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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落後,獸皮衣裳是用麻簡單的穿洞縫製的,所以一天其實能縫很多套,白騂拜託的這點活,其實根本不算什麼活,黑尋媳婦今天都沒花多少時間就做好了。
黑尋一看見白騂來,就忙讓他媳婦將縫製好的獸皮衣裳拿給白騂。
等白騂走了,黑尋媳婦才道:「那些獸皮都是上好的皮,穿在身上一點都不硬,軟軟的,很舒服,平時王自己都捨不得做衣裳穿,怎麼都給那純粹人做衣裳了?」
黑尋道:「人家是純粹人,腦子比我們好,但身子比我們弱,還金貴,看她身上穿的那些衣裳,我們見過沒有?比穿在身上最舒服最上等的獸皮還好呢。王估計是考慮到這個吧。」
「可能。」黑尋媳婦認同的點點頭。
白騂將衣裳拿回來,就全給薛感感了,薛感感看了一下,好幾套,估計在她養好腳上走人之前一天換一套都行,而且這衣裳雖然是獸皮做的,但摸起來很軟,穿在身上肯定也不硌皮膚,比她料想的獸皮衣裳好太多,她自然很高興。
她本來還怕她穿獸皮衣裳不習慣,現在好了,跟自己身上的衣裳摸起來的感覺差不多,自然沒什麼不習慣的。
白騂一向是洗冷水澡的,本來打算再次出洞,讓薛感感洗洗,但想著薛感感不是獸人,一看就嬌生慣養,這要是洗冷水澡說不定會生病,於是,他就又將灶里升起了火,燒了一大鍋熱水。
第1812章 怎麼少一件?
等熱水燒好,他才又出洞去了。
洞裡面隔了一個小間,小間架子上掛著獸皮垂著,跟帘子一樣,薛感感在裡面洗洗,也不會有誰看見。
等薛感感洗好,發現石缸里水不多了,洗衣裳是不行了,現在外面天黑,打算明天找個有水的地方,將自己換下來的衣裳給洗乾淨。
白騂這一出去,直到深夜才回來。
回來時,薛感感已經睡著了,沒睡石床,而是睡在地上,地上鋪了一塊獸皮,眉頭微微皺著,似乎睡的並不安穩。
白騂本想將人叫醒,讓去石床上睡,他是獸人,睡哪都可以,也凍不到,但想到將人喚醒了,人很可能要好一會兒才能再入睡,他乾脆就不叫了,上前,打橫抱起地上的人,給放石床的獸皮上,又給人家蓋了一層獸皮。
看人家換洗下來的衣物包在一邊,他也沒管。
直到第二天,天蒙蒙亮的時候,白騂在地上以虎形醒來,然後又化成人形,拿著那包著的衣裳去了河邊。
河邊已經有不少雌性獸人在洗衣裳了,他拜託其中一個獸人媳婦幫著洗一下薛感感這衣裳。
薛感感就算是純粹人,但也是雌性,他們不是夫妻,他哪好給人家洗衣裳,自然得拜託其他雌性獸人。
他自己的衣裳,他一般都是洗完澡就給洗了。
那個被拜託的獸人媳婦答應的是快,真上手洗的時候,生怕她力氣太大,將薛感感這衣裳給洗破了。
薛感感醒來的時候,就看見她換下來的衣裳被洗好,掛在洞口竹竿上曬著,她老臉立刻一紅。
尤其是那件穿在最裡面的,迎風飄著,又是大紅的,極其打眼。
薛感感簡直羞憤欲死。
拖著崴了的腳,她一瘸一拐的趕緊去將那件小衣裳給拽下來,曬到沒誰看見的地方。
其實她也明白,這裡的人根本沒這個衣裳,根本不知道這個衣裳的作用,但奈何她自己知道啊,心理作用,反正她臉紅的可以滴血。
白騂從外面回來的時候,就看到薛感感這個樣子坐在石床上,他有點不解,好在薛感感一看見他,就問了:「我、我的衣裳是你洗的?」
白騂搖頭:「我讓絕絕他娘幫你洗的。」
薛感感這才好受了些。那肯定也是絕絕的娘幫曬的。
白騂卻明白她誤會了,以為衣裳是他洗的,所以,他就理解她為什麼這樣了,沒再說什麼了。但其實他根本沒完全理解,只是他自己不知道。
哪知,這時,白騂一個無意,注意到外面的晾衣裳的竹竿,皺眉道:「怎麼少一件?是不是風吹到哪裡去了?」
說著,就想去幫著找找了。
方才小豹子的娘曬衣裳的時候,他正好在廣場上,看見了衣裳到底多少件,現在少了一件紅色的,儘管衣裳很小,他甚至都不知道那個衣裳該怎麼穿在身上,但丟了,怎麼也要去找回來。
「閉嘴!」薛感感的臉再次紅的滴血。「那、那衣裳我曬別的地方去了!」
白騂呆了呆,不知道人怎麼生氣了,仔細回想了一下,又想了一下她說的話,大概明白那衣裳的作用了……
第1813章 你怎麼不走了?
才會讓她這個樣子……
不由地,他耳尖也有些紅:「我再去弄點野果。」
說著,趕緊將自己手裡的用葉子包的新鮮野果放在旁邊石台上,隨即人就大步朝外走了。
頭都沒回一下。
薛感感臉紅了半天,才肯出洞。
又等了半天,也沒見白騂回來,然後她就能肯定了,白騂肯定知道那衣裳的用途了,她臉就又紅了。
但看都日上三竿了,昨兒說好要在曜部落領地里到處轉轉,她想看看有沒有能幫到曜部落的……
所以,又等了一會,感覺臉上不熱了,肯定也不紅了,她這才招手,將不遠處玩耍的幾隻小豹子給喚了來,問:「你們王呢?」<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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