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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是無語了。
真的被冊封后,真的成為了蕭謹行名正言順的皇后,他們之間真是比大蔥還清白,兩人躺在一張床上都是各睡各的,她琢磨著要真的那啥那啥了,她可能身子骨還不會這般僵硬。
「宋硯青你思想是越來越不單純了。」安濘解釋道,「我和蕭謹行啥都沒做,腰酸是昨日下午,蕭謹行逼著我練字。」
「……」宋硯青帶著詫異。
所以皇上的癖好是……
宋硯青臉有些紅,不敢深想。
「起來吧。」安濘坐在椅子上,叫著他們。
宋硯青和謝若瞳才從地上站起來。
「坐。」
兩個人分別坐在椅子上。
下人給他們倒了茶水。
安濘又吩咐了宮人把她的醫藥箱拿了出來,給宋硯青上藥。
謝若瞳很安靜的在旁邊等著。
此刻因為皇后上藥,所以也不由得看了幾眼宋硯青的臉。
越來越淡。
臉上的疤痕,真的會完全消失不見嗎?!
安濘上了藥,說道,「傷口已經基本復原了,後期就是修復工作了。修復的話以後也不用每天來找我上藥了,我弄了一些藥膏和藥水,寫了藥方子,你按照我的方法,早晚擦拭就好。」
「謝皇后娘娘。」
「不能偷懶,一次都能落下,修複比之前的傷口康復更重要,關係到你的臉上的皮膚能不能完全一致。」安濘說道,又轉頭對著謝若瞳,「你記得監督。」
謝若瞳收回視線,喃喃道,「那是他的臉。」
「可是你看得最多。」
「……」謝若瞳突然無言以對。
安濘把準備好的東西給了宋硯青,回頭又對著謝若瞳說道,「我們去院子走走。」
「好。」謝若瞳一口答應。
安濘便帶著謝若瞳離開。
離開時對著宋硯青說道,「你要是無聊可以去找蕭謹行,他在後院批奏摺。」
「是。」宋硯青恭敬。
本來今日來,皇上也提前讓人差了信,讓他來了尚書府,去單獨找皇上,皇上有要事兒要給他說。
想來應該是,白家的事情!
……
尚書府後花園。
安濘讓後面跟著的一堆人退下了。
就安濘和謝若瞳兩個人在院子中。
遠遠的聽到一些嬉笑的聲音。
安濘解釋,「安呦呦。她比較活波。」
「性格像皇后。」謝若瞳直言。
所以哪怕安呦呦煩死個人,她也只能忍著。
她總不能罵自己吧。
「皇后今日叫臣來,是有事兒嗎?」謝若瞳敏感地問道。
「算是吧。」安濘直言,「而且好不容易出趟皇宮,也想和你聚聚。在皇宮之中,哪怕沒人管束什麼,還是覺得躡手躡腳。」
「嗯,臣知道。」謝若瞳連忙回答道。
很久以前皇后就說過,她要離開,去浪跡天涯。
她不會在一個華貴的鳥籠之中,虛度光陰。
「對我不用這麼拘束,就你我相稱就可以了,否則我會更覺得憋屈。」安濘直言道。
「好。」謝若瞳一口答應。
本對皇后,其實更多的還是感情。
尊卑只是一種形式。
「我想出去走走。」安濘突然開口。
「你是想讓我帶你出門嗎?」謝若瞳問道。
「聽說尚書府里三層外三層都是守衛把手,一隻蒼蠅都飛不出去。」安濘有些無奈。
「是。」謝若瞳點頭。
來的時候就發現了,也是理所應當。
畢竟皇上皇后還有公主皇子出行,自然是大泫國最高配置。
「你想要讓我怎麼帶你出去?偽裝,還是直接殺出重圍?」謝若瞳問。
「想太多了。」安濘忍不住笑,「誰讓你來給我冒險?!你不怕被蕭謹行砍頭?!」
「不怕。為你,在所不辭!」謝若瞳很堅決。
安濘被感動了。
她笑了笑,「所以我也捨不得你死。」
「那……」
「當然是去求蕭謹行讓我出門轉轉了。」安濘說道,「有你陪同一起,他會放心一些。」
謝若瞳恍然。
「走吧,先去見蕭謹行。」安濘當機立斷。
「是。」
安濘帶著謝若瞳走進院子。
宋硯青已經陪在了蕭謹行的身邊,兩個人在商量事宜。
看著安濘帶著謝若瞳出現。
謝若瞳準備行禮那一刻。
「免禮。」蕭謹行直言道,「皇后有事兒,但說無妨。」
安濘皺眉。
突然覺得這貨有點不待見她。明顯想要早點打發她走。
也好。
安濘也不在意,她直言道,「挺長時間沒有出宮了,我想出去走走,我的意思是出去外面街上逛逛。」
「好,朕安排一下……」
「我和謝若瞳兩個人去。」安濘說道。
蕭謹行有些猶豫。
「謝若瞳跟在我身邊,她武功高強,我不會出事兒。」安濘說道,「如果你擔心我會趁機溜走,呦呦和鹿鳴都在尚書府,我不帶他們離開。」
蕭謹行看著安濘,看著她眼中的堅決。
緩緩,他說道,「早點回來。」
安濘愣了一下。
是沒想到蕭謹行居然一口就答應了。<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