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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謹行被安濘這一咕溜的現代詞語搞得有點懵逼,但也習慣了,基本上也能懂其中意思,他笑了笑說道,「鹿鳴身邊現在多了一個安吉給他出謀劃策,還有宋硯青在旁邊給他指導,他現在批閱奏摺信手拈來,只有極其少數奏摺拿不定主意,也會給我單獨稟報,不會出什麼大問題。」
她擔心的是出大問題嗎?!
她氣憤的是蕭謹行以大欺小!
「你輸了!」安濘還在火氣之中,蕭謹行突然得意的說道。
安濘瞪著蕭謹行。
「願賭服輸。」蕭謹行笑得一臉邪魅,「把臉湊過來。」
安濘不情願的,還是把腦門送了過去。
剛剛說好的,誰輸了就彈誰的腦門。
安濘也不知道蕭謹行何時也變得這麼幼稚了?!
難不成坐上了「太上皇」之後,本性都變了。
安濘閉著眼睛。
也不知道蕭謹行會用多大的力氣彈她腦門。
蕭謹行比劃著名彈腦門的手勢,看著安濘額頭那一刻,眼底的情緒瞬間就變得溫和了,他輕輕的的碰了一下安濘的額頭。
安濘嘴角輕笑了一下。
她就知道蕭謹行捨不得真的打她。
她正欲離開時。
蕭謹行突然將她摟住了。
安濘驚嚇。
身邊的棋子也掉落了一地。
旁邊的宮人都見怪不怪了,依舊非禮勿視的,恭敬的候著。
「蕭謹行!」安濘扭動著身體。
蕭謹行已經將安濘壓在了軟榻上。
「你幹嘛呢!」
「從小到大,任何事情我便從來都沒有輸過吳敘凡。」蕭謹行突然開口。
安濘皺眉。
這貨突然說起吳敘凡做什麼。
「現在他居然趕在我面前炫耀他有多少個兒子!」
「……」生孩子也能比的嗎?!
都說女人的嫉妒心強。
這男人的好勝心,也名不虛傳。
「這麼久了,怎么半點音信都沒有?」蕭謹行修長的手指,分明指了指她的腹部。
安濘無語。
這種事情,誰知道?!
反正她沒有問題,蕭謹行也沒有問題。
唯一的可能就是……
頻繁後,質量不行。
「為夫只有,天道酬勤了!」
話音落。
蕭謹行的撲了上去。
「唔……」
她在考慮要不要告訴他,凡是太過,適得其反!
……
蕭鹿鳴忙的時間越來越多。
之前還能見到父皇偶爾來查崗,看他有沒有在認真處理政務,看他有沒有拿不定主意的地方,後來,漸漸的,父皇消失的時間越來越長,越來越久,他總是時不時陪著母后出宮遊玩,一離宮至少就是十天半個月,長一點的兩三月也有,直到他十歲那邊,母后終於再次懷孕了。
鹿鳴以為這次母后有了身孕,父皇和母后就會安安分分的留在皇宮,卻沒想到,母后一懷孕之後,說是在宮中孕反厲害,直接帶著呦呦去了文州養胎,這一走就真的一去不復返。
蕭鹿鳴也不記得有多長時間沒有見到父皇和母后以及妹妹了。
十個月後就傳回來了一個消息,說又生了個弟弟,等稍微大點了會把他帶回來,還讓他安心在皇宮,好好治理江山社稷。
十五歲那年。
他父皇把弟弟蕭慕安送回了皇宮,同時正式把皇位傳給了他,蕭鹿鳴登基,蕭謹行成為了太上皇,安濘也變成了太后。
安濘怎麼都有點接受不了這個稱號。
總覺得在書本電視劇裡面,這身份就每一個好東西,何況怎麼聽著怎麼都有種七老八十的感覺。
可誰讓,蕭謹行鐵了心要禪讓了。
又考慮到,蕭鹿鳴已經給蕭謹行打了這麼多年的黑工了,確實也該扶正了。
新帝登基,自然是普天同慶。
皇宮中也是熱鬧非凡。
安濘和蕭謹行這次回宮後倒也沒有急著離開,也決定多陪陪幾個孩子。
主要還是,安琪今年十七,要準備婚嫁的事情。
在安濘心目中,她家孩子要結婚生子,至少也應該是二十歲以後的事情,十多歲……算了算了,入鄉隨俗。
當然安濘還是覺得得看安琪的自願。
她願意嫁人,就嫁人,不願意就算了。
夜晚的皇宮,依舊燈火通明,今日是所有的皇親國戚還有大臣們都一直留在了皇宮吃宴席。
安呦呦實在是無趣,她這些年跟著父皇和母后在宮外野慣了,讓他再回到皇宮拘束著過日子,簡直要命,她坐在宴席上真的是如坐針氈,她母后自然一眼就看得出來她的不耐煩,給了眼色讓她可以先回寢宮。
收到母后的信號,安呦呦真的如釋重負。
她興高采烈的直接離開了宴會廳,然後就往後宮中走去。
雖然不喜歡皇宮,但還是有著親切感,畢竟在這裡也生長過一段時間。
安呦呦支開了宮人,一個人在皇宮內遊蕩。
不太喜歡被那麼多人跟著,總覺得礙手礙腳的。
安呦呦逛了好一會兒,突然在一個角落似乎聽到了一點聲響。
巨大的好奇心讓安呦呦悄悄的走了過去,想要去看看到底是誰躲在那裡。
眼眸陡然頓了頓。<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