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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秋紅面露譏笑,「她就是個慫貨,再說了,她還想靠我給她買東西呢。」
「方秋紅,你有腦子嗎?」田靜仿佛又看到了第二個李敏。
「我怎麼了?」方秋紅提高了嗓門,「田靜,你別以為你武功高強,就能為所欲為,武功再高,也有法律約束著,我名聲問題,不是被你搞的嗎?你還好意思說我。」
田靜搖頭嘆氣,仿佛在看一個不懂事的娃兒,「先撩者賤,這句話你懂嗎?你不惹我,我搞你做什麼?你看哪次不是張芳草先來惹我的?」
「我說你沒腦子,你不信,不信就等著瞧,我先給你提個醒,我倆都是她的敵人了,她肯定會設計我倆掐起來。」
「我無所謂,我一巴掌就能拍死你,還有林廣德暗中幫我,你呢?你有什麼?「
「離開了你,她張芳草就買不到東西了?你來了後,她買過幾次?你又幫她買過幾次?她是不是她嘴上說著想要買什麼買什麼,卻一次都沒買過?」
見方秋紅臉色變了,田靜又給添一把柴,「她捧得你不知天高地厚,讓你以為你自己有多厲害,呵呵,不信你試試,直接叫她拿錢買東西,你看她買不買?」
「當然,你要是幫她買特別便宜的常用處理品,她肯定買。李敏被她哄了三年,是被我點醒的,你能醒過嗎?」
「也許,你故意不願意醒來,畢竟你看我不順眼,可你又為什麼看我不順眼呢?我招惹你了嗎?要是因為容貌,那這世上比你我漂亮的人多了去,你嫉妒的完嗎?」
「你一來庫山里,就掉進了張芳草的陷阱里,噢,不對,你沒來庫山里,就掉進她的陷阱里了。」
「因為,是她叫林二來靠近你,捕獲你的芳心的,不信是嗎?你可以灌醉林二來,畢竟酒後吐真言嘛。」
「你也明白你的容貌拖累了你,可你的家庭條件,卻是找不到媳婦的林二來最喜歡的。林二來在庫山里可是有個外號叫二賴子的,為什麼?因為他邋遢猥瑣。」
「他認識你的第一面,不是我說的這樣吧?因為是張芳草替他打扮的,他倆一直走得很近,你可以去問問別人,再不信,你可以回去問你父母,畢竟,他們吃的鹽比你吃的米多。」
方秋紅來示威的,卻被田靜從裡到外的打擊了一遍。
回到家,她看了眼躺在被窩裡的丈夫,腦海里全是田靜的那些話。
她不信,可心底里又有一絲瞭然,畢竟她的容貌是硬傷。
從分得清美醜後,她就不服輸,她看不上爸媽給介紹的那些人,因為她知道自己嫁過去就會低人一等,她堅信自己一定能遇到不在乎外貌的真愛。
她遇到了,難道,真的只是一場設計好的虛情假意?
「二來。」
「嗯?」林二來冷的連頭都縮在被窩裡。
「我們回我家吧?」
「昨天不是才回去嗎?」
「在家不是沒事做嗎?天又這麼冷。」
「回你家不也冷嗎?路上又都是冰雪。」
「既然你不想去了,那一年四季就都別去了。」
「去去去,這就去,等我起。」
……
瓦解了敵人心理,田靜開心的回到房間。
炕上的李正國對她招手,「進被窩裡來。」
又織了一下午毛衣,婆婆的毛衣就織出來了。
李正國揉著她的手指,「不准再織了。」
「婆婆沒有毛褲。」
「不織了,叫敏敏織,你手指疼。」
「我怎麼不知道?」
「我看著就疼。」
說著,還把手中的小手放在唇邊親了親,「它說很疼。」
田靜順勢抬手捏捏他的臉,「說的好像真的聽它說了一樣,好了,聽你的,不織了,你把毛衣送給婆婆去。」
「等會你去送,你織的,你送,我娘會很開心的。」
婆婆穿上新毛衣,確實很開心,還很激動,激動的又想用眼淚來表達,田靜忙跑回西屋,婆婆的淚腺太發達了。
李正國笑著把人給擁進懷裡,他的甜甜太實誠了,連長輩的感謝都不好意思接受。
初四,立春,田靜要吃春餅。
葷菜有,素菜嘛,四層的木架箱裡,還剩兩棵大白菜,長得像娃娃菜似的小,李敏只捨得拔一棵,表示最後一棵留著十五吃。
烙春餅,李敏會,不需要她大嫂教。
田靜要幫燒火,被婆婆搶了去。
李正國把田靜給拽出了廚房。
田靜無聊啊,前幾天還能拿著毛衣打發時間。
李正國繼續拽,把人給拽進了西屋,才說,「過了初五,初六我們進山去。」
「好啊,對了,你弄到糧食種子沒有?」
「沒呢,初六進山前,我去找隊長要幾粒,你不是只要有幾粒就夠了嗎?」
「嗯,稻子麥子都要,還有玉米紅薯。」
「稻子?那片地里沒有水,總不會用溫泉水吧?」
田靜失笑,「一樣都是用異能,不需要太多水,帶水桶進去,我們去庫河源頭挑水。」
「你笑我?」
望著李正國求安慰的樣子,田靜哈哈大笑,「我笑的是你的傻,不是你。」
「調皮。」李正國逮著人用力又溫柔的吻著。
他的甜甜這樣最好,活潑。
咬著李正國幫她卷好的春餅,田靜對撇嘴的李敏示威。<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