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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置什麼氣?有什麼可氣的。
「二十九那日的事。」
越姜:「……」想起來了。
她失笑一聲。
笑完,輕輕吻一下他的唇,望著他眼睛低囔,「那事早已過了,倒不至於還特意忍著就等這幾日與你生氣。」
「是真的困,才睡得早。」
裴鎮仔細看她神色,目光一錯不錯,「確實如此?」
越姜:「自然是真。」
說罷,笑笑看他,「你難道還想我是暗中在與你置氣不成?」
裴鎮低哼一聲,自然是不想的。
不過,倒是不與她說,他唇舌直接含過來,用行動告訴她。
愈吻愈深,這幾日與她待在一起的時間實在太少了。
重重吻了許久,他壓著她的額頭啞聲而言:「不是便好。」
越姜臉頰紅潤,聞言勾著他脖子笑了一笑。
笑了些會兒,胸中急促的氣息好了些,她仰起嘴巴又輕輕啄一下他薄唇,「那現在,你的氣已經消了是不是?」
「既然消了,與我說說先生做了什麼,惹得你發火?」
裴鎮揚眉,黑眸凝著她看,平靜無底。
越姜見他不答,笑著又親他一下,「嗯?與我說說?馬岩慶說你發了好大的火。」
裴鎮舔了舔嘴角,眼底平靜打破。
他深看她一眼,不急著答,先壓來又吻她一下,才不疾不徐的說:「沒發火,是見你這幾日總是睡著沒個醒樣,才讓馬岩慶找個由頭去把你催來。」
越姜:「……」
得,原是假的。
看他一眼,輕輕哼了一下,佯裝不高興要下去。
虧她還想著怎麼讓他消氣呢。
裴鎮低笑,手臂一伸,又抱她到臂彎中,壓唇吻她一下又一下。
越姜也不是真氣,被他親著親著就笑了,手指扒拉一下他嘴角,「來時我還想著先生幹了什麼事,讓你火氣如此旺呢,合著是個假的。」
裴鎮:「嗯。」
嗯完,又慢條斯理吮她的唇。
幾日未碰她,親著親著就有些心潮洶湧。
摟著她的動作也慢慢變了些意味。
越姜被他弄得也有些情起,紅唇彎一彎,眼睛亮亮看他,「色胚。」
裴鎮笑著應下了,吻她更深。
越姜臉頰徹底發紅,氣息也有點喘,不過她到底記著這是什麼場合呢,摟著他手臂低語一聲,「你還要忙呢。」
裴鎮:「這幾日該忙的已經忙完。」
越姜輕笑,臉頰發紅看他,「真的?」
裴鎮:「自然是真。」
話罷,單臂摟著她就往內殿去。
越姜嘴角一彎再彎,她輕輕勾著他脖子,也就不再說什麼。
但接著,在與他吻得正心動時,忽然,眉頭一皺。
裴鎮埋著頭,沒能注意到她的情形,他的唇從她的脖子漸漸往下,唇上的溫度越來越灼人。
正手臂繃緊著,想把她身上的抱腹除了時,越姜忽地抱住他的肩,和他喊她難受。
裴鎮隨意嗯一聲,心想很快便不讓她難受了。越姜眉頭再擰一下,「裴鎮,我心口悶的慌。」
這回,裴鎮動作停了瞬,覺得她聲音略有變化,他撐起手臂認真看她。
越姜不僅覺得有點悶,還有種心慌慌的感覺。一種很莫名的直覺,她眉頭又皺了皺,摟著他脖子下來,往他肩上埋。
裴鎮烏黑的眉擰一下,「怎麼了?」
越姜搖頭,蹭蹭他脖子,她說不出來,就是感覺身體裡難受,但要細緻說是哪難受,又說不出來。
反正是沒有興致再干那事了,緊緊埋他頸彎中,嘴巴努了努。
裴鎮眉心擰得更深了,他怕她別是要出什麼事。
摸摸她的肩,低聲道一句她好好等著,他隨意穿起衣裳就快步出去喊馬岩慶喚尹碣。
吩咐完,回內殿時眸中不由自主發沉,別是那幾天她愛睡,還真是因為她身體有所不適。
想到這,裴鎮臉色有點不好了。
不過,在靠近床榻之時,他把神情又斂住,在她跟前依舊穩泰,「沒事,過會兒尹碣就來了。」
越姜嗯一聲,她穿好衣裳,還是縮到他懷中來。裴鎮環緊她,下巴一下下蹭她發頂。
「前幾日可有覺得難受?」
「不曾,就剛剛忽然覺得不舒服。」越姜眉心顰著,搖頭。
裴鎮點點頭,手指包住她柔荑,不再問,等尹碣過來。
很快,尹碣被馬岩慶請進來,來給越姜號脈。
裴鎮還是摟著越姜,尹碣號脈時,他的眼睛便盯著他。
尹碣被看的壓力有點大,不過他已經習慣了,至少這回皇后是醒著的不是?情況再怎麼差,也不可能比年初那會兒還差!
他靜靜斂神,號脈。
號完,再三確認過確實是滑脈,臉上大喜,高興的朝天子與皇后道:「陛下,娘娘,是大好事!娘娘有喜了。」
有喜……聽到這兩個字,裴鎮神情先是空了一會兒,旋即,他笑了笑,大手一揮,「有賞!」
說完,黑眸含笑看著越姜。<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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