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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直接上前拉著蕭謹行的手,「爹陪我出去練劍,我好久沒有練劍了。」
「……」安濘就這麼眼睜睜的看著安呦呦把蕭謹行帶走了。
她那一刻突然覺得。
好像安吉,也不錯……
……
安呦呦開始頻繁相親了。
沒有拒絕,意外的非常配合。
每一個人都會去,而且每一次見了回來都說挺好,都可以接觸,甚至成親。
反而是蕭謹行和安濘覺得不合適。
總覺得任何男子都配不上安呦呦,安呦呦嫁給我誰都是委屈了。
如此下去。
安呦呦的相親又不了了之了。
安呦呦繼續纏著他們,沒日沒夜的糾纏。
「呦呦。」安濘泡了上好的紅茶,給安呦呦倒了一杯,「要不你回趟皇宮,幫我們去看看鹿鳴,你也知道鹿鳴和安琪的事情,我怕鹿鳴一個人在皇宮孤獨壓抑,你作為妹妹,去陪陪你哥。」
「娘親不用擔心。」安呦呦拿出一封信件,「這是我和我哥的信件聯繫,我哥這段時間正忙著呢,沒空讓我陪,而且也給我說過了,他一個人挺好的,不用擔心他。」
「……」安濘喝了口紅茶,又淡定自若地說道,「也不知道安琪成親這麼長時間,有身孕了沒有?」
「還沒有。」安呦呦又拿出來了一份信件,「這是兩天前才收到安琪姐姐寄來的家書,說她現在和小皇叔生活挺好的,暫時還沒有身孕。」
安濘又喝了一口紅茶,壓壓怒火。
安呦呦這是故意在和他們鬥智鬥勇是吧?!
趕走安呦呦這事兒,自然涼了。
安濘和蕭謹行不得不繼續忍受著,安呦呦每天纏著他們的日子。
夏去冬來。
不知不覺,安呦呦在文州就纏著他們三個月了。
天氣轉涼,安呦呦在他們身邊就更加肆無忌憚了,說外面冷,似乎都不出門,就在他們的房間內烤火,然後仿若用不完的好精神陪他們耗。
今日安呦呦拉著蕭謹行陪她描繪丹青。
要知道安呦呦筆上的活兒簡直是不堪入目,她也從來沒有興趣,這次到了文州,反常的把她不喜歡的事情都給鬧騰了一個遍。
「小姐。」張汶河來稟報事情。
「怎麼了?」
「門口處有人要求見您和姑爺。」
「誰?」
「好像是安吉少爺。」張汶河不敢確定。
因為安吉離開文城的時候年齡還小,這麼多年過去,哪怕變化不大,也記憶模糊了。
安濘心口微怔。
似乎沒想到安吉又來了大泫國。
她轉頭看了一眼安呦呦,看著她很認真的描著丹青,仿若沒有聽到一般。
「讓安吉進來吧。」
「是。」
不一會兒,安吉走進了滿是炭火的屋內。
身上還有落下的雪花,看上去滿身的寒氣。
「安吉參見太上皇,太后娘娘。」安吉行禮。
「在宮外就無須多禮了。」安濘招呼著。
「是。」安吉起身。
起身,眼眸就看著四個月不見的安呦呦。
看著她認真的模樣,嘴角抿出了一條好看的幅度。
「安吉怎麼突然來了大泫?」安濘問道。
「北淵國現在國泰民安,朝臣穩定,我偶爾雲遊四海,不傷大雅。」安吉回答。
「在大泫會留多久?」
「約莫三日左右。」
「這麼快就走?」安濘驚訝。
那一刻也莫名有些不舍。
突然就想他多待幾日,分散分散安呦呦的注意力。
「是。」安吉回答,「終究作為一國之君,也不能肆意妄為。」
安濘點了頭,「那你一路辛苦奔波,要不要回房休息一下?」
「謝太后娘娘。」安吉鞠躬。
「在外我們本也是隱姓埋名,就不要叫我娘娘叫他太上皇了。」安濘叮囑。
「那安吉如何稱呼?」
「你跟著我姓,叫我一聲姑母,叫他姑父即可。」
「是,姑母,姑父。」安吉恭敬,「那安吉先退下了。」
「去休息吧。」
安吉離開。
從頭到尾安呦呦都沒有抬頭看一眼安吉。
即使內心猶如螞蟻在咬。
但現在關鍵時刻,不能露餡。
她繼續繪畫。
「你畫了一下午了,不累嗎?」安濘問。
「不累啊。」安呦呦說道,「爹累不累?」
「累了。」蕭謹行直言。
「那你去休息一下,我自己在這裡畫就行了。」
「……你不能去你自己的房間嗎?」安濘問。
「總覺得我的房間不夠暖和。」
「木炭都是一樣的……」
「大概是沒有父愛和母愛吧。」安呦呦盈盈一笑。
安濘翻白眼。
她拉著蕭謹行,「走,睡午覺。」
「你們睡,我就在這裡,哪也不去。」安呦呦大聲道。
安濘咬牙,拽著蕭謹行去了後屋。
安呦呦看著他們離開,也放下了裝模作樣。
心裡也不由得有些心跳加速。
她傳信給了安吉,讓他如果有空來一趟文州,撇開路上的行程,只需要耽擱他三日即可。
為了讓她父母心甘情願的把她嫁去北淵國,她也是煞費苦心。<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