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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得逞,安濘就猛地被蕭謹行一把推開了,摔翻在地上,眼冒金星。
蕭謹行劇烈咳嗽,試圖想要把湯藥嘔出來,半天也只嘔了一堆空氣。
「葉棲遲!」蕭謹行聲音暴戾。
呵,這個狗男人終於裝不下去了。
20歲的蕭謹行別說和人接吻了,連手都沒有和女人拉過,就算成親後,也一直在為女主守身如玉,此刻突然被偷襲,恨不得一刀砍死她!
安濘在地上穩定了好一會兒,她才轉頭看著男人盛怒得可怕的模樣,她狠狠的說道,「蕭謹行,喝了彌香,你不和我睡,你也得死!」
原文中蕭謹行灌了葉棲遲彌香之後,就這麼冷眼看著她的死亡,任憑葉棲遲怎麼求他,這個男人也無動於衷。
「你!」蕭謹行臉色猙獰,根本想不到,一向軟弱無能的葉棲遲會突然暗算他!
他緊握著拳頭,青筋暴怒。
安濘也不怕他。
為了活著,死馬也能當活馬騎。
安濘從地上爬起來,猛地騎在了蕭謹行的身上。
「你要對本王做什麼!」蕭謹行臉色難看到了極致。
「就是你想的!」安濘笑得邪惡。
「你敢!」
「夫妻之間行夫妻之事,有什麼不敢的……」
「小伍……唔!」蕭謹行想要叫侍衛,直接就被安濘用嘴堵住了嘴。
蕭謹行氣得眼眶充血!
這個不知廉恥的女人,居然敢對他做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
然而那時。
因為藥性的作用,加上他身體的殘疾,又在安濘的強勢下,蕭謹行根本無法推開...........
第二章走為上策
夜晚的宸王府邸。
侍衛帶來了御醫,急急忙忙推開房門,剛進去就立馬折了回來,一併還關上了門扉,動作那個一氣呵成。
只是這麼一趟之後,呼吸有些重,臉有些紅。
御醫已不惑之年,也被剛剛一瞥而過的畫面紅了臉。
好半響才開口道,「不是說王妃患了心疾嗎?這王爺和王妃……」
御醫實在說不出口了。
侍衛也說不出口。
他總不能說,他家王爺在……奸屍吧?!
從小跟著王爺這麼多年,還不知道王爺居然有這種癖好?!
侍衛和御醫站在門口大眼瞪小眼,不敢進,也不敢走。
只聽屋內,聲響了一夜。
……
翌日,清晨。
安濘絕對不是自然醒的。
她全身酸痛不已,身子就像被車輪碾壓過了一般,只想睡死過去。
只是睡夢中突然被一根樹藤勒住了脖子,讓她無法呼吸,她一直在掙扎,可是怎麼掙扎,仿若都抓不到東西,怎麼都弄不掉脖子上那根樹藤。
安濘嚇得一下睜開了眼睛。
睜開眼睛那一刻,嚇得更猛了。
近距離下,就是一張陰鷙冷血的臉,帶著一副恨不得殺了她的表情。
而她之所以會感覺到呼吸不暢,就是被他給掐住了脖子。
瑪德。
蕭謹行這個瘋批。
一大早就開始殺人了。
安濘拼命的想要反抗,此刻脖子被他死命掐住,力氣之大,根本推不開。
眼看著自己真的要被蕭謹行殺死了,安濘突然腳一抬。
原本壓在他身上的男人,臉色猛然巨變。
安濘正中中間。
男人差點沒有痛暈過去。
卻也因為疼痛,不得不鬆了手,下一秒迅速捂住了自己受傷的部位,臉都扭曲了。
安濘連忙從床上爬起來,離這個瘋批幾步之遙的距離。
「葉棲遲,你居然敢偷襲本王!」蕭謹行咬牙切齒的吼著她。
我TM不偷襲你,我就成為一具屍體了。
安濘根本不想和蕭謹行廢話。
此刻走為上策。
誰都不知道這個瘋批下一秒又要做什麼殺人的舉動。
安濘直接就往門口跑去。
「葉棲遲,你給本王站住!」蕭謹行氣急敗壞。
此刻狂怒的程度,讓安濘不由得頓了頓足。
反正,蕭謹行這殘疾,也沒辦法下床殺她。
她回頭看著蕭謹行,「王爺有何吩咐?」
「給本王把你身上的衣服穿好再滾!」蕭謹行命令。
安濘此刻才發現自己身上……不說一絲不掛,但也算是衣不遮體了。
昨晚上那個嘴上說不要的男人,身體比誰都誠實。
安濘咬牙。
這個瘋批,都要殺她了,還管她穿不穿衣服?!
腦迴路還真是清奇。
安濘跑回來,抱起地上的衣服,太過複雜的衣服,別說穿上了,她現在都在懷疑昨晚上蕭謹行是這麼脫下來的。
「還不穿?!」蕭謹行似乎從身體的疼痛中回過神來。
他儒雅的從床褥上坐起來。
如墨的長髮滑落過他的臉龐,落在了他裸露的鎖骨處,這畫面怎麼都覺得有點……妖艷賤貨的既視感。
安濘的眼眸不禁頓了頓。
昨晚上她從睜眼開始就一路在匆忙的活著,根本沒來得及看清楚蕭謹行的長相。
書中只說蕭謹行面如敷粉,唇若施脂,轉盼多情,風韻眉梢。所謂一朵梨花壓海棠,玉樹臨風勝潘安,只可意會不可言傳。<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