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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笑一聲,道:「放心,龐烈今晚心情好不了。」
「定讓他也坐臥不安。」
他本也不喜龐烈作風。
這一路回程,倒是只有他又是歌又是舞的,恨不得弄個極大的排場,以此,可窺其平日作風。不用想也知道是大差不離。
只怕手底下還有許多手腳沒幹淨的事。
之後,他會暗中留人查探,若真查出他什麼事來,自然按律處置。
「剛剛馬岩慶和尹碣一來一回焦急不已,我又命左霆去向他要了府中人來歷,他只怕你是出了大事,今夜要寢食難安。」
「如此,心裡可舒坦了?」
越姜:「剛剛馬岩慶和尹碣已經出去,難道他不會問問我有沒有事?」
「他兩不會說。」
尹碣和馬岩慶的確沒說,關於天子和娘娘的事,和他說幹什麼?
越姜點頭,稍微滿意,「那我繼續病著。」
但說著要病著,越姜卻是叫李媼在外面擺另一副作態。
讓她高興些,趾高氣昂些,讓那些人一眼就知道她沒病,而她沒病,裴鎮卻偏偏被她這拙劣而小題大做的演技給矇混,真信她病了。
任由她折騰。
李媼聽完娘娘說的,忍不住瞄了眼天子眼色。
娘娘當著天子的面就這般說啊?
但,李媼看著,覺得天子好像並沒有不快,是有心縱著娘娘讓那位龐大人心梗呢。
她笑了笑,也就道好,出去作娘娘說得姿態給別人看。
當然,只李媼還不夠,其他護衛也要配合配合。
裴鎮讓守衛們這回變成只暗地警惕即可,明面上,他們可以在臉上表現的輕鬆些,若是龐烈在焦急至極之時忍不住再次打探,便按越姜說得露露口風。
一個時辰後,龐烈守的已經有些累了。
他看護衛們神情好像鬆了些,心想這時再問問院裡情況,他們或許會透露一二。
心裡掂量了一把合不合適後,最終覺得他身為府宅主人,關心一二是挑不出差錯的,便開口問了句娘娘的情況可好些了
護衛看他一眼,沒有馬上答,而是先作了猶豫之態,欲言又止。
龐烈見此,心道有戲,便裝成態度可親些,又問了兩句。
護衛見差不多了,便按照院裡吩咐的情況,又是感嘆,又是敬畏的告訴他。
末了,還隱晦嘆一句,心想還得是皇后啊,不過是覺得手腕疼了些,天子便里里外外緊張至此。
聽他說完的龐烈:「……」
合著剛剛鬧騰那麼一大出,最後那位只是手腕疼些?
臉色在黑暗中隱隱發青,一口心頭血差點沒直接堵上喉嚨口。他嚇得戰戰兢兢,還以為皇后是被人加害了!
結果……龐烈想到護衛剛剛告知的,覺得自己站在這是白站了。簡直胡鬧!而天子竟然也由著她胡鬧!
聽護衛的口氣,好像天子還真的以為她是病了。
龐烈臉色由青變紅,妖后啊,天子是被她迷的找不著北了!龐烈暗恨,心想這位娘娘還真是慣會使後宅手段,他讓美人侍立跟前,她不吵也不鬧,更不罰人,只隨便一個藉口就把天子哄了回去。
還害得他這一晚上惴惴不安!
不僅什麼算盤都沒打著,這會兒還氣得肝疼。
他氣極了,怒氣差點上臉,他得死死壓著,才勉強壓住。
而他不知,他此時這樣又氣又拼命要抑制的情況,已經導致他臉上都有些扭曲,護衛一看,便知他此時正強行在壓著脾氣呢。
護衛暗中搖頭,心想這位大人心性不行啊,臉上的難看一眼就能讓人看出來。
要是此時是天子站在他跟前,他就等著挨罰罷。
有點想幸災樂禍,不過倒也忍著,沒表現出來。直到這位大人強撐著又站了些時候離開了,他才笑著回裡頭和李媼說了一聲。
李媼一樂,心想都是他活該。
也不看看他今天給娘娘添了多少堵!如今只是讓他難堪的氣上一氣,已經是便宜他了。
嘴角笑了好幾下,她回屋和娘娘稟了這事。
越姜聽他走時臉色難看,心想他還真是如她所想。也笑一笑,讓李媼下去。
裴鎮望著她嘴角笑意,李媼身影才消失,便攬了她到臂彎中來,「受用些了?」
越姜笑盈盈的點一點頭,自然。
誰讓他先惹了她。
裴鎮笑了笑,捏來她下巴,他吻一下她的嘴角。
越姜笑著,仰起臉也在他下巴上吻一下,輕輕一下,她摟著他的肩後撤,嘴角莞然。
裴鎮看著她的眼睛低笑,橫在她腰後的手摸了一摸。夜裡,裴鎮因為今天這一出,夢中不可避免的又回憶起上回她一睡不起的情形,即使這些場景才出現片刻後,心裡便下意識的知道這些只是過去的事,但裴鎮在夢中還是壓抑的有種喘不過氣的感覺。
猛地睜開眼,他神情不大好。
他盯著黑暗盯了許久,咬了咬牙,忽地把越姜抱到身上來,狠狠掐她的腰肢,又極猛烈的吻她的唇。<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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