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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將這事解決後,他也得習武了。
雖然他家月寶之前說他想達到她那個程度,懸,但能達到什麼程度就達到什麼程度吧,總之,不能再跟上輩子一樣,一點身手沒有了。
這太拖後腿了,不然今天這事,就不會是他家月寶一個人去冒險。
也是以前覺得不學也沒事,認為用得上身手的地方很少,而且還有他家月寶,但以後用得上的地方肯定多。
好在他現在年紀還不大,人也比在書院讀書時結實了不少,底子應該還不算差。
*
姜月看離她家米線鋪子挺遠的了,現在將馬從空間裡牽出來的話,就算馬發出叫聲,她四哥他們也不會聽見,她這才將馬從空間裡牽了出來。
現在家裡不缺錢,自然也不缺馬。
不管是鎮上鋪子裡,還是家裡,都有馬。
也是四哥他們都睡了,她才好將馬牽進空間帶走。
這要是三哥在,三哥沒事就去看馬,三哥很喜歡馬,那她肯定是不好帶馬出來的,現在正好。
而她就算四歲了,個頭卻還是那麼丁點大,騎馬肯定是不行的,但可以一隻手控制馬的韁繩,一隻手抓住馬鞍,一隻腳踩在馬鞍一邊的腳踏上,掛在馬上,讓馬帶她去縣裡。
這可比她步行快很多。
只見姜月先將馬趕的跑起來了,然後才飛身一躍,抓住馬鞍,掛在馬上,被馬帶著往縣裡去了。
好在現在是晚上,又很冷,就算兩邊鋪子裡有人家點著油燈,但街上卻一個人沒有,空蕩蕩的,自然也就沒人看到,一匹馬上面好像並沒有人,但卻不停的在跑著,似被什麼控制了一樣。
姜月掛在馬肚子一邊,就這麼離縣裡越來越近了,但快進縣裡的時候,姜月卻勒停了馬,將馬又牽進了空間。
太后上過戰場,智商肯定還是有的,這不可能僅僅只是讓秦富商的各個寄信的鋪子裡登記造冊,肯定還會讓人盯著秦富商的這些可以寄信的鋪子,以防給她寫信的人再通過秦富商的鋪子給她寄信。
既然如此,那現在就是大晚上了,肯定也有人在盯著秦富商的鋪子,她自然不能就這麼直接騎馬過去,就這麼被逮個正著。
姜月改步行了。
也不急著靠近秦富商那個可以寄信的鋪子,她先遠遠的查看周圍。
第784章 將人丟了進去
沒一會,果然發現,真有個人,腰上配著劍,蹲在秦富商家鋪子對面的那個黑暗角落裡,明明人都要被凍僵了,不停偷偷在對著手哈氣,但兩隻眼睛卻如狼一樣,死死盯望著秦富商的那個鋪子。
以防秦富商的那個鋪子有任何動靜。
秦富商的鋪子裡面倒是漆黑一片,估計都沒人了,就算有人,估計也是在鋪子後院的廂房裡早早睡下了。
姜月還是沒急著過去,又無聲無息的看了看其他地方,完全確定只有這一個人在盯著秦富商的鋪子,她這才悄悄去了那人後面,對著那人的後脖頸就是一記手刀,當即將這人給劈暈了。
這人絕對是雲孜太后的人,不會有錯的。
別人不會在鋪子都熄燈了,還盯的這麼緊,生怕錯過什麼。
隨即她才去秦富商的鋪子裡。
發現鋪子的人果然都睡在鋪子後院那幾間廂房裡,前面鋪子裡根本沒睡人,她這才又回來,單手將這劈暈的人給拖進了秦富商的鋪子裡,免得這人就這麼在外面凍死了,她還需要這人將信送到雲孜太后手裡呢。
在鋪子裡,找到那個貼有『帝京』二字的裝信大木箱,打開那大木箱,裡面已經有不少信了。
姜月也不急著將薛琰寫的那封信給放進去,而是將那個被劈暈的人給丟了進去,然後,才從懷裡掏出那封信,放在了那人身上。
大木箱的蓋子就不用蓋上了,也蓋不上。
沒別的事了,姜月便又悄悄的離開了秦富商的鋪子,直到走了有段路後,才又從空間裡牽出那匹馬,掛在馬肚子一邊,回鎮上去了。
等快回到她家米線鋪子的時候,她便又勒停了馬,將馬給牽進了空間,步行回鋪子。
薛琰房間的窗戶還是開著的,雖然沒有點油燈,但顯然還沒睡,她也沒先去跟薛琰說什麼,而是又去了她家鋪子後院,將馬給牽出來,放進了牲口棚子裡。
馬又從空間裡出來了,回了棚子裡,空間裡一年四季都是亮著的,沒有黑夜,而棚子裡卻是黑著的,馬自然不適應,當即嘶鳴了一聲,在原地打著轉,緊接著她就聽見了大姑父的聲音:「馬在叫,可別是馬被偷了,我起來看看。」
「那你快起來看看吧。」是大姑的聲音。大姑也聽見了馬叫聲。
而在大姑父忙忙打開房間,來牲口棚子這邊的時候,姜月已經快速的躍牆而出了,大姑父都根本沒看到她。
大姑父看到馬棚里什麼都沒少,就是這大晚上的,馬沒睡覺,竟然是站著的,還打著轉,他也沒在意,放心的又回去睡了。
姜月又來到前面,從空間裡拿出繩子往上甩,卻不是甩在她的窗框上,而是甩在了薛琰打開的窗框上。
隨即,她順著繩子往上爬。
來到薛琰房間,房間裡漆黑一片,她也看不見薛琰究竟在哪,只是壓著聲音說了一句:「寄好了,睡吧。」
「嗯。」黑暗裡,響起薛琰也壓低了聲音的應聲。<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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