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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棲遲話都沒有說話。
蕭謹行就甩手出去了。
也真的是從頭到尾都沒有回頭一秒。
葉棲遲無動於衷。
早料到蕭謹行會有此反應了。
她快速的穿上衣服。
然後走出了屏風外。
屏風外。
蕭謹行冷著一張臉坐在軟榻上,此刻在喝茶。
葉棲遲也是不怕蕭謹行的,此刻就算知道他火氣很大,依舊淡定自若的坐在了蕭謹行旁邊的軟榻上。
還很非常自若的,去拿另外一杯茶水。
想來是下人準備的。
卻在那茶水那一刻,不小心碰到了正放下茶杯的蕭謹行的手。
兩個人手背碰了一下。
就一下。
蕭謹行反應很大。
直接一把推開了葉棲遲的手。
就好像,碰到了什麼不乾淨的東西。
葉棲遲一個沒有防備,在蕭謹行突然的舉動下,茶杯裡面的滾燙的茶水直接倒在了葉棲遲的手臂上。
痛!
葉棲遲連忙縮手,那一刻也真的是被蕭謹行惹火了,「你有病啊!」
蕭謹行握緊了拳頭。
也看到了葉棲遲手背被明顯燙傷的痕跡。
此刻紅了一片。
他也不知道剛剛為何反應這麼大。
這一刻就連腦子裡面都還是……葉棲遲剛剛沐浴的場景。
揮之不去。
才會讓他,脾氣很不好!
「碰一下手要死了!」葉棲遲沒好氣的說道,「需要為你家白姑娘守身如玉到這個地步嗎?!」
蕭謹行喉嚨滾動。
斷然也不可能說出來,自己此刻內心真正的情緒。
他冷聲道,「你找我什麼事兒?!」
「還能有什麼事兒,當然是說,你要處死瘟疫病人的事情。」葉棲遲直言。
蕭謹行也料到了。
所以那一刻,直接了當的回覆她,「皇上的命令,你求我也沒有用!」
「皇上是直接下達的聖旨,讓你處死瘟疫病人嗎?!」葉棲遲確定。
如果是。
聖旨難為,她也不知道該怎麼救下瘟疫病人。
但如果不是。
一切都轉機。
而她不相信,皇上會直接下達這個聖旨。
畢竟如果此聖旨被有心人做了文章,皇上不不可能不受到影響,皇上不至於蠢到這個地步。
「父皇的意思,很明確。」蕭謹行冷漠。
所以說。
沒有下命,直接處死瘟疫病人。
只是讓他,消滅瘟疫。
葉棲遲這麼想著,正欲開口那一刻。
房門外突然響起敲門的聲音,隨機傳來一個熟悉的女性嗓音,「行哥哥你在嗎?!」
是白墨婉。
蕭謹行聽到白墨婉的聲音,連忙就去打開了房門。
葉棲遲到嘴邊的,就又咽了下去。
房門打開。
白墨婉穿著白色的紗裙紗衣,和那天穿著盔甲的女人又有了不一樣的感覺。
此刻溫婉動人,少了那份英姿颯爽,多了一份柔美,更顯嬌媚。
是個男人應該都抗拒不了她的美。
葉棲遲就這麼欣賞著。
也不得不再次感嘆,女主就是女主。
一顰一笑,都是賞心悅目。
白墨婉此刻也發現了房間中的葉棲遲。
剛剛小伍來她房間找蕭謹行的時候,她也聽說是葉棲遲找他,本也不想打擾他們說事情,但又想到,這次葉棲遲救過她,於情於理,她也要來感謝一番。
又想打,蕭謹行肯定是不會排斥她在場的,所以也沒有太多猶豫就過來了。
此刻。
她也這麼看著葉棲遲。
葉棲遲似乎是剛沐浴完。
此刻頭髮都還有些濕潤,也沒有刻意的去擦拭,就在披在了身上,柔潤的長髮,就算沒有什麼裝飾,此刻也一種說不出來的風情,加上她因為沐浴後臉蛋有些紅潤,更顯動人。甚至於,她穿得隨意的衣衫,也不難掩飾她身子的婀娜,也和那天她在渝州城第一眼見到的那個髒兮兮亂糟糟的女人大不相同。
此刻的嫵媚,要不是她知道蕭謹行不喜歡葉棲遲。
她怕是都要吃醋了。
「我會不會打擾了你們?」白墨婉還是禮貌性地問道。
蕭謹行還沒開口。
葉棲遲連忙說道,「沒有,白姑娘在更好。」
是覺得,白墨婉也有著她的仁義和善良,說不定會站在她這一邊。
蕭謹行看了一眼葉棲遲。
葉棲遲對白墨婉的大度……還真的是,裝得天衣無縫。
白墨婉微微一笑。
她跟著蕭謹行,就坐在了另外一邊。
也就是說蕭謹行沒有回到自己原來的位置。
葉棲遲當然也不在乎。
兩個人本來就是一對,她可從來沒想過拆散他們。
看他們坐好之後,連忙就說道,「剛剛我和蕭謹行在談處死瘟疫區病人的事情。」
「處死?!」白墨婉顯然還不知道,「為什麼?!」
明顯也是接受不了。
蕭謹行對白墨婉自然對葉棲遲耐心,他解釋道,「父皇讓我在兩日內,滅瘟疫。袁文康快馬加鞭從宮中到渝州花了一日半的時間,所以今晚必須處死瘟疫病人。」<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