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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這貨剛剛都不是為了幫她解圍。
反而是利用他得到他想要的東西。
艹。
害她還有點小感激。
果然還是自作多情了。
吳敘凡拿著東西離開了。
蕭謹行回眸看著葉棲遲打量他的視線。
他眼眸一緊,「看什麼?」
「沒什麼。」葉棲遲收回視線。
這樣的蕭謹行不才正常嗎?!
她有啥,好研究的。
「你別想多了。」蕭謹行口吻中帶著些不悅。
顯然也知道,葉棲遲此刻在想什麼。
誠然。
剛剛靠近葉棲遲的時候,順勢,確實從蕭謹慎身上拿走了他的玉佩,目的也是為了栽贓陷害。
但剛剛靠近蕭謹慎順走他的東西,只是順便。
不去救下葉棲遲,他也能想辦法拿走蕭謹慎的東西。
只是既然已經靠近了蕭謹慎,便不想再多此一舉。
「放心,一點都沒想多。」葉棲遲說得很坦然。
對蕭謹行。
她可是,一點都不敢多想。
她說道,「跟著你,真的一個獵物都打不到,雖然我知道你不想我搶了你家白姑娘的風頭,但既然是出來打獵的,讓我過過打獵的癮行不?」
蕭謹行臉色陰沉。
「走了!」葉棲遲也沒有徵求蕭謹行的同意。
她騎著法拉利,快馬加鞭的從蕭謹行身邊離開。
蕭謹行就這麼看著葉棲遲離開的身影。
他讓她跟著他,只是因為不想她再遇到蕭謹慎。
並非是,不讓她打獵。
算了。
對葉棲遲也不需要做任何解釋。
他現在還有更重要的事情。
他拽著韁繩,往另外一邊騎走了。
葉棲遲騎出了好長一段距離。
終於脫離了蕭謹行那個狗男人了。
她聚精會神的打獵。
今日她的目的就是打獵,就是玩。
至於蕭謹行他們的計謀算計。
那都是他的事情。
畢竟殺太子這件事情,蕭謹行就是成功的,她也不用操心。
她拉開弓箭,終於射下了一隻野兔。
射完之後,又不停的在森林裡面,尋找其他獵物。
這麼逛了好一會兒。
遠遠的看到了兩個人。
葉棲遲仔細一看。
才看清楚,遠處的兩個人,一人是宋青硯,大學士宋元忠的嫡子。另一人是……國公府二小姐謝芮霖。
兩個人在這森山老林,故意避開人群,想來便是在幽會。
只是沒有記錯的話。
宋青硯的婚約是在謝若瞳身上的。
想了想。
倒不如上前,問個明白。
她走過去。
兩個難捨難分的人,連忙放開了彼此。
不管婚約在誰身上,未婚男女,便也不能做出什麼出閣的事情。
兩個人原本騎著的兩匹駿馬,就都保持了一點距離。
「宸王妃。」謝芮霖一眼便認了出來,連忙就要下馬行禮。
「不用了,皇上說了今日狩獵,不分尊卑,也就無須行禮。」葉棲遲直言道。
「謝宸王妃。」謝芮霖連忙恭敬道。
「宸王妃。」宋青硯坐在馬背上,雙手抱拳,還是恭敬的行了禮。
葉棲遲看向宋青硯。
宋青硯此刻也看著葉棲遲。
今日狩獵大會,便也是又見著,但第一眼見著,就覺得宸王妃有些眼熟。
總覺得好像在哪裡見過。
又全然想不起來了。
葉棲遲看著宋青硯打量的視線,笑著故意說道,「宋少爺,我們可是見過?」
宋青硯微訝,「宸王妃也有此感覺嗎?」
「嗯。」葉棲遲點頭。
當時她穿著男裝在青樓。
想來,宋青硯肯定也是想不起來的。
「青硯卻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王妃。」
「想不起便算了。」葉棲遲當然也不會去提醒。
更不會去提醒和你有著婚約的謝若瞳,曾在青樓做過紅牌。
宋青硯又抱拳,行禮應著。
「若瞳怎麼沒來?」葉棲遲轉移視線,問謝芮霖。
「姐姐才回到國公府,祖母怕她來參加狩獵大會身體會不適,便讓她留在家裡陪著祖母。」謝芮霖連忙回答道,「王妃可是想姐姐了。」
「確實有些想了。」葉棲遲淡淡的說著。
「霖兒回去之後,定然告訴姐姐,王妃對姐姐的關心。」
「嗯。」葉棲遲點了點頭,又看似漫不經心的說道,「我聽聞,宋氏和國公府是有婚約的。想來便是,霖兒和青硯的婚約吧。」
話一出。
謝芮霖臉就猛然紅了。
是窘迫的尷尬的潮紅。
宋青硯臉色也有些異樣。
「不是嗎?」沒有得道回答,葉棲遲又問道。
看上去也只是關心而已,沒有其他心思。
謝芮霖咬緊了唇瓣。
不管曾經如何,但現在的婚約確實是謝若瞳和宋青硯的。
她此刻卻和宋青硯在這裡……怎麼都是羞愧不已的。
「回王妃。」宋青硯比謝芮霖坦然,也似乎有他的一份擔當,「青硯本是和霖兒的婚約,但因為國公府大小姐回家,婚約便落在了青硯和謝若瞳的身上。但青硯和霖兒從小青梅竹馬,早認定了彼此,現也在請求雙方長輩,重新許配。」<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