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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修瑾肯定地回答她:「能。」
耳邊卻有顧修瑾的聲音響起,撫慰著她,也霍亂了她的心:「顧盼月,這輩子我唯有兩樣東西不能夠背叛。一是顧家的養育栽培之恩,二,就是你的愛。」
顧盼月不知不覺間,已熱淚盈眶。
「對不起……」她啜泣著道。
明知道自己應該相信他,她也一直毫無保留地相信著……可是,她也茫然著,如果將來保護不了自己的家人,她又該何去何從?
她不想等到那一天的時候,自己什麼也做不了。
所以她說話試探顧修瑾了。
而今,也得到了顧修瑾的答案。
顧盼月不知這會兒是什麼時辰,但窗外天光大亮,肯定也不早了。
一上午,都無人來打擾他們。
顧盼月靜靜地窩在顧修瑾懷裡,懶得動都不想再動一下。
後來顧修瑾披衣起身,讓她再躺一會兒。
他站在床邊的身影,可真高大,修長挺拔。
即使一件薄衫披在肩上,也隱隱擋不住那線條。
只在他披衣之前,顧盼月看見了他結實的後背,見那後背上都是一道道新添的紅痕,有幾道還隱隱沁了血。
第236章 都不是做夢
主子需要他們的時候,便第一時間把主子要的東西準備好,人就又消失不見。
有的東西隨從好準備,比如洗澡水、飯食等,可有的東西他們不方便準備,還是得由顧修瑾自己來。
回到別院時,顧盼月正在睡覺。
第237章 你還吃醋?
這兩三天裡,顧盼月臥床休息時,顧修瑾也以她身子不適為由閉門不出,謝絕一切來訪。
城守和賀將軍均吃了兩次閉門羹。
但這日顧盼月看見顧修瑾進門時,拿了兩張紅色的請柬一樣的東西,說是城守讓別院的下人轉交到顧修瑾手上的。
顧盼月好奇地問:「二哥,那是什麼?」
顧修瑾隨手放在桌上,道:「城守的喜帖。」
顧盼月咋舌:「城守大人竟還沒娶妻?」且看他年紀與賀將軍差不多,一看便是有家室的人,不像是孑然一身的啊。
顧修瑾平淡道:「他要納妾。」
顧盼月眉頭端地一跳:「納的誰?」
顧修瑾看著她,道:「千芙。」
這回顧盼月是徹底愣住了,好一會兒才回過神,道:「那千芙……她不是喜歡……喜歡二哥嗎,為什麼會嫁給城守為妾?」
雖然知道這個事實,但親口說出來,顧盼月還是感覺心裡酸溜溜的。
顧修瑾神色很淡,不驚波瀾:「人都有想通的時候的。」
顧盼月見他反應,便意識到,那天他去弄梅閣,定是發生了什麼她不知道的事情。但顧修瑾對此隻字未提。
顧盼月對千芙的事一點也不感興趣,可是涉及到顧修瑾,她心裡就跟貓爪似的,橫豎都不是滋味。
顧盼月腦子一熱,忽又問了一句:「那日千芙專門跳舞給你看,你覺得好看麼?」
顧修瑾挑挑眉,道:「她都要給人做妾了,你還吃醋?」
顧修瑾看了看她,她神色有些躲閃,但又有點執著,若是不說清楚,恐怕她會反覆惦念在心頭。
她這般緊張在意,倒讓顧修瑾覺得很受用。
顧盼月抿了抿唇,鼓起勇氣道:「什麼吃醋,你現在是我的男人,我問個清楚很應當。」
顧修瑾點頭,道:「是很應當。」他過來順手就把人撈懷裡抱著,嗓音低沉磁性,繞在顧盼月耳邊,「不是說了,沒細看。我若說當時我心裡想的都是你跳舞時的光景,你信不信?」
顧盼月一陣耳熱。
他親了親她的耳朵,又道:「索性我運氣不差,一回來就看見了。」
那時顧盼月是真有些怕,怕顧修瑾會被千芙的舞給勾了去,所以才請了教坊的師傅來教教她。
顧盼月手指頭在他胸膛上輕輕摩挲著,又問:「那千芙跳完舞后來呢?」
「後來?」顧修瑾一邊捉住她的手不讓她亂動,一邊若無其事道,「後來城守與她敘舊,我便回來尋你了。」
顧盼月還想拿手指去勾勾他衣襟上的暗紋,顧修瑾低頭看下來,眼裡意味不明:「你身子好了?」
顧盼月搖頭。
「那就安分點,不要到處點火。」
顧盼月張了張口,出口卻是道:「你對弄梅閣不陌生,以往都是去那兒麼?」
顧修瑾道:「不過是個應酬的地方罷了,沒與誰有過糾纏不清,你且放心。」
顧盼月嗔了嗔他,回道:「我又沒說我不放心……」
換得顧修瑾低低笑了笑,似十分舒心愉悅。
只不過那晚究竟發生了什麼,大概只有顧修瑾和城守兩個人心知肚明。
實際上,在弄梅閣里千芙第二天醒來時還是心滿意足的,覺得自己這幾年來的夙願終於得償。可是當她側頭看清了枕邊人的模樣時,瞬時就臉色煞白。
她以為昨晚的是顧修瑾,卻沒想到,轉眼間竟然變成了城守。
她與城守明顯是生米煮成了熟飯,再怎麼想賴也賴不掉。
千芙無論如何也不敢相信,昨晚留在她房裡的明明是顧修瑾,何時竟又變成了城守,她自己一點印象都沒有。
千芙鐵了心不想與他有任何糾纏,當即淚流滿面,只道是這其中定然有什麼誤會。她明言道:「昨夜與我在一起的明明是二公子,何以變成了大人?莫不是你們倆變著戲法兒逗著我玩吧?千芙覺得這一點都不好玩!」<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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