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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這個女人的對刑烈的態度,就仿佛自己置身其中再做同樣的事說著同樣的話。而一直冷漠的刑烈在面對迎來的女人,淡然又不失禮貌地笑了笑。
「是嗎?有多想?」
對方女子像是沒想到刑烈會這麼回應她,有些受寵若驚地頓了頓,忽然原地起跳,一下掛在了刑烈的身上。
一旁在院子裡服侍的戎家下人看見此場景,低頭掩嘴一笑然後識趣地轉身離開。
大家都知道,不近女色的刑烈在失蹤的那段時間有了一個私生女。但即使如此他也依舊是不近女色。
可最讓人跌破眼鏡的是,從地球回來的各大世家的人紛紛傳言刑家與戎家不合,甚至到了勢同水火的階段。
可更讓人想不到的是,刑烈竟然對戎家家主的義女戎秋月有了不一樣的態度。甚至可以說是和顏悅色。
不知是不是故意,刑烈任憑戎秋月掛在自己的懷裡,然後靠近被他隱匿在一邊的花漾。
花漾看著與自己長的一樣的女子在刑烈懷裡的各種姿態,面上沒有變化,可是心裡的一個空缺的角落開始隱隱作痛起來。
越是隨著兩人的靠近,花漾越是覺得自己開始不對勁了。
先是心底的沉痛感越來越深,當兩人貼緊她身邊時,花漾似乎覺得某一時刻自己與此時在刑烈懷裡撒嬌的女子重合為一。
「轟!」靈魂深處一陣撕裂一般的扯痛讓花漾白了臉色,甚至有些搖搖欲墜。腦袋此刻像是要裂開一般,尤其是自己離那女子越近,痛的就越厲害。
不對,為何那女子一靠近自己,自己就有一種要靈魂出竅的感覺。自己的靈魂力量好像不受自己控制一般要離自己而去?
反觀那女子,似乎也是有所感覺,在刑烈懷裡也白了臉色,且渾身難受的顫抖起來。
花漾在無法支撐,現在的她好像身體都快要不屬於自己一般。不行!這個女人有問題!她必須立刻離開這裡!
刑烈也是發現了不對勁。他看著花漾所在處,見她身體搖搖欲墜,在看懷裡的戎秋月也是臉色煞白,心中隱約有了猜測。
「阿烈,我忽然覺得好難受。」戎秋月無力地雙手掛落,兩眼無神地仿佛就要昏厥。
刑烈兩指在戎秋月脖頸後重重一點,戎秋月便昏迷了過去。
她將戎秋月放下,快速來到花漾身邊。
「你如何了?」
花漾捂著腦袋,極力忍耐著靈魂撕扯的疼痛,睜開雙眼,看著刑烈的雙眼都滿是紅血絲。
「她究竟是誰!為什麼我一靠近她就好像靈魂都要從我身體裡飛出來。」
刑烈垂著眼眸,「開始我不是很確定,但是如今看你的狀態,我便可以確定了。」
「你究竟想說什麼?」花漾搖晃著開始眩暈迷糊起來的腦袋,想讓自己清醒起來。
「別昏過去。此時你若是處於昏迷,那麼醒來後,我便不能保證,你,是否還是你,明白嗎?」
花漾紅著眼皺眉瞪著刑烈,「太痛了,啊!」
「快將她收進你的空間利用空間的力量將她隔離起來,否則她的靈魂會慢慢將你的靈魂吸收,那時就麻煩了。」
花漾在刑烈的攙扶下,勉強蹲下身,當她指尖觸即昏迷的戎秋月時,一股前所未有的靈魂震盪將她瞬間擊暈。
幸好戎秋月在那一瞬間也消失在原地轉而出現在花漾空間的農家小院中。
「刑少主來我戎家探望未婚妻,怎麼也不通知一聲,這也好讓我進一下地主之誼。」
刑烈撤去花漾身上的吞噬之力,轉身之時,才讓突然出現的戎家主看到了昏迷在他懷裡的花漾。
長的一模一樣的兩人,自然沒有任何人能分辨得出此時在刑烈懷裡的人是花漾還是戎秋月。
「刑少主,這是怎麼回事?」戎家家主一臉祥和,看起來滿是慈愛。
「戎家主,我來只為探望我這位未婚妻,也不知怎麼回事,她突然就昏了過去。還請戎家主給仔細瞧瞧。」
「忽然暈厥?」一絲綠色絲線通過戎沁韻的手接到了花漾身上。
她看著刑烈滿眼的緊張與擔憂,忽然心中一沉,又多分出幾根綠色絲線搭上了刑烈懷中女子身上。
慢慢的死氣與忽隱忽現的生命之力從綠色絲線里反饋給她。
沒錯,是戎秋月不會有假。她剛才的擔憂只因刑烈的表現。刑烈即使不反對兩家聯姻,且對戎秋月沒有表現出反感,但也不該是這般小心維護與擔憂的樣子。
「刑少主,你不常與秋月相處,也甚少看你這般擔心一女子。可見秋月於你,與是不同的。」
刑烈換上慣用的冷漠表情看著戎沁韻,「戎家主說笑了。我既與秋月有了婚約,自然對她是不一樣的。」
「可刑少主前兩天可不是這麼說的。」
「家母身中劇毒還需戎家主為之操勞,我身為人子,不能立即解母親病苦,自然少不得要與戎家爭辯幾句。
只是沒想到會讓戎家主誤會,是我的不是。
若是戎家主覺得小子孟浪,那我離開便是。」說罷刑烈就要作勢將懷裡的人兒放到一邊亭中長椅上。
「既然如此,十日後的婚禮後,你我也就是一家人了,不必這麼見外。你與秋月感情好,我也安心。戎二,為十日後的婚禮能照常舉行,派人在此院中好好保護秋月。<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