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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要發泄出來才行。
「難怪蕭謹行能夠屢屢躲過我們的暗殺!」趙夢予氣不打一處的說道,「原來根本就不是殘疾,我們真的是小看了蕭謹行!」
「確實小看了他。還小看了,葉棲遲。」蕭謹慎一字一頓。
「既然擋了我們的路,就必死無疑!」趙夢予殘忍的說道。
「母妃,暫時不可。」蕭謹慎還算理智。
此刻雖也在氣頭上,也知道很多事情不能急功近利。
趙夢予眼眸一緊。
「現蕭謹行得父皇賞識,也給了蕭謹行一定的權利,殺他自然不容易,當然也不是不能殺,可因為父皇現在對蕭謹行的重視,蕭謹行已經被推上了至高的位置,在著風口浪尖上,我們去刺殺了蕭謹行,肯定惹父皇大怒,他定然會追究到底,到時如若發現是我們所為,父皇也定然不會饒過我們!」
「所以我們就這麼看著蕭謹行囂張不已了?!」趙夢予狠狠地問道。
「蕭謹行果然聰明。在之前不得勢的時候,極力掩飾自己的光芒,讓我甚至太子那邊對他都沒有在意,甚至沒有把他放在眼裡。現在明知渝州行得罪了我,便開始在父皇面前大力邀功,讓父皇成為了他的保護……」蕭謹慎越說越氣。
也是把蕭謹行的計謀看得明白。
「蕭謹行,絕不簡單!」蕭謹慎下達結論。
說出來的話,也是咬牙切齒。
早知。
在蕭謹行還是個殘疾時,就應該動手了結了他。
那個時候皇上對蕭謹行根本無半點感情,死了便死了。
現在,卻已錯過那個時機。
「那現在怎麼辦?」趙夢予問蕭謹慎,「就任由蕭謹行不簡單下去?!」
「倒不是。」蕭謹慎冷漠道,「現不能動蕭謹行是因為蕭謹行得父皇賞識,我們不能輕舉妄動。如果一旦蕭謹行不得勢,我們便可以輕而易舉的殺了他。」
「怎麼不得勢?」
「這次渝州行,其實最大的功勞不是蕭謹行,是葉棲遲。」蕭謹慎說。
說起葉棲遲的名字時。
手心那一刻似乎都不由自主的動了動。
仿若,還有她的溫度殘留。
「倒也也有聽聞。」趙夢予有些諷刺,「這個草包一樣的女人,居然多次被皇上毫不掩飾的讚賞。」
「所以我們需要離間葉棲遲和蕭謹行的感情。」蕭謹慎說,「一旦蕭謹行沒有了葉棲遲的幫忙,甚至說,一旦兩個人內部有了矛盾,鷸蚌相爭我們反而可以漁翁得利。」
「你有什麼主意?」趙夢予自然是信任她兒子。
從小培養謀略,暗地裡她找了那麼能人異士輔助他成長,這些年的城府和遠謀,自然不在話下。
「蕭謹行不是喜歡白墨婉嗎?」蕭謹慎直言。
「不行!」趙夢予一口拒絕,「就算葉棲遲天大的能耐,但讓白墨婉去換葉棲遲,我絕不同意。白墨婉不管她人的能力如何,但白家手握重兵,斷然不是一個葉棲遲,還有一個尚書府可以比擬的,你如此打算,就真正的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母妃放心,我斷然不會捨得讓白墨婉去換了葉棲遲。葉棲遲自然也沒有這個資格。我的意思是,當初蕭謹行娶了葉棲遲,也是因為葉棲遲和白墨婉卻有幾分相似。如若……找一個比葉棲遲更像白墨婉的女人送給蕭謹行,母妃覺得蕭謹行會不會,有所動搖?」
趙夢予一怔。
「白墨婉的表妹,蘇芮瑤。」
「蘇氏女兒。」趙夢予對此女也略有耳聞。
「是。」蕭謹慎說道,「因為是白將軍那邊的親戚,當時宋氏一家宴席時,我便去過一次,見過一眼蘇芮瑤,和白墨婉幾乎是七八分的相似,我當時都差點誤認為那是白墨婉。」
「可怎麼把她送到蕭謹行的身邊去?」趙夢予問。
「塞個女人給蕭謹行還不簡單?!」蕭謹慎冷冷一笑,「我現在考慮的是,怎麼塞給了蕭謹行,這女人還能為我們所用。」
趙夢予點頭,也不由得欣慰,蕭謹慎比她想的還要周全。
「母妃給我兩月時日,我一定辦妥此事。」
「如若真能如你所說,離間了蕭謹行和葉棲遲,同時還能讓蘇芮瑤被我們所用監視者蕭謹行的一言一行,那便真是極好的事情。」
「兒臣一定,不負母妃厚望。」蕭謹慎邪惡一笑。
蕭謹行對白墨婉的感情所有人都知道。
如此一個情種。
用感情去對付,再好不過!
……
宸王府。
離開半月有餘,葉棲遲總算回來了。
之前沐浴更衣換宮服也沒有回宸王府,是直接去的驛站。
以前倒不覺得,而且從穿書進來也沒覺得有任何歸宿感,這一刻重新回到宸王府,到有那麼一點,真的到家的感覺。
她下馬車。
然後就看到好久沒見的綠柚紅著眼眶在那裡等她。
真的看到她那一刻,綠柚眼淚更是控制不住的流了下來。
這個小妮子。
莫名讓人覺得很溫暖。
「奴婢給王爺,給王妃請安。」綠柚行禮。
自然也是因為,蕭謹行也在,不敢造次,不敢對葉棲遲太過親昵。
蕭謹行看都沒有看綠柚一眼,直接從綠柚身邊走過。<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