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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時候就凸顯了綠柚的好了。
要是綠柚。
早就嘰嘰咋咋個不停了。
葉棲遲真的想一頭撞死。
她擦了擦,擦不掉。
「你別害羞。」謝若瞳也看出了葉棲遲的崩潰,連忙說道,「我在妓院很多年,聽過很多妓女談論床第之時,這是因為情動因為失控才會落下痕跡,是王爺對你的寵愛,對你的迷戀,你不要有那種傳統思想……」
「你別說了。」葉棲遲打斷謝若瞳的話。
她比謝若瞳懂。
沒見過豬跑步,也見過豬走路的。
末世那麼發達。
想要看一部兩部片子,多簡單的事情。
她甚至為了讓她和傅星弋的新婚之夜更加美滿,她還專程學過。
她此刻的崩潰。
只是受不了蕭謹行在她身上留下了痕跡。
而且仔細一想。
昨晚上白墨婉的崩潰應該就是來自於她脖子上的痕跡。
她還以為,白墨婉突然抽風。
見人就咬。
現在真的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主要的是。
她今日卻沒有故意遮掩。
當著文武百官的面,就這麼被所有人看在眼裡。
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她在炫耀。
難怪今日她在蕭謹行身邊時,蕭謹行臉色那麼難看。
當然白墨婉臉色也好不到哪裡去。
葉棲遲真是無語透了。
「我說我就和蕭謹行睡了一次,你信不信?」葉棲遲問謝若瞳。
「一次……這麼久嗎?」謝若瞳更驚訝了。
她琢磨著,一個晚上,至少也得五次六次七次什麼的……
「我說我和蕭謹行就很久很久以前睡過一次,還是因為中了藥。從那以後就再也沒有過了,昨晚也沒有。」葉棲遲解釋。
「那王妃你的脖子……」謝若瞳不太相信。
所以,連謝若瞳都不信她的清白。
誰還會信?!
「王妃,你和王爺是夫妻,你們行夫妻之事天經地義。」謝若瞳安慰。
不。
你不懂!
第299章 疼嗎?
謝若瞳也不知道葉棲遲在難受什麼。
總覺得,她不是那麼拘於小節的人。
她對這方面事情,應該比她更大膽才是。
謝若瞳也沒多問。
反正,只要葉棲遲和王爺好就行。
她實在是不喜歡,白墨婉一副,在蕭謹行身邊女主人自居的模樣。
「我要去換一套衣服。」葉棲遲突然說道。
「你要擋脖子嗎?」謝若瞳問。
「當然。」誰願意被人看到這些。
關鍵是,她和蕭謹行真的沒做。
「這個位置,好像秋天的衣服都擋不住。」謝若瞳審視。
就在平行下顎耳垂稍下一點的位置。
大泫國雖然傳統,絕不會讓女人漏胳膊漏腿,但對脖子還是沒有那麼嚴格的要求。
所以根絕每個季節的衣服,也就有每個季節的設計。「」
「說不定,王爺故意的。」謝若瞳打趣,「就是故意宣示對你的主權……」
「你別幻想了,他只是沒注意。」葉棲遲很篤定。
要蕭謹行知道他會在她脖子上留下痕跡,肯定不會親。
現在說不定跟她一樣,腸子都悔青了。
葉棲遲去翻找自己的衣物。
比了比,又試了試。
發現除了冬季的大氅,別的什麼都擋不住。
她這個天穿個大氅出去,那不得被人笑死。
還以為她得絕症了呢!
「沒事兒。」謝若瞳安慰,「真的不用在意。何況你在意,也在意晚了,文武百官將領將士都看到了。」
「……」葉棲遲突然冷靜了。
謝若瞳說得好像也有些道理。
她現在遮遮掩掩,也不過就是在掩耳盜鈴了。
算了。
她躺平了。
就當,被狗咬了一口。
房門外。
突然響起了敲門的聲音。
「王妃,是小的。」傳來,小伍的聲音。
葉棲遲打開房門。
小伍站在門口,恭敬道,「王爺,王妃讓你和謝將軍去他屋內用膳。」
「是有事兒嗎?」
「小的不知。」
「我一會兒就過去。」葉棲遲說道。
「小的馬上去稟報王爺。」
小伍離開。
葉棲遲又照了照銅鏡。
抱著破攤子破摔的態度,和謝若瞳一起走網蕭謹行的院子走去。
剛走了沒多久。
聽到身後傳來咳嗽聲。
葉棲遲轉頭。
謝若瞳連頭都沒有回。
都知道,是宋硯青。
「冷嗎?」葉棲遲問宋硯青。
「不是。」
只是,今日趕路,也有些身體勞累,舊疾發作,就會忍不住,咳嗽幾聲。
「記得按照我的藥方喝藥。」
「好。」宋硯青點頭。
三人便一前一後的,走進了蕭謹行的屋內。
蕭謹行和白墨婉自然在一起。
此刻看到他們來,才圍坐在了桌子旁。
坐定之後。
所有人一起用膳。
葉棲遲餓了,所以很認真在吃飯。
就是感覺到,有人的視線一直在往她身上看,抬頭就看到了白墨婉。<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