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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慶和他對比,就有些不夠靈活,但是被他帶著,也很活潑。」
「很多事情,都是吉祥起頭,拉上吉慶一起……」
……
晚飯後,曾景初還想聽兒子的事情,他打算去找陳福。
田靜瞪了他一眼,拿起電話給曾景榮打電話。
「曾隊長,你給你小表弟找的保姆呢?他跑到四合院來了。」
「我不知道我會不會打斷他的腿,或者,我打斷他的兩條胳膊也不錯,讓他學烏龜趴。」
曾景榮揉著額頭:「後天,保姆後天就到了。」
「那我先把他捆在床上,你趕快給他找個心理諮詢師來,不然,我割了他的舌頭,叫他永遠沒辦法說話。」
「對了,吉祥和吉慶要不要回來,還要徵求兩個娃兒的意見,不要強求。」
曾景榮道:「我問過了,兩個娃兒只願意短時間回去,還要回來跟他們黎阿姨和小小黑玩。」
田靜點頭:「那行,就叫他們快樂地玩兩年吧。我看吉祥爸病得不輕。」
「兩年醫不好的話,就醫三年五年,總有醫好的時候。」
「好的好的。」曾景榮同意:「我這就給他找心理諮詢師。」
掛斷電話,田靜對丈夫和兒子揮手:「把他架去前院房間裡,綁在床上。」
曾景初聽到田靜這麼對待他,提出自己的要求:「不行啊,我還要洗澡,還要上廁所,還要……嗚嗚。」
他的嘴被李正國給捂住了。
看向出了餐廳的三個男人,李母有些擔憂:「甜甜?」
「沒事。」田靜搖頭:「他被虐了兩年多,突然不被虐了,就有些不正常了。」
李母「……」還有找虐的?
於子愉「……」原來這就叫受虐狂。
第668章 我怎麼不記得?
第二天上午,小袁下山來了。
田靜給於子愉拿了錢,叫她和小袁一起去採購。
這次不是不放心小袁,而是趁機叫於子愉學學宴席的採購事宜。
於子愉接了錢,開心地和小袁往外走。
被李正國和李惟博伺候好吃了早飯的曾景初,再次被綁回了床上。
他聽到有陌生人的聲音,大喊救命。
小袁看向於子愉。
於子愉笑說:「是你姑爺爺的弟弟。你姑爺爺怎麼沒下來?」
「噢,」小袁淡淡地點頭:「姑爺爺去了診所……」
話音未落,門口衝進來一個人。
小袁忙避讓。
曾景良對於子愉點點頭,就往二門跑去。
「大哥,大哥,救命啊。」
曾景初的房間,就是倒座房的第一間,李惟博原本之意也是讓他能看到進出的人,方便他叫人幫忙。
曾景良猛地駐足回頭,跑回前院裡:「景初?你怎麼被……?」
「大哥~」曾景初委屈地哭訴著:「是甜甜叫正國和小博把我綁在床上的。」
曾景良不信:「甜甜為什麼這麼對你?」
曾景初撒謊不眨眼:「她嫌我礙事。」
於子愉拽著小袁離開,她也有要把曾老闆的嘴給堵上的想法了,難怪婆婆受不了,太鬧騰了。
曾景良去找田靜,想要解開弟弟。
田靜無所謂:「你放他,你就要對他負責。他現在的心理,應該很扭曲。」
「他的腿等著打斷重接,要是他胡亂折騰的話,估計不用打也能斷了。」
「至於會斷成什麼樣,那就不是別人能控制的了。當然這些都是他的事他的命。」
「但是家裡這幾天很忙,我不希望麗麗的婚禮出現什麼狀況,或者見血,你可明白?」
曾景良點頭:「那我帶他上山。」
「呵呵。」田靜冷笑:「他昨天就該被打斷腿的,因為聽說吉祥要回來,死皮賴臉說等3號再打,他要看吉祥。」
曾景良想了想說:「那就讓他在床上綁著好了,我去打個電話給表哥。」
田靜對他揮揮手,示意他離開。
見大哥回房間就要打電話,曾景初就知道他和床綁定了:
「大哥,別打了,表哥已經在給我安排保姆並且找心理醫生了。」
曾景良整個人一愣:「你既然知道自己不對勁,你還鬧什麼鬧?」
「不鬧難受。」曾景初看著房頂:「我這樣鬧了兩年多了,突然不鬧,不習慣。」
曾景良收起手機,在弟弟床邊蹲下:「好了,別想了,你能安全回來,我們都很開心。」
曾景初猛地轉臉看向曾景良:「你們為什麼不去找我?你知道嗎?那個女人譏諷我,說我是沒有人要的人。被她撿去,我該感到榮幸。」
曾景良輕輕撫摸著弟弟的額頭:「表哥他找了你幾個月,沒在秘密聯絡地看到你留下記號,認為你是自願失蹤的。」
「家族企業運轉正常,甜甜也把你送吉祥回來的事情告訴表哥,表哥和我都認為你去追女人心去了。」
「吉祥在我們這裡,那個女人要是不在乎孩子,你的命應該不在了,要是在乎孩子,肯定會找來。」
「景初,就算我們猜測你是平安的,我們也擔憂,因為你不聯繫我們,肯定是失去了自由。」
「那個女人來找吉祥了,甜甜從那女人的話中就聽出她囚禁了你,所以田靜也把她囚禁起來了。」<hr>