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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凌煊憤憤不平的說了一大堆,竹筒倒豆子一樣,這些年,因為不滿宋霖,他一直都盯著他,宋霖依舊那樣平庸,只不過每逢事端,他都有莫名其妙的好運氣,撇去那些運氣,他這些年沒在宋家干成任何事,別人提起他,說的依然是宋總的助理!
宋凌煊是個明星,他已脫離宋氏的公司很久,所以他就像一個旁觀者一樣,站在第三個角度冰冷的觀察著宋霖。
可是他運氣太好,或者說宋凌煊天生對商業相關的事情少了些敏銳的直覺,所以這麼些年,他也沒抓到過宋霖的把柄。
宋玉婷想跟他說,運氣也是實力的一種,可是宋凌煊貿然這樣說起宋霖的事情,她也暗自吃驚。
當局者迷,如果不是聽宋凌煊這樣說起,宋玉婷幾乎沒發現宋霖的平庸。
是啊,這孩子跟在自己身邊這麼多年,似乎沒獨立辦成過什麼事情。
她親兒子十六歲的時候跟她在辦公室里做事,已經能憑藉創意為公司牟利幾個億了。
那陣子,公司中的人看見她的大兒子,都要戲謔的叫一聲小財神。
可這麼多年,提到宋霖,別人說的依然是宋總的侄子。
宋玉婷的心中墜墜的,宋凌煊這明顯有挑撥之意的話,雖不能顛覆宋霖在她心中的形象,但卻給她提了個醒。
回想以往種種……宋霖確實運氣好過了頭。
若說一次兩次是巧合,那太多次,會不會藏著什麼陰謀呢?
見宋玉婷陷入沉思,宋凌煊出聲道:「媽,你想什麼呢?」
宋玉婷回神,勉強笑笑道:「媽知道你的想法了,你應該早跟我說的,咱們母子不該有隔閡,你大哥知道你這麼氣我,一定會教訓你的。」
宋凌煊撇撇嘴。
他想到雨城,馬上又說:「媽,你該不會想把這裡的分公司交給他打理吧?你就不能等等我哥嗎,你這麼年輕,再撐幾年怎麼了,我哥一定會醒的。」
若宋霖真是個有能力的人,那他心服口服,絕對不會在這裡嗶嗶賴賴。
可宋霖就是他媽用無數資源堆出來的,說他對宋霖有成見也好,別的也罷,他從對方身上看不到一丁點兒閃光點。
就像娛樂圈裡用無數好資源和營銷砸出來的明星一樣,就是個空架子。
宋玉婷的眼圈有點紅,她何嘗不想讓自己的兒子醒過來呢?
她用紙巾按了按自己的眼角,嘆了口氣,道:「是,對不起,媽太心急了,我再等等……淮青一定能醒的。」
宋凌煊見宋玉婷這樣,心裡也不好受。
他彆扭的伸出胳膊,把宋玉婷抱進懷裡拍了拍。
他悶悶道:「大哥一定能醒的。」
這一夜,宋玉婷敞開了心扉,與小兒子聊了很久,聊到宋霖開始納悶,他們在說些什麼。
畢竟宋玉婷跟宋凌煊一般都是見面就吵吵的,反而要讓他來當這個和事老。
所以他有些心焦的上樓下樓,時不時就要往宋凌煊的門口看。
直到晚上十二點,宋玉婷才從小兒子的房間中出來。
她一開門,恰好撞見下樓倒水的宋霖。
宋霖驚訝的看著宋玉婷,說:「姑姑,這麼晚還沒睡麼?」
宋玉婷看了他一眼,點點頭,獨自上了樓。
宋霖站在那裡,望著她的背影,眼中帶著困惑。
今晚的宋玉婷,對自己似乎有些冷淡。
*
喬薇薇覺得,宋淮青變得更粘人了。
因為相隔陰陽,他們雖然一直相擁而眠,可始終都沒有突破最後一層障礙,宋淮青身上的陰氣太重,喬薇薇畢竟是人,這樣對她的傷害非常大。
可是今晚,他好像變得肆無忌憚起來。
喬薇薇被欺負得眼淚汪汪,被逼著叫了好幾聲老公。
宋淮青咬著她的胸口,在那裡留下了一個很深很深的印記。
喬薇薇抱著他的脖子,委屈的說:「你把我咬流血了。」
血花滲出來,在她雪白的皮膚上留下一朵印記,又隱隱發熱,像是在完成某種儀式。
男人的手握著她的肩膀,俯身,在那朵印記上親了一下。
喬薇薇覺得自己的身體酥酥麻麻的,再讓他碰一下,她就要燒著了。
她覺得不對勁兒,咬著他的耳尖,問他這是什麼。
宋淮青笑著,深夜昏暗的燈光下,告訴她這是鬼妻的印記,她已經被他給標記了,待她再出門,撞上什麼鬼,都沒法傷害她。
喬薇薇信了,因為她也不懂這個,
她被折騰得身體虛軟,最後在男朋友的懷裡睡得很死。
第二天早起,她出門跟朋友們吃早飯,袁博義奇怪的看著她。
喬薇薇咬著包子,瞪著眼睛,被他看得發毛。
花容也看著她,她「呀」了一聲,說:「薇薇今天好兇呀,我都有些害怕了。」
喬薇薇不明所以。
花容的眼神變得有些詭異,她走上前,解開了喬薇薇胸前的扣子。
袁博義咳了一聲,喝了一口茶,給自己壓驚。
喬薇薇好奇的說:「你們也害怕我麼?宋吵吵說這是鬼妻的標記,我以後必須要嫁給他了麼?」
花容的眼神愈發的古怪起來,她看了一眼袁博義,開口道,「古籍所述,鬼妻是凶靈的祭品,一旦被標記,女子便只能淪為鬼魂的附庸,會失去自由。」<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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