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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真的只是因為厭煩嗎?!
還是怕,自己也可能動搖……
古幸川只會尊重她的所有選擇。
……
吃過婚宴之後。
蕭謹行一行離開了。
很多親朋好友也都走了。
當然也剩下一些內親內戚,會留下來吃幾天再離開。
馬車上。
蕭謹行喝了些酒,臉有些紅。
大概是有些醉了。
安濘從後花園回到婚宴上的時候,看著蕭謹行面前空了好幾壺酒,而大臣們的敬酒,他都是來者不拒。
他此刻靠在馬車上,閉著眼睛,眉頭皺得有些緊。
安琪緊張的看著蕭謹行,小臉蛋上都是擔憂,她小聲地說道,「父皇喝醉了,每次都會很不舒服。」
「父皇經常喝醉嗎?」安呦呦問。
「也不是經常,但是每月總會有那麼一兩日。」安琪想了想回答。
「喝醉了不知道吃醒酒藥嗎?」
「都好像沒用。」
「那是他們醫術不高,媽咪就可以配出很好的醒酒藥,保證藥到病除,服用之後馬上就不會不舒服了。」
「真的嗎?」安琪很驚奇。
眼巴巴的看著安濘,仿若想要立刻就給父皇用藥。
安濘根本沒想過給蕭謹行配醒酒藥。
他要喝酒,那是他的事情。
「真的。」安濘還未回答,安呦呦搶答道,「我上次不小心喝了家裡半罈子泡酒,差點喝死過去,我媽咪配了幾道藥給我服用了,就沒事兒了。」
「你喝酒了?」安琪又驚奇了。
安呦呦才四歲。
「屁股差點沒有被打開花。」安呦呦想起都還心有餘悸,「安琪姐姐可不要偷喝酒,媽咪打人可痛了。」
安濘都難得去搭理安呦呦。
上次安呦呦偷喝家裡的酒,她也不過是輕輕的拍了拍兩下她屁股,主要是懲罰安呦呦把她都沒捨得喝的酒喝了一大半。
畢竟安呦呦有自愈能力,哪怕喝了酒,對她的身體影響也不大。
「媽咪,回去後你記得給父皇配醒酒藥。」安呦呦不放心的提醒。
安濘沒答應。
安琪漆黑的眼眸閃爍著莫大的期待眼巴巴的看著安濘。
安濘實在拒絕不了,她淡淡的應了一聲,「嗯。」
也沒發現,靠在馬車上的人,嘴角似乎上揚了那麼一下。
隨後又落寞的垂下。
安濘真的是可以對所有人都好。
唯獨,不會對他。
馬車到達皇宮,直接下榻在乾坤殿。
蕭謹行被御前侍衛攙扶著下了馬車。
安濘在安琪祈求的眼神下,陪著蕭謹行進了宮殿,待蕭謹行躺在床上之後,安濘才讓平公公拿了筆墨,寫下了酒醉的藥方子,對著平公公吩咐道,「按照我上面寫的熬製,不能差之分毫。」
「是,娘娘。」平公公恭敬。
他再三叮囑御醫親自熬製。
回身就看到娘娘準備離開了。
「娘娘。」平公公上前,「皇上不太喜歡喝藥,還請娘娘餵完皇上再離開。」
「他不喝酒不喝唄。」安濘無語。
這麼大個人了,還得要人哄著喝酒嗎?!
「那奴才只能去請安琪公主過來,以往皇上不喝藥,便都是安琪公主在旁邊陪著,皇上才會把藥喝了。」平公公帶著些無奈。
安濘就這麼睨著平公公。
這太監跟蕭謹行一樣,壞得很。
平公公看娘娘沒有回應,便轉身作勢要離開去請安琪公主。
「行了。」安濘叫著平公公,「我一會兒再走。」
「奴才謝謝娘娘。」平公公激動萬分的,跪在了地上。
安濘沒搭理,直接走到了一邊的軟榻上,然後等著御醫把藥熬過來。
送福送到西,救人救到底!
她就是,醫者仁心而已。
……
將軍府。
謝若瞳喝醉了。
直接是被人從喜宴上攙扶著回到床上的。
宋硯青一直在婚房中。
也知道自己身體不行,出去免不了需要應酬,怕喝幾杯,喜宴變葬禮。
也就老老實實的在房間中等謝若瞳。
等到現在,她酩酊大醉的回來。
他連忙上前。
「姑爺,將軍喝醉了。」謝若瞳身邊的貼身女侍衛貢靜宜連忙說道。
「交給我吧。」宋硯青說道。
話音剛落。
謝若瞳就一把推開了宋硯青。
分明都喝醉了,走路都有點歪。
此刻卻就是力氣大到,把宋硯青直接推到了旁邊的桌子上。
「嘣」的一聲。
有點痛。
宋硯青忍著。
「你的房間在隔壁。」謝若瞳丟下一句話。
躺在了婚床上。
宋硯青忍不住笑了笑。
都醉成這樣了,還知道告訴他,不要上了她的床。
貢靜宜把謝若瞳放好後,轉頭對著宋硯青,有些尷尬。
宋硯青淺笑,顯得不太在意。
他離開了婚房。
走出房門,卻並沒有真的走。
而是等著下人給謝若瞳送水進來。
此刻喝醉了,肯定是要稍微幫她擦拭一下身體的。
看到下人端著熱水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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