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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希芸看著士兵此刻眼裡的貪婪,她不動聲色的拿出了衣服中的藥物,放進了食盒之中。
得逞。
馮希芸暗自鬆了口氣。
她連忙把自己的小腳收了回來。
士兵明顯,有些不願。
女人的觸感果然和男人,完全不同。
士兵眼底都染上了難以控制的欲望……
「謝謝你,我已經沒事兒了。」馮希芸嬌柔的說道,「我不耽擱你做事情了,你趕緊去吧。」
士兵此刻似乎才反應過來,自己還在送膳食。
他看著馮希芸這般柔情似水的模樣,咬牙還是離開了馮希芸。
「不知姑娘是哪裡的,我辦完正事能否來找姑娘……」士兵鼓起勇氣說道。
馮希芸微笑。
她說,「我是謝若瞳將軍的部下,現在在貢靜宜副將之下。」
當初貢靜宜用盡力氣打她那二十八巴掌,她可沒有忘記。
馮希芸冷笑著。
又催促道,「你還是趕緊去做正事兒吧,我也要回我的軍營了。」
「好。」士兵一口答應,「姑娘後會有期。」
「嗯。」
士兵連忙提著食盒就匆忙離開。
想的是早些把膳食送了,趁著這段時日休戰,軍中傳言說,蒼國已經投降,就待降書了,應該也不會再打仗了,如果那姑娘對他有意,他就帶她回老家成親。
士兵掩飾著內心的喜悅,走向了高梓燁的營帳。
馮希芸看著士兵的身影,嘴角惡毒一笑,直接回到了傷兵營。
本來身上的傷口幾乎已康復,此刻卻又偷偷將傷口弄傷了一些。
到時候皇上就算是追查起來。
也查不到她的頭上。
……
高梓燁的營帳處。
士兵將膳食送去。
門口的守衛嘀咕了一句,「今日怎麼晚了些?」
士兵驚顫著連忙回答道,「伙房今日稍微慢了些,一弄好,小的就送出來了。」
「下次提醒一下伙房,不能耽擱了時辰。蒼國太子是貴客,皇上特別交代一定要好好對待,不得有失。」
「是。」
「送進去吧。」
「是。」
士兵把膳食送了進去。
高梓燁在營帳也是待得有些無聊。
但算著時日,應該就是這兩天,蒼國那邊就應該傳來消息了。
畢竟他在大泫陣地被挾持,蒼國境內任何人都不敢在這件事情上有任何耽擱。
「太子殿下,請用膳。」士兵把膳食全部都擺放好了之後,恭敬無比。
高梓燁點頭。
不得不說,這大泫國的伙食還是可以的。
這幾日他也就吃這點樂趣了。
……
蒼國軍營。
杜江鴻快馬加鞭回來。
他拿著降書,先去見了安濘。
安濘看著杜江鴻也有些激動。
一切,都按照他們的計劃在順利進行。
杜江鴻說道,「我馬上差人去給大泫傳信,明日我便會拿著降書去主動投誠。你就跟在我身邊,到時候太子殿下跟隨我們離開後,你就留在大泫陣地內。」
「好。」安濘點頭。
「明日一別,不知何時還可能再見。總之,如皇后有任何需要在下的地方,在下一定,義不容辭。」杜江鴻在此表明誠意。
「好。」安濘也不推脫。
「那大泫皇后你稍作休息和準備,我便去處理明日去投降求和的事情。」杜江鴻急切道。
「有勞先生。」
杜江鴻行禮,迅速離開。
……
大泫營地。
袁文康迅速感到皇上的營帳,臉色都是鐵青的。
他衝進皇上營帳內,直接跪在了遞上。
蕭謹行此刻正在書寫筆墨。
不知是不是受到安濘的感染。
思念一個人的時候,便是,一遍遍寫對方的名字。
就如在皇宮安濘離開那半年一樣。
他便寫下了不知道多少,安濘的名字。
此刻他剛落筆,就看到袁文康神色緊張的跪在了地上。
蕭謹行手指一抖。
宣紙上的筆墨,變得扭曲。
他緊抿唇瓣。
沒有表露自己的情緒。
不得不說,此刻但凡一絲風吹草動,都能夠讓他,難以淡定。
「皇上,屬下該死!」袁文康直接叩拜在地上,「蒼國太子突然昏睡不醒,口吐白沫!」
蕭謹行緊握著墨筆的手,更緊了。
他根本沒有停留,迅速衝進了營帳。
袁文康自然之道高梓燁的生死對大泫而言有多重要。
但也從來沒有見過皇上這般緊張過。
甚至是慌亂。
袁文康也知道高梓燁的生死不只是關乎著兩國能否休戰,更關係到皇后的安危……
袁文康那一刻真的想要,以死謝罪。
未能好好看守好蒼國太子,不管原因為何,也都是他的責任!
他迅速跟上皇上的腳步,走進了高梓燁的營帳。
高梓燁躺在床榻上,身體抽搐,口吐白沫,看上去難受不已。
蕭謹行立馬過去,直接掰開了高梓燁的嘴,「把他嘴給朕撐住,不能讓他咬到了舌頭。」
「是。」一個親衛連忙上前,幫皇上掰著高梓燁的嘴。<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