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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後再不許如今日這般了。」
她知道他以為她喊不醒時,心情有多壞?那一刻,他什麼糟糕的結果都想過了,神情難看到極點。
越姜先是微懵,還有被他弄醒的不樂意。
但此時,聽著他急促的鼻息,還有手上緊到有些不同尋常的動作,意識到他並非是故意要弄醒她,恐怕是做了什麼不好的夢。
摸摸他的臉,她柔聲:「做噩夢了?」
裴鎮在黑暗中看她,只說:「再不許如今日這般。」
越姜無奈笑一笑,他偏要固執的等她答一句好?手指碰一下他的嘴角,她道好。
裴鎮緊繃的神情好了些,但也只好了一些,似乎猶覺不夠,盯著她再說一句:「記牢了。」
越姜嗯一聲,又摸摸他臉邊,還是問:「是做噩夢了?」
不然怎麼突然驚醒,還特地說這麼兩句。
裴鎮看著她的輪廓,被她再次出聲問了,一時之間卻只是沉默抿唇。
過了幾息,在她手指軟軟的觸碰下,他深深看她一下,抬起下巴狠狠吻上來,極富侵略性的掠奪她唇舌。
慢慢的,停住,兩人的額頭緊緊靠著,他於黑暗中點了點頭。
第77章
還真是做噩夢了。
越姜摸摸他的臉, 嘴角在他又吻著她時,輕輕呢喃著蹭了一下,「沒事啊。」
裴鎮低嗯一聲, 氣息壓著她的鼻樑, 呼一下,停住,之後又接著繼續, 雄厚的男性力量緊緊包裹著她。
他親吻她的動作與呼吸同步,滾燙而輕輕吞蝕著, 兩人的唇上都極其的燙。
越姜趴躺於他身上,腰背發軟, 漸漸的,全身也都發軟。
抵著他的額頭, 她又摸摸他的臉, 聲音含糊著問:「好些了?」
裴鎮沒空答她,手指從她單薄的裡衣伸進去, 在她後背滑弄。
後來,他的手掌又繞到前面。
越姜低唔一聲,繼而,貼著他的唇無聲笑了笑, 手指撥弄開他的手掌。
不用他答,她也知道他這會兒應該已經從夢中抽離了。
沒看現在精神旺盛的不行呢。
裴鎮看她一眼,手掌才被她拽出來,他眯一下眼, 又伸進去。
男人寬大的手掌再次蓋住她大半的肚子, 來回摩挲。
越姜抬手好笑的摸一下他眼睛,嗔笑, 明明什麼都不能做,她把他拽開,他倒還偏愛摸她動她惹出一身無處發泄的火氣來,等會兒渾身繃著又要難受。
低頭咬一下他的唇,低語,「好了,睡罷。」
裴鎮眼眸定定看她一眼,手上仍舊動作,拇指一下下刮蹭她的肌膚,越姜都要被他弄得痒痒起來。
暗想他這毛病又來了。
抓著他拇指把他的手撈出來,同時,她往旁邊歪一下,倒也沒離了他,直接就側躺在他臂彎里,笑道:「快睡。」
裴鎮低眸看一眼她的動作。
瞧她小小一團臥在他臂彎里,嘴角笑起來,終於嗯了一聲。
之後,一夜無夢。
早上,裴鎮讓尹碣又給越姜看了一回,到底怕她昨日那一睡,是有些病尹碣沒查出來。
尹碣還是搖頭,「陛下放心,娘娘的身體沒有任何問題。」
「嗯。」裴鎮點頭。
而龐烈,見天子一早還讓太醫給皇后診脈,他眼底熬出的烏青顏色好像更深了。
嘴角一片抽抽,心道何至於……
就一個手腕疼,天子到今早竟還以為是真的。
再之後,又看天子目光總是看著皇后,上乘輿時,還是親自抱著皇后上去的,嘴角忍不住抽動更大。
得,他死心了。
他還以為,昨日借著天子生辰將至慶賀的事,那麼多美人,天子酒酣之時,總會有一個是看得上眼的。
結果,倒是他白忙活一場。
龐烈在天子乘輿遠去之時,黑臉回府。
越姜在乘輿中笑,剛剛那一出,她可是親眼看見龐烈臉都要抽飛了。
裴鎮眼睛看她一下,也笑了笑。
抬了抬下頜,示意她過來。
越姜彎著眼睛過來。
裴鎮笑著撫一下她嘴角。
越姜嘴角也彎了彎,邊笑,知道今天是個什麼日子,便看著他道:「今日你生辰,要如何過?」
裴鎮:「普普通通即可。」
說起生辰,裴鎮又記起在虎踞關的事。
她的生辰是在六月下旬,而那時,公儀武正深入北夷,他為了安定人心親自坐鎮忽冶馬場,並沒待在虎踞關。
那次生辰,他不曾在她身邊。
眼睛低垂著望她一下,心中遺憾,他還是說之前那句,「普普通通即可。」
越姜點點頭,如今正在途中,倒也不好大操大辦。而且,一想到那些地方官員大操大辦的方式,越姜心想是該簡單些。
「那便你我二人吃頓飯?」
「嗯。」裴鎮漫不經心嗯一聲。
這日,不想當地官員特地為他生辰忙碌一場,裴鎮便依舊歇在舊時住過的一處宅院裡。<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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