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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被出賣了。
安濘果然是聰明。
居然一下就猜到,守衛是受人指使。
「就是你說的!」守衛轉頭看著馮希芸,很堅決地說道,「你還把娘娘的令牌沒收了!」
「我和你無冤無仇,你為什麼要冤枉我?!」馮希芸眼眶紅透,整個人委屈不已。
「你,你,你……」守衛被馮希芸說得,臉都漲紅了。
本就不太會說話。
此刻又因為馮希芸的否認,就要吃了啞巴虧。
馮希芸連忙開口道,對著蕭謹行看上去楚楚可憐的解釋著,「皇上,微臣並沒有這般說過。微臣昨日確實遇到過這名守衛,守衛匆匆忙忙的從我面前走過,微臣隨口問了句發生了什麼事情,他說有人要擅闖軍營之地,微臣便吩咐了一句現在戰前關鍵時刻,不能輕易放任何人進來,得審查清楚。微臣不知道是不是微臣這麼隨口一句話讓守衛誤會了,微臣如果知道有軍中令牌,微臣定然不會這般說,如果微臣知道門口處是皇后娘娘,微臣一定會親自迎接娘娘。」
說著眼淚就止不住的哭了出來。
「不是這樣說的,當時你不是這樣的!你說令牌也是假的,你還把令牌給拿走了……」守衛大聲反駁,聲音又快又急。
想要解釋,仿若又解釋不清楚。
「我沒有拿過令牌,我都不知道有令牌這東西。」馮希芸一臉茫然的看著守衛,眼中閃爍著清澈的光芒,看上去無辜到了極致。」
蕭謹行表情冷漠。
「皇后娘娘,您的令牌真的是被馮太醫拿走的,不讓您進來也是馮太醫遊說小的。」守衛此刻冷靜了些,突然想到什麼,連忙大聲說道,「令牌一定在馮太醫的身上。」
「微臣真的沒有拿……」馮希芸滿臉無奈,又痛心疾首的說道,「皇上和皇后娘娘要是不信微臣,那就請皇上和娘娘下令搜微臣身,以證微臣清白。」
「搜!」安濘直截了當。
也不需要徵求蕭謹行的意見。
蕭謹行看了一眼安濘,命令道,「搜身。」
親衛直接就要過去,搜馮希芸的身體。
「皇上。」馮希芸突然激動。
安濘眉頭微皺。
她其實不覺得馮希芸會這麼蠢的把令牌放在身上,這無疑就是在自投羅網。
她這麼做不過就是表明自己的態度。
讓蕭謹行明白她的堅決。
「微臣雖是軍醫,跟隨皇上出兵打仗,應不拘小節。但歸根結底,微臣還是一屆女子,讓大男人這麼給微臣搜了身,微臣以後還怎麼見人……」馮希芸說得羞愧無比。
「讓貢靜宜來!」蕭謹行下達命令。
貢靜宜是謝若瞳的副官,謝若瞳無法出兵,貢靜宜便跟隨蕭謹行到了漠北。
安濘轉眸看了一眼蕭謹行。
所以蕭謹行還是給馮希芸留足了顏面。
馮希芸心裡也有些竊喜。
不管如何,皇上對她終究對其他人不同。
換成其他人,皇上定然也不會多此一舉。
不過……
馮希芸內心還是有些不是滋味。
她本以為皇上會命皇后來給她搜身,一來這個屋內只有皇后是女子,二來皇后下令要搜身的,她自己親自來搜身更有說服力。
如果皇上命皇后來親自給她搜身,就足以說明她在皇上心目中的非凡地位。
馮希芸暗自咬牙。
她告訴自己不能操之過急,皇上現在更喜歡的還是皇后。
她不能和皇后正剛。
不一會兒。
貢靜宜來到了營帳內,先後行禮。
看到皇后那一刻,還是些許驚訝。
「搜一下馮希芸身上,是否有軍中令牌。」蕭謹行吩咐。
「是。」貢靜宜領命。
她走向馮希芸,直接動手就搜了起來。
馮希芸皺著眉頭。
貢靜宜動作有些粗魯,常年在外打仗,手腳也輕不了。
馮希芸忍著痛。
貢靜宜搜完,稟報導,「皇上,馮太醫身上並無令牌。」
蕭謹行微點頭。
「皇上,馮太醫定然不可能放在身上,她一定一定放在了……」守衛看沒有從馮希芸身上搜到令牌,連忙說道,「放在了她的營帳內!」
「微臣沒有。」馮希芸反駁。
「小的懇請皇上搜查馮太醫的營帳。」守衛叩拜在地上,猛地磕頭。
「搜!」安濘發話。
蕭謹行點頭。
親衛連忙離開。
等了約莫半柱香時辰。
親衛回來稟報,「皇上,並未在馮太醫的營帳內收到任何關於令牌內的東西。」
馮希芸暗自一笑。
她既然要做,當然不可能讓人抓到了證據。
安濘轉眸看了一眼馮希芸。
馮希芸感覺到視線,連忙迎上,「娘娘,微臣真的沒有做過,微臣如果知道是娘娘,微臣一定不會阻攔娘娘,還請你娘娘明鑑。」
「真的是馮太醫,真的是她讓我這麼做的!」守衛又慌了。
本以為只要找到了令牌就可以說明自己是被馮太醫指使。
卻沒想到,怎麼都找不到這個令牌。
「剛剛為何假裝沒認出本宮?」安濘問。
不打算和馮希芸,拐彎抹角了。
剛剛守衛指認是馮希芸拿走了令牌之後,不管還有沒有證據,她都已經默認了,馮希芸的一切。<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