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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家在沒有走上官場上之前是皇商,堆金積玉的, 是除了前朝皇家外最有錢的了,木秀於林,風必吹之,魏家不可避免的被皇家看成了眼中釘,肉中刺除之而後快。絕境之中我祖母的爺爺跟大秦的開國皇帝成了莫逆之交,懷著給魏家找個出路的心思,給開國皇帝銀子做軍費不算還親自上陣殺敵,書生氣的老祖宗竟是拼了個大將軍出來。」
看雙兒聽得認真,陸恆接著說「祖母是魏家的長女,受盡萬千寵愛,據說當時求親的都快把魏家的門檻踏破了。或許是上天見祖母過得太順遂,開了個玩笑,紅顏多舛,祖母的婚事一波三折,最後才帶著魏家給的十里紅妝嫁給了我的上輩子不知道積了什麼陰德的祖父……」
積了陰德的祖父?雙兒聽得眼角抽抽。
「我父親是個孝順的,送我祖母不知道多少東西,可以說整個國公府除了大庫房和我父親,就祖母最有錢了。」
原來老夫人這麼有錢,難怪賞賜起來特別大方。
「那你的錢呢,難不成都是老夫人給的?」
陸家這麼多兒孫,不算老夫人的一個庶子,她除了陸國公之外還有一個嫡子,親孫子孫女什麼的不要太多,她給他這麼多,而他還給她這個姨娘,想想萬一被人知道了,那還不是一個會鬧翻天的事。
「怎麼可能是祖母給的,」陸恆頓了頓,眼顧四周道「當然祖母也是給了一些的。」
「你放心,我的錢來路都正著呢。」陸恆含糊道。說了陸老夫人的事後他是準備和她講其他的,低頭對上了她倒映著他臉龐的眼眸,清澈如泉水,擔憂的望著他。
祖母給他點東西她都這麼緊張,要是知道了他其餘的錢的來路還不得嚇得晚上睡不覺啊,好像她晚上不睡覺也挺好的。
不想她再開口,陸恆低頭吃著她塗了點口脂,紅艷艷的嘴唇,調笑道「就這麼信不過你男人?」
陸恆真的是在吃,輕咬著,雙兒小小的掙扎一下,強烈的男子氣息讓她暈乎乎的,身體早已經習慣了陸恆,手臂比腦子更快的做出決定,抱上了他,想和他更近一點,再近一點,這是她的男人,雙兒睜開了眼,看見的是陸恆有點暈紅的眼瞼,像是塗了胭脂閣他們家的水粉胭脂,格外的好看。
男人,雙兒在心裡念著這個詞,從來沒有覺得它如此的動聽。
到底還是白天,又是在書房,陸恆他自己無所謂,卻不想有傳出任何對雙兒不利的話來,至少在陸國公府里的幾隻老鼠還沒有露出尾巴前。
陸恆眼睛含著猩紅的拉開他和雙兒的距離,雙兒迷濛著雙眼看向陸恆,口脂都被他吃掉了,原有的唇色現了出來,卻被他吃得更紅,比口脂還艷麗,陸恆幾乎要把持不住自己的翻身壓上雙兒共赴巫山。
「阿恆。」雙兒軟糯的開口,身體不由自主的扭動幾下,不明白他怎麼停下了。
動了情的雙兒臉頰透出淡淡的粉,看著更加可口,陸恆吞了吞口水,又發狠的親得她嘴唇微痛,嬌著聲叫著不要,聲音太微弱,那個不字還未開口就消失掉了。
「乖乖,現在不行,想要的等爺晚上回來。」陸恆說著就在雙兒的肩膀出吸了一口,起身,然後用褥子將雙兒裹得更緊,「你先歇會,我出去辦點事。」
陸恆要辦的事是親自去挑丫頭。
上輩子這個時候他才因為醉酒和雙兒在一起,不算是正當方式成了他的通房,她的日子並不是那麼好過。
二十歲的他不喜歡官場上的勾心鬥角,那時候的他忙著出門騎馬打獵,忙著和一群紈絝喝酒聽曲,年輕傲氣的他揮霍著他數不盡的資本,一個丫頭,頂多作為他人生中第一個女人在心裡留有一點漣漪。
雙兒不是個笨的,一次他在院裡假山上躺著閉目養神時,她就和一個丫鬟推推拉拉的走進,接著他就看到那個女人打了雙兒一巴掌,白嫩的臉蛋上立即就出現了一個紅腫的巴掌印,然後……然後他就聽到她開始絮絮叨叨的說她可憐,說她沒得他的寵,卻要受這個苦,噼里啪啦一頓,眼淚直流,粉粉的妝容卻沒有花掉,如同受了欺負的奶貓,又可憐又可愛的,看得又素了好久的陸恆火氣大,那一晚山石院正房淨室里的那個白玉浴池裡,陸恆將服侍他洗澡的雙兒翻來覆去的壓了好多遍,那晚浴池裡的水撲騰了好久。
他回來後一眼就認出了那個扇雙兒耳光的丫鬟,據陸嬤嬤說她是府里一個老人的女兒,作威作福的,欺壓小丫鬟是常事,只是沒鬧到她面前去。陸恆冷笑幾聲,第二日就尋了個錯打了二十大板賣掉了,上輩子也是被賣掉的,這輩子提前幾個月而已。
雙兒不是笨的,可是一身體力是真不行,做做小事還可以,遇上個什麼事的話跑都跑不掉,那日青木和他說他們遇見秦姝時他就起了給她找丫鬟的心了。
忠心的丫鬟難找,有能力的忠心丫鬟就更難找了,拖了這麼多天才有幾個人選。
陸恆一路思忖著,路過他的下人們驚恐的發展總是冷著張臉的三爺今日臉部異常扭曲加抽搐。
躺了一會,等身體中的情,欲褪去,雙兒起來整理好亂了的頭髮,從那放滿了的書架上找了好些她看得懂的書後才捧著才打開陸恆走時掩好的門出去。
青梅等在外面,接過雙兒手中的書跟在後面回了東廂房的正廳,是用午膳的時間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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