撞暈了。」說著咯咯笑起來。
聽她嬌憨的笑聲,美人稍微往//外退了退,體貼道:「那你先緩一緩。」
聞言,少女笑得更歡了。
「傻夫君,我逗你的。」
但是感覺,真的很像是夢,像那個極美的、她一直渴求的未來……
以至於她會懷疑,自己和阿蕪真的能這麼幸福嗎?
熱潮退去後,頭腦如同放空一般。在美好的夢幻感中,她閉上眼睛,沉沉睡去。
……
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照進屋裡來,余溪慵懶地睜開眼睛,懷中摟著一具香香白白的身體,手臂往上挪一挪,便將他柔軟的胸膛攬在了身前。
頭腦還沒清醒過來,身體就習慣性的湊上去親他的嘴巴,一路向下,從下頜親到脖子。
視線逐漸清晰,眼中瞧見那雪白的身子上印著星星點點的紅梅,還有那處,他頸肩上那淡淡的牙印,是被她咬狠了後留下的疤痕。
這樣細枝末節的地方都與記憶中別無二致。
她稍微鬆了口氣。
應該不是夢。
至少,阿蕪不會是虛無縹緲的。
「……在想什麼?」美人不知何時睜開了眼睛,垂眸看她。
余溪自然的仰起臉來,嘟著嘴巴說:「在想若是今天私塾也不開課就好了,那我就可以帶阿蕪去春遊踏青。」
美人輕聲吐息,「好啊,那我先去換身衣裳。」說著,他從床上坐起來。
赤//裸的肌膚暴露在明亮的房間中,他有些不自然地用手擋了下臀部,隨手扯過扔到床尾的中衣,草草的穿到身上,隨即下床去,打開衣櫃找衣裳換。
余溪滿心歡喜地看他穿衣下床,見他剛才說的話好像不是玩笑,疑惑問:「可你不是還要去私塾教書嗎?」
美人一邊慢條斯理地穿衣裳,轉過頭來對她說:「私塾今日不開課,外頭春色正好,我們就出去踏青吧。」
可是,阿蕪今天應該要去私塾的啊。
難道因為她一句不想讓私塾開課,私塾就真的不用去了?
阿蕪好像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對。
她這是……心想事成?
嗯~真是太好了。
余溪胡亂穿上內裙,下了床來,從背後抱住他,隨心所欲地摸他的腹肌。
衡蕪剛穿上件衣裳,衣帶還沒系上就被她兩手給鑽進來,抓得他心癢難耐,只得按住她不老實的手,提醒她:「別鬧……」
天都已經亮了。
大白天,豈不是更刺激了?
余溪嘴角勾笑,指尖點在他身上撩撥,細語道:「可我瞧著,阿蕪比我不安分多了。」
壓低了聲音再問,「真的不要嗎?」
被她調戲慣了,美人的臉越低越紅,啞聲道:「已經沒有薄衣用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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