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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棲遲深呼吸一口氣,不想讓自己多想。
對她而言,就是要離開。
待功成身退之後,就立馬離開!
……
翌日。
葉棲遲一早,天剛亮,便被小伍叫著去了馬場。
她迷迷糊糊的,就看到馬場上,有個人已經開始在練習騎馬了。
只見他穿著玄色騎馬束身衣,身上自然沒有任何裝飾品,看上去幹練颯爽,此刻一人一馬在馬場上奔馳,不說,還真的有點賞心悅目。
蕭謹行這貨,昨天不還說馬兒沒有被馴服,今兒個怎麼騎到這麼溜。
她就這麼看了一會兒。
小伍把她的馬,拉到了她的面前。
葉棲遲騎上去。
剛坐上去。
蕭謹行就騎著馬過來了。
他看都沒有看葉棲遲一眼,一個翻身,直接從馬背上跳了下去。
動作那個瀟灑。
葉棲遲都有點,看撒了眼。
之前一直看到蕭謹行病嬌的樣子,此刻這般英姿威武,倒是讓她有些不太適應。
「我去上早朝了。」丟下一句話。
蕭謹行便帶著袁文康離開了。
葉棲遲就這麼看著蕭謹行的背影,回頭看著小伍,「他什麼時候起床的?」
「回王妃,王爺寅時便起床了。」
「這麼早?!他都不睡覺的嗎?」葉棲遲驚呼。
「王爺睡了兩個半時辰。」
「他不困嗎?!不怕上早朝的時候,睡著了。」
「王爺每天都是如此,王妃不用擔心。」小伍回答。
「每天?」葉棲遲驚訝。
「王爺自從習武開始,便是這個作息。」小伍說道。
葉棲遲恍然。
難怪這貨進步這麼神速。
還真的是,天道酬勤。
想想自從她習武開始,都是上午辰時才慢條斯理的起床,跑個步,回去吃個早餐,然後休息半個時辰,才練習個半上午,上午結束後,中午還要睡一個時辰的午睡,下午再練習,到晚上,基本上就是她自由支配時間,煉煉藥,做做手術等。
難怪。
她和蕭謹行的距離差了這麼遠。
「王妃,你的馬兒昨天小的已經幫你馴練了一番,王妃可以再試試。」小伍說道。
葉棲遲回神。
剛剛居然想蕭謹行的事情,想得有點,上頭了。
她深呼吸一口氣,騎馬離開時說道,「我的馬兒叫法拉利。」
「……」小伍一臉懵逼。
他回頭看向香沁。
香沁聳肩,「我也沒聽懂王妃說的什麼名字。」
葉棲遲今天騎著馬奔騰,明顯今天的馬兒比昨天溫順了些,想來,也是被小伍好好地教訓了一番,變得老實了。
她騎了好久。
騎到身體都快散架了。
正打算下馬回去休息時。
蕭謹行又回來了。
換上了騎術裝,又回到了馬場。
看到葉棲遲似乎要離開,直言道,「繼續練習。」
「我練完了。」
「你確定?」
「有什麼不能確定的。」
「要不要和我比一下?」蕭謹行問。
葉棲遲皺眉。
她幹嘛要和他比。
她又不是被虐狂,要自己去找虐。
但看著蕭謹行這麼一副,趾高氣昂的樣子,葉棲遲也不知道那根筋兒不對,突然一口答應了,「比就比,輸了學狗叫。」
「大膽!」蕭謹行臉色一沉,「你居然讓本王學狗叫。」
「所以你承認你輸了。」
「你!」
「不敢就算了。」
「本王絕不可能輸給你。」蕭謹行縱身一躍,直接就上了馬。
葉棲遲連忙追了上去。
兩匹駿馬。
兩道身影,在馬場上,馳騁。
葉棲遲自然是想著要贏的。
一直拽著韁繩。
蕭謹行自然也不願輸給葉棲遲。
兩個人速度快到極致。
誰都不服誰。
然而速度太快。
馬兒也跑得瘋狂了起來。
葉棲遲有點控制不住了。
她突然覺得她的法拉利和蕭謹行很像。
陰險腹黑還是個瘋批。
她控制不住了。
整個人就要被法拉利給騰飛了出去。
蕭謹行在她旁邊。
看到葉棲遲明顯有了危險,下一秒直接從自己的馬背上,一躍,穩穩地坐上了葉棲遲的法拉利,然後從後面抱住她,拉住她的韁繩,狠狠的在幫她控制,發瘋的法拉利。
葉棲遲就感覺到蕭謹行的呼吸在她耳邊。
因為身體貼得很近,她還感覺到了他瘋狂的心跳在她後背上,很激烈。
男人的……荷爾蒙。
葉棲遲抿了抿唇。
成年人之間,還真的是不能,經常有身體上的接觸。
好不容易。
蕭謹行把葉棲遲的法拉利控制了下來。
葉棲遲卻趁機,一掌推開了蕭謹行。
蕭謹行一個不穩,直接就從馬背上摔了下去。
說是摔下去,事實上,輕功一躍,便不會真的摔下。
葉棲遲重新拽著韁繩,「蕭謹行,我們的比試還沒有結束!」
說完,就快馬加鞭的,往終點衝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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