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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睜開眼睛,就看到了蕭謹行近距離的臉,看到他濃密纖長的睫毛,在燭光下形成一道深深的陰影,讓人有沉淪……
好久。
兩個人都變得氣喘吁吁。
蕭謹行的唇瓣也由冰涼變得火熱。
安濘低垂著眼眸。
突然覺得自己剛剛好像,太熱情了。
蕭謹行的唇瓣,怕是都腫了。
她環抱住胸口的位置,全身仿若都紅了起來……
「這是打算,咬了之後就不負責了。」蕭謹行磁性的嗓音,帶著挑逗的意味。
「總比某些人好。」安濘紅著臉。
這樣的姿勢和蕭謹行見面,總覺得氣焰都低了好大一截。
蕭謹行挑眉。
眼神就這麼放在了安濘……身上。
一寸不留。
安濘乾脆放下了手臂。
又不是沒見過。
用不著害臊。
蕭謹行的視線就更加的……聚焦了。
「睡了就走。」安濘說得直白。
「嗯?」蕭謹行眼眸微動。
「不是嗎?」安濘衝著蕭謹行底氣十足地說道,「上午睡完我之後,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走的,都不打聲招呼!渣男!」
「……」蕭謹行看著安濘。
安濘被蕭謹行看得有些頭皮發麻。
這貨是不懂什麼叫渣男嗎?!
安濘正欲解釋。
「在皇后的心目中,朕的……存在感就這麼低嗎?」蕭謹行問。
那一刻眼神似乎還看了一眼,他的身下。
故意在提醒安濘什麼。
安濘皺眉。
啥意思?!
「皇后還記得朕上午都怎麼睡皇后了嗎?」蕭謹行又問。
安濘想了想回答,「我太困了,迷迷糊糊的……」
「迷迷糊糊?」蕭謹行揚眉。
「……」安濘突然有點底氣不足。
那一瞬間好像就明白了什麼?!
「皇后確定迷迷糊糊和朕睡過了?!」蕭謹行彎腰,臉靠近。
安濘嚇了一跳。
她躲開。
此刻臉更紅了。
不是羞澀,是窘迫。
她小心翼翼的問道,「不是嗎?」
「不是!」蕭謹行直白,聲音中還帶著些咬牙切齒的味道,「我碰都還沒有碰到你,你一閉上眼睛就睡著了,還打呼嚕,叫都叫不醒!朕就聽了你一上午的呼嚕聲,皇后覺得,應該怎麼補償朕?」
「……」她真的就睡著了?!
她一直以為她和蕭謹行同房了。
莫非是在做夢。
夢裡面一直覺得好像在那啥,但事實上,就只是心有餘而力不足的表現?!
出糗出大了!
「怎麼,不說朕不負責任,不說朕渣了?」蕭謹行的臉越靠越近。
彼此的呼吸都能夠感覺到。
安濘臉紅透。
想到今天上午的場景……
分明是她去主動勾引蕭謹行的,結果剛上鉤,她這誘餌就掉線了。
她甚至都可以想像蕭謹行當時的模樣了……
恨不得掐死她,又捨不得她死的,扭曲樣。
蕭謹行看著安濘的窘迫。
嘴角拉出一抹寵溺的笑容。
不過是逗逗她。
哪裡捨得,她這般為難。
他開口,正想安慰她幾句。
「唔。」
蕭謹行看著安濘。
看著那光滑細嫩的手臂,纏住了他的脖子。
她的唇瓣就主動送了過來。
蕭謹行喉結滾動。
還真是磨人的小妖精。
安濘親了一口蕭謹行,放開他說道,「不就是睡著了,沒讓你睡成而已,有什麼大不了。趁著我吃飽喝足,還洗得想碰碰,補上就行了。別說一次,一晚上都行!」
「……」
「嚇到了?」安濘看著蕭謹行目瞪口呆的樣子,得意一笑。
下一刻又想要去挑釁時。
「啊!」安濘尖叫。
蕭謹行直接將她從浴桶裡面撈了出來。
安濘把蕭謹行的脖子抱得更緊了。
蕭謹行順手拿起放在旁邊的寢衣,隨隨便便的裹在了她的身上。
好在蕭謹行的營帳內,爐火很旺。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她覺得現在室內的觸感,比她剛來時更暖和。
被蕭謹行這麼沒怎麼穿衣服的抱出去,也不覺得太冷。
何況蕭謹行此刻還是個火爐。
她被蕭謹行放在了床上。
白皙的衣服,和被褥融入在一起……
好一片春光,好一片美不勝收。
安濘被蕭謹行的眼神看得有點,口乾舌燥。
她和蕭謹行肌膚相親的次數不少。
本應該是習以為常的事情,此刻反而有些羞澀了。
她覺得她現在臉都要起火了。
蕭謹行倒是,要做就趕緊做啊。
不帶這麼折磨人的。
安濘等了好一會兒。
算了。
狗皇帝向來悶騷。
還不如自己動手,豐衣足食。
安濘主動靠近蕭謹行……
「我送你去軍醫營帳。」
「……」安濘看著蕭謹行。
覺得她是不是聽錯了。
「蒼國的軍隊已經再次逼近了漠北界線,半月後,我們也將出兵迎戰。本次的戰爭比上次你陪我在邊關那次更加艱巨,艱險,漠北的環境比邊關更惡劣,而大泫國的軍隊,大半部分戰士都沒有那麼強的耐寒能力,所以必須速戰速決,不能拖延。」蕭謹行很認真地說道。<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