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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二和老四,直到看著這四人消失在眼前,還沒有緩過勁兒來。他們到底是何方神聖?
正在心疼自己銀子的君宏炎,也同樣在想這個問題。到底是從哪裡冒出來的人呢,膽敢與官府作對,威脅王爺。
「拿筆墨來,本王要給蕭國公去信。」
那四人不僅武功高強,頭腦也不知是怎麼長的,竟步步都算計了他。
他們定是猜到他不會輕易交出銀子,才會聲東擊西,給他放了個大大的迷魂陣。可惡,可惡至極!
這樣的人不除,他寢食難安,以後還怎麼享受他的好日子?
書信在深夜,悄悄送出了厲城,君宏炎整日裡戰戰兢兢,坐立不安,生怕睡夢中就被刺殺了。
他沒想到的是,他的書信剛送出去三日,就收到了蕭國公的書信。
「這麼快?」
君宏炎一把奪過守尉手中的信,有些不敢置信,三日,他的書信,恐怕還沒有到京城吧?怎麼就收到回信了?
可信封上的蠟封,分明就是蕭國公的。他趕緊拆開,就見上書:
皇上病重,速回京侍疾!
君宏炎噌地站起身,父皇病重?父皇一向身體康健,怎麼會突然病重了?
等等,父皇病重了,算算時間,其他皇子,現在應該都在京城呢吧,只有他一人不在?
「來人,收拾東西,本王要回京!」
「回京?」
守尉以為自己聽錯了,這麼突然的嗎?
如果他沒記錯的話,安王來接管厲城時,皇上的聖旨上,分明寫的是,無召不得回京啊。可他如何敢說。
「安王爺,您打算何時動身?那咱厲城,由誰主事啊?」
他這頂頭上司,換了一波又一波,他還能保住差事兒,全靠自己機靈。
「廢什麼話,厲城你先看著就好,快去準備,本王這就要走!」
君宏炎已經急不可耐了,他是要做大事兒的人,如何能被困在這厲城,將來再派個官員來接手就是了。
守尉沒想到,自己還有成為一城之主的機會,頓時喜上眉梢,恨不能馬上送走了這尊大佛。
很快準備好了乾糧,水,和其他物資,安排好了馬車。
「安王爺,一切都準備就緒了,您可以出發了。」
君宏炎抬眼看了看守尉,平時怎麼沒見他辦事兒這麼利索呢。
見君宏炎果真上了馬車,守尉又狗腿道:
「恭送安王爺,安王一路順風。」
「快點兒趕路!」
君宏炎恨不能立馬就飛回京城去,父皇病重啊,這可是決定成王敗寇的關鍵時刻,他怎能不在?
第198章 流年不利的君宏炎
車夫聽話地加快速度,半個時辰後,馬車已經到了厲城北城門。
君宏炎掀簾向外看看,他終於要回到屬於他的位置上去了。
哎呀!君宏炎一拍大腿,他怎麼把他在厲城的美嬌娘給忘了。
算了算了,以後再來接她進京吧。
「迂~」
就在馬車剛駛出厲城城門百米遠時,車夫突然拉緊了馬繩,奔跑中的馬車突然停了下來。
「啊!」君宏炎猝不及防,從座位上摔了下來,腦袋撞到了車壁上,疼得他一陣頭暈眼花,打斷了他對美嬌娘的回味兒。
「該死的奴才,你怎麼趕的車?信不信本王砍了你的頭?」
他剛爬起來,就對著車夫怒吼,嚇得原本就受了驚嚇的車夫,更加結巴起來。
「安王爺饒命啊,是,是箭,有,有刺客。」
「什麼箭?什麼刺客?」
君宏炎惱怒地捂著已經起包的頭,掀簾而出。
就見他帶上的幾個侍衛,都警惕地看著四周,而他在車夫的指引下,看到了釘在他車門旁的箭,上面還有一張紙條。
君宏炎猛地回頭四下看看,什麼人也沒看到,這才用力拔下那隻箭,將上面的紙條展開。
安王記性可真差,已經忘了我們的話了嗎?再敢往前,死!
君宏炎瞳孔震顫,是他們!是那四個面具人!他們一直在暗處盯著他,陰魂不散!
他的懸賞令掛出去,竟連點兒水花也沒有激起來。別說有用的線索了,連個假線索也沒人來報。
君宏炎已經見識過那幾人的身手了,不敢輕易前行,更不敢讓侍衛去追。萬一是調虎離山可怎麼辦?
君宏炎在馬車上壓低身子,警惕地觀望了半晌,什麼人也沒有看到,什麼事兒也沒有再發生。
「安王爺,我們還要不要趕路了?」
車夫小心翼翼地問。
君宏炎一拳砸在車壁上,這要是在京城,看他不調動百八十個死士,將這四人碎屍萬段!
可這是厲城,父皇派來護送他的侍衛,送到厲城就返京復命了。
眼前這幾個,還是他從厲城臨時提拔的。矬子裡面拔將軍,實在是不頂用。
「掉頭,回厲城!」
君宏炎再不甘心,也不敢拿自己的命,去試探那四個面具人的喪心病狂。
再者,這四人神出鬼沒,他還不知道他們背後,是何勢力,有沒有更多同夥。
他只能憑著他們對皇權的蔑視,看出他們的確不是太子的人。該死的,雲霄國何時治安這麼差了?刺客都能如此橫行了。
車夫和隨行侍衛摸不著頭腦,只好聽令返程,雖然只出城了百米。<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