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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濘也放鬆了自己的情緒。
「那我回去了。」
蕭謹行微點頭。
安濘本想再去抱一下蕭謹行。
想了想又忍住了。
她都擔心,他倆乾柴烈火的,說不定就……控制不住了。
當務之急。
打仗最重要。
安濘轉身離開。
離開那一刻看了一眼馮希芸放在房間中的那碗藥湯。
她想了想還是走過去拿了起來,然後放在了鼻息邊聞了聞。
眉頭皺緊。
蕭謹行此刻也看到了安濘的舉動。
安濘放在藥湯,「她今日才送來你喝,還是每日都送了?」
「湯藥有問題?」蕭謹行問。
「喝多久了?」
「沒喝。」蕭謹行回答,「自從你來了之後,馮希芸送來的湯藥,我都沒再喝了。」
「倒還算聰明。」安濘評價道,「湯藥裡面,有壯陽藥,但用量不大。」
「……」蕭謹行看著安濘。
「壯陽藥和彌香不同。」安濘解釋,「壯陽藥喝了之後,不會失控,長期使用只會讓你有那方面的想法。琢磨著馮希芸一直在用慢性藥勾引你。我在想,我要再晚來個十天半個月,以馮希芸的用量,你怕是要失了男德了。」
安濘真的是都要氣笑了。
馮希芸還真是夠聰明,也夠陰險的。
她太清楚她要是直接給蕭謹行下藥,蕭謹行發現了她的陰謀也就被揭穿了,哪怕得逞了也不見得會有好下場,所以就用慢性藥一點點「熬燉」蕭謹行,等到蕭謹行自己的控制不住了,主動和她發生關係,如此一來,蕭謹行就不得不對她負責。
實在是高!
安濘此刻真的想要把馮希芸砍個七塊八塊,狠狠泄憤!
「不會。」蕭謹行開口,口吻堅定。
安濘轉眸看著他。
「只要不失控。我不會和其他女人發生關係。」蕭謹行一字一頓,「我說過,除了你,沒人睡得了我。」
「你是不知道藥性的作用。」安濘嘀咕。
雖然蕭謹行說的話讓她有些感動,但此刻因為憤怒馮希芸的所作所為,還是生氣。
「再大的作用,也不過,現在而已。」蕭謹行聲音也不大,臉仿若又有些紅了。
安濘反應了一會兒才想明白。
所以蕭謹行的意思是,他對她的衝動,比所謂的藥物更強烈?!
安濘突然笑了。
蕭謹行這悶騷,說個話都拐幾個彎的。
但是誰又能拒絕這麼一個,長得帥說情話還會臉紅的狗皇帝呢?!
安濘心情也變得舒坦了不少。
雖然馮希芸確實讓她心煩,但耐不住她男人的定力強。
馮希芸做的一切只會讓她更加的,自取其辱。
「那我走了。」安濘說道。
「嗯。」
安濘依依不捨的看了一眼蕭謹行,離開了營帳。
蕭謹行又深呼吸一口氣,仿若是讓自己的心境平靜了下來,才也離開,帶著親衛去商議軍事。
……
安濘回到自己的營帳。
她坐在軟榻上,拿出宣紙和筆墨,準備把製作暖寶寶過程寫下來,等原材料到了,就可以直接製作。
正落筆。
營帳外想起了傳報聲,「娘娘,馮太醫求見。」
安濘皺眉。
馮希芸突然來主動找她?!
這漠北的天氣如此寒冷,而馮希芸跟在蕭謹行身邊,住的營帳自然離蕭謹行很近,但他們後勤軍營在比較靠角落的位置,徒步走也至少是小半個時辰,馮希芸身上還有傷,這麼不顧自己的身體來找她?
非奸即盜。
安濘到底想要看看馮希芸這小婊砸,又要搞什麼花樣出來。
「進來吧。」安濘吩咐。
依舊低垂著頭在書寫筆墨。
只是裡面的內容全部都變了。
變成了,書寫「蕭謹行」的名字。
就是故意氣氣,馮希芸。
馮希芸一進來,自然就看到了安濘在軟榻上寫字,自然也看到了安濘寫得名字。
心裡瞬間就有了些不爽。
她太清楚皇上和皇后之間的感情。
皇上一直喜歡著皇后,皇后對皇上確實若即若離。
如果現在皇后對皇上袒露了心聲,兩個人重歸於好,其他人根本就不可能在插入他們的感情之中。
她也就再也不可能得到皇上。
馮希芸咽下內心的不爽,她跪在地上行禮,「微臣參見皇后娘娘。」
安濘看了她一眼。
沒讓她起身,繼續書寫著筆墨淡淡的開口道,「這麼寒冷的天氣馮太醫專程來本宮的營帳,有什麼大事兒?」
「娘娘,微臣只是來給娘娘送補湯過來。」馮希芸一直跪在地上,皇后沒讓起身,她自然也不敢起身。
「是嗎?」安濘放下了筆墨。
她轉眸看著馮希芸,「馮太醫這不是身子剛受了處罰,怎不多休息,還專程來給本宮送湯,真是辛苦了。」
「微臣深知微臣有錯,讓娘娘受苦了,微臣不知如何請求娘娘的原諒,只能盡微臣的一點心意,還望娘娘不要嫌棄。」馮希芸恭敬道。
言語間倒也是真切誠懇。
「嗯。」安濘應了一聲。
到底是要看看馮希芸,想要做什麼。<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